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等多久，大概二十分钟吧。
隗轩就给他回了电话，笑着说：“你果然说中了。那个女人给我打了电话，问了你这边的消息。”
“她怎么问的？”
“主要就是问萝格西红柿是不是你供应的。”隗轩依然笑着。“虽然好像是在问你的为人，但问得最细的还是那西红柿。”
“她有没有问你和那些西红柿的关系？”
“这个倒是没。”隗轩回忆了一下，说。“我也没跟什么人说过自己在做西红柿生意。就我爸妈和我表哥那边的人知道。我表哥就是我公司另外一个大股东，他负责在那边销售。”
林琅想了想，觉得那应该不会有问题：“那接下来，我们等着就可以了。”
这次等的，就是钟小姐了。
不过依然不是等她的消息，而是她的行动。
第二天，他就受到钟小姐的信息：“林老板，你的计划风险太大。我就不参与了。我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你有了新计划，那我们之前的合作，也到此为止了。”
林琅看过后，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复她。
她这个动作，在他意料之中。接下来就看隗轩那边了。
如果真如他预料的那样，那计划才算落入了他的剧本。
而在钟小姐那头，她正在跟王甫通电话：“……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事，反正公司老板亲自打电话让我先回去。”
“……”
“当然不是。那个项目，我们公司是势在必得的。过两天就会回来，方案修改的事就麻烦您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电话联系。”
“……”
“好的，好的。拜拜！”
她将手机放回坤包，拖着一个行李箱往机场赶。
她要到香江去看一看。
…………
林琅还需静观其变。
在镜像空间里苦修、发货，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又过了两天，隗轩又给他打来电话：“真系放佢都不生……”
林琅微笑说：“请说普通话！”
“哈哈，心里感叹。一时忘了！”隗轩笑了两声。“她果然去香江那边问了西红柿的事。我表哥找的人按照你说的那样应付过去了。她好像还去菜市场转了两圈，也去几家餐厅吃过饭。对西红柿特别感兴趣。”
“有什么好感叹的。你不会退出吧。”
“退什么退？”隗轩失笑说。“正好我今年不想收红包了。那就总要有点帮补。”
“既然这样，我这边会按照计划进行。你那边也别掉链子了。”
“放心。我表哥在香江那边混了七八年了，能找到‘专业’人帮忙。”
“那你在那边先找好冷库。然后派车过来拉货。我尽量多备一些货。”
“要不要混点别的？”
“哥们，我们是正经生意。真要赚那黑心钱，亲自上场不更好？”
隗轩笑着说：“你说得有道理。正经生意。”
他们可不是要做正经生意嘛！只不过在正经生意前头，给人挖了坑。
坑很深，掉下去要死人的。但不作死就不会死。
他之前觉得钟小姐是个聪明人。现在看起来是太聪明了。
看来，人最大弱点，不是愚蠢，也不是傲慢，而是太自作聪明。
林琅只是说：我要这样那样去偷一块很香的肉，但偷到了只给你十分之一。
结果对方想要更多，打算自己去偷。
然而，林琅的“这样那样”是需要成本的。
林琅也需要“这样那样”。
计划确定了，他终于打算出门去。他跑到附近一个县城，找到一家塑料制品厂，要买一批装蔬菜水果的塑料筐。
在开往市区的大巴上，林琅接到邱馨薇的电话：“师兄，明天你有空么？我小舅说，他一个收人参的朋友正好经过宁城。”
“明天几点？”
“下午两点左右。明天我们去酒店找他。”
“那明天一点我去接你。”
“好。”邱馨薇顿了一下，又笑嘻嘻说。“师兄，你现在有西红柿吗？明天顺便给我送两箱过来呗。我家里的吃完了。”
“行。不过你家好像很喜欢吃这个西红柿，要不多我送一些。”
“不用不用。其实之前给了亲戚一箱。今天我一个表叔过来串门吃饭，说这西红柿好吃，我爸就又给了他大半箱。”
他还说呢，前天她才过来买了两箱。十斤的西红柿才一天多时间就吃完了？
原来是送人了。
他想都没想说：“行，那明天我给你送过去。”
“那好，我先给你转账。”
林琅想开口拒绝，但转头一想，还是算了。转账不接就等于不收了。
主动方是她。他不收钱，她也能不收货。最后还不是浪费口舌。
倒不如造成既定事实。明天他多带几箱去，只要她收了货，他就不信她还能将货退回来不成？
回到出租屋，进空间。到时间就出来，输入快递单，然后打印。
赶去出货。
回来又进了空间，然后到第二天天亮时间才出来“活动”一下。然后又回去进空间。
这么进进出出，马上就到了跟邱馨薇约定的时间了。
邱馨薇给他发了地址，约车过去。是一个大型小区，出租车不许开进去。他只能打电话给邱馨薇。
还没等他开口，邱馨薇就吧啦吧啦：“师兄你这么快就到了？我这就下来。”
然后挂断了。
林琅失笑，他这算不算是有口难言？他本来想说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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