“虽然我真的很想说,鄢陵候的愿望就是代替您这个新魏王,但是某家的良心让某家说不出口!”李昊说话的时候还轻笑了起来,“虽然真的很不理解,但是鄢陵候的愿望,从始至终就是在战场上杀伐!”
“哈哈哈哈!”听到这里曹丕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得对,说得对!当初父王问我等的志向,大家都是各抒己见,但是归根结底都是会说想要帮助父王,但是子文却是没有,这个家伙说了一句好为将!
然后父王问他,为何好为将,我等都以为他会说因为想帮助父王平定天下,结果这家伙来了一句,就是好为将,喜欢在战场上杀伐征战的那种感觉罢了,问道最后干脆不说话了,这个家伙啊,哈哈哈!”
曹丕说道这里的时候真的就像是再给自己的朋友诉说自己弟弟小时候的趣事一般,十分的有趣,浑然不觉得,现在自己已经是高高在上的魏王了,而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曾经想要帮助自己弟弟夺位的谋士。
“魏王,和鄢陵候的关系很好么?”李昊看着笑的如此开心的曹丕,忍不住轻笑着问道。
“呃..”曹丕听到这句话之后,神色稍微的有一丝的没落,“之前小的时候,我们感情非常好,毕竟我们都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比之其他兄弟姐妹都好一些,但是猴脸慢慢的就变了!”
“因为...王位?”
“不仅,那时候父王还只是丞相,连公都不是,但是我们却是长大了,人啊,长大了之后听到的多了,看到的多了,然后想的也就多了,看着父亲在外面风光无限,自然心中也就有了想要和他一样的那种想法,然后慢慢的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就变了味道。
二弟成天饮酒作乐,却是解释了一帮天纵之才,加上父亲的很多好友他们的子弟都和二弟讲好,单单是那丁斐当初可没少在父王的耳边说二弟的好话,然后慢慢的父亲对我等的心思也就有了变化。
二弟善文,三弟善武,四弟体弱多病多被怜惜,而冲弟起身子,正了正衣冠,朝着曹丕一拜到底,“校事府地藏,见过吾王!”
曹丕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好,甚好!”
李昊却是没有着急找起来,而是恭敬的问道,“魏王需要臣做什么?”
“你觉得你应该先做什么?”曹丕没有先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笑着反问道,“孤想听听你的见解!”
“拿到校事府的花名册,然后血洗一边校事府!”说这句话的时候,李昊眼中厉色一闪,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那么作为校事府的地藏,他可不允许自己的校事府被别的人掺了沙子!
“血洗校事府?”曹丕眼中也闪过一丝寒光,然后身子微微前倾,语气也变得冰寒了起来,“你这家伙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臣知道!刚刚臣说了,第一件事血洗校事府!”
“你可知道校事府的由来?”
“建安七年,先王麾下谋士郭嘉借用当初戏志才留下的暗探开始创建暗府,然后负责打探消息和检查朝廷动向,保证先王出征在外的时候,朝中不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建安十八年,先王正式以当年郭嘉先生留下的班底,创建校事府,目的为检查百官,后来校事府逐渐壮大,非但监察百官,了出来,朝着曹丕拱手说道。
“魏王,昨日您让臣想几个年号,以替换建安之年号,臣冥思苦想一整夜,终于有所得,今日便献给魏王,请魏王选用!”
说完之后,便将手中的布帛往上一递,等着护卫接过去之后放到曹丕的面前。
一群重臣听到吴质这么恬不知耻的话语都不由的火冒三丈,苦思冥想了一整夜,他昨天一整晚都在城墙上胡搅蛮缠,折腾的他们都没睡好也就不说了,还逼迫太妃,还把他们都一竿子拽下水了,现在为了这个事儿所有人都缩了起来,这个家伙还敢冒头,他难不成不知道校事府的人昨天已经到洛阳了么?
曹丕似乎真的是不知道昨日的事情一样,将吴质递过来的布帛打开之后好生的看了起来。
作为惯例,物质交上来了三个年号,让曹丕自己选择, 毕竟太多了也不好选择,可是太少了却是又不太好,所以三个为最佳。
曹丕在思考了半晌之后,终于还是做了决定,提起笔来,在中间的那个年号上画了一个大圈,将它圈了起来。
“延康,父王当年致力于让大汉安稳,让大汉的百姓安居乐业,那么孤就延续这一份安康,努力让我大汉的百姓不再遭受这刀兵之苦!”
曹丕这义正言辞的一句话,顿时引发了一阵阵的欢呼,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此时众多文武大臣都朝着曹丕跪拜了下去,口中高呼,魏王仁慈乃是百姓大幸!
“诸卿还有何事要奏报?”曹丕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他也是足足一晚上没有睡觉,此时也是十分的困乏,不够事情还是没有处理完的。
“回魏王,末将有事启奏!”说话的乃是曹丕的四友之一,将军朱铄,也是曹丕四友之中唯一的一个武将,虽然能力着实算不上十分高明,但是对曹丕十分的忠心耿耿!
“彦才何事?”曹丕看到朱铄出列也是有些惊讶,这个家伙和吴质一样,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能让他出手,看来这次这两个人所谋却是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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