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和大鹏、姜林一块从租的房子出来,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是分开走的,坐在出租车里,我心急如焚的拨动着手机,寻思半晌后,最终给叶乐天去个电话。
叶乐天深闺怨妇似的埋怨:“你一天咋那么忙腻?下午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找你一趟都得靠缘分,擦!”
“我想办四狗!”我直不楞登的开口。
“啊?”电话那边的叶乐天微微一怔,随即又问:“办到什么程度。”
我压低声音说:“反正不会弄死,这狗日的抓了我兄弟,我得立棍竖威。”
叶乐天沉默几秒钟后说:“事能办,但必须注意分寸,咱们是求财,不能做的太过,尤其别整的太血腥,四狗那种老盲流子混的不咋地,但人脉圈很广,弄的太过分,容易惹麻烦。”
我轻声应和:“行,知道了!”
挂断通话后,我又拨通了苏伟康的号码。
说老实话,我这次是真动怒了,在外面混饭吃,你揍我,我打你,再正常不过,因为这是大家的谋生方式,甭管输赢都无可厚非,但背地里抓人威胁,这事儿办的就未免太损篮子了。
原本我以为诸如四狗这种的老牌流氓头子,应该比我们这些小年轻人了三四个小伙,看岁数也就十七八岁,叼着烟卷,说说笑笑的在聊天,从我的角度隐约可以看到鲜花店里也有不少人,不过具体有多少看的不是特别清楚。
很快,姜林和大鹏也从一台出租车里下来,两人都戴着鸭舌帽,帽檐压的特别低,姜林脖颈上还挂着个半米来长的我帆布兜,凑到我耳边低声问:“啥情况老板?”
我摇了摇脑袋说:“不知道,看不太清楚,咱们再等等,我喊了几个哥们过来。”
大鹏中气十足的出声:“这点破事不用喊人,走吧,咱仨就能办。”
“真没问题?”我侧头问他。
我这会儿心里真是又焦又躁,生怕卢bō_bō在他们手中吃什么亏,别看卢bō_bō长得膀大腰圆,实质上并没参与过几次干仗,在我们这个小团伙里他基本上都是充当明面商人的角色,除去跟静姐一块管理接送小姐,他做的最多的就是和扫黄队,邯山区的警局打交道。
“小问题,你和大鹏先往里走,我切断附近的监控器。”姜林扬脖打量半晌后,将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摄像头上,龇牙笑了笑说:“几个老地痞而已。”
“走吧。”我提了一口气,径直朝鲜花店走了过去。
杵在门口抽烟的几个小年轻立马站了起来,其中一个牛逼哄哄的昂头朝我喷了一口烟雾问:“你是王..”
“朗”字还没说出口,站在我身后的大鹏已经如同雄鹰俯冲一般,脚尖往上轻轻一点,抬腿就踹在了那小孩儿的肚子上,小伙儿就跟一颗炮弹似的“蹭”一下倒飞进店里。
“你特么..”另外两个青年反应过来,一齐朝着大鹏扑了上去。
大鹏不退不躲,也没任何花架子,仿若一头直立行走的蛮熊似的,抡圆拳头,直接将两人给砸躺下,随即大手一抓,拿胳肢窝夹住两个青年的脑袋,硬生生的拖进店里。
鲜花店里支着三四张大桌,十多个三十来岁的中年正聚在桌边打麻将,面对突然被大鹏射进来的小伙,这帮人全都扭头看过来,尤其是坐在面对门口主位上的四狗了起来。
我面无表情的扫视一眼屋内,朝着四狗问:“我兄弟呢?”
“你说什么jī_bā玩意儿呢?鬼知道你兄弟是哪个。”四狗旁边的瓢头瞪着眼珠子,低喝:“王朗,我老大诚意满满的约你过来谈判,你打我们的人,拆我们店,未免也太狂了吧!”
我侧目瞟了眼瓢头朝着大鹏摆手示意:“给我撕烂他的逼嘴!”
今早上的时候,我就瞅这个逼养的特别不顺眼,说话句句带着脏,只不过那会儿为了大局考虑,我没招惹他,这会儿卢bō_bō都被抓了,我根本不需要再留什么余地。
大鹏闷着脑袋径直朝瓢头走了过去,两个中年人起身,挡住大鹏出声:“哥们,啥意思啊?”
我抓起门口的一个花盆直接朝一个中年脑袋砸了上去:“没你们事儿,都他妈给我墙角蹲着去!”
中年往后躲闪一下,花盆“嘭”一声摔在地上,黄土溅了一地,大鹏趁机一步跨到瓢头的跟前,就跟拎小鸡崽儿似的,掐住他的脖颈,照着麻将桌的桌沿“咣咣”猛磕几下,从地上捡起来一块花盆碎片,直接塞进瓢头的嘴里,瓢头的大嘴瞬间被划出来几条大口子,鲜血直流.
“草泥马,干他们!”
“这帮小逼崽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十多个中年纷纷蹿了起来,有的抓椅子,有的解皮带,还有俩人直接从后腰摸出来卡簧,一副要跟我们决战到底的模样,杵在最后面的四狗,满脸冷笑的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得胜的阴笑。
“咋地,借你们个窜天猴,集体起飞呗?”这时候姜林从店外面走进来,两手托住挂在胸前的帆布包,昂着脑袋大吼,与此同时店门外传来一阵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急刹车声音,紧跟着苏伟康带着大涛小涛恒眉倒竖的闯了进来。
苏伟康一把摸出裤兜里的螺丝刀厉喝:“谁跟你龇牙朗舅?”
“都他妈蹲下!”大涛和小涛一人拎着一杆锯短枪管的五连发,黑漆漆的枪口指向屋内的众人。
“小逼崽子你要炸天啊!”一个中年不服劲儿的咒骂。
我不假思索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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