嬲你妈妈,怎么觉得这情景这么的基情,我越发烦躁了。
杂物间没有灯光,从门缝中漏出的光亮中,我发现我旁边这兄弟也一脸煎熬。
时间快点过去吧,这年头怂也要怂的这么痛苦,真是够了。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直到外面的声音好像陡然小了很多,就听见好像有人说“你们都是哪里的?在这里闹什么?”然后就是叮叮哐哐窸窸窣窣的声音,恩,好像是校里来人了,不知道警察来了没?
“是不是应该出去了”我已经十分崩溃了,只想快点走出杂物间。
“再等等,现在出去会被当做同伙。”对方在拿鼻孔大声出气,好像也快忍到极限了,他除了把着门把的右手左手早已高高的举着房顶,估计也是热的顾不上平衡了。
然后我们又煎熬了十分钟左右,他把门悄悄打开往外瞟了一眼。
“走吧,没事了。”
我点点头,飞快的逃出去感受新鲜空气。
往外望去满地狼藉。但我俩也顾不上其他,飞快的往楼梯口走去。
在楼梯口处,我往上他往下,分开的时候他瞟了我一眼说:“309、电子、王朝阳。”我随口接了他的话:“505、机电、郭志。”然后各回各家。
回到寝室没看到边堃,问了下秀才别,秀才别一脸懵逼的,你们不是一起去的吗?
妈妈的别,边堃这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本来想打儿子的我一下担心儿子起来。这不会记过留校啥的吧。
浑身黏腻的难受,直接去大澡堂了,本来作为南方人我从来不去的,现在我只想浑身下上被水给浸泡着。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一会儿是火拼一会儿是被抓,更多的是那个杂物间的黏黏腻腻。第二天起来连床单都被汗s-hi了,我觉得我是有心理y-in影了。
不过我典型的忽略了我那个年纪宽大的内心,这事后来根本没有影响到我,我还是没心没肺只剩怂的宅在cf中。而那场斗殴怎么处理的我也没过问,我就知道边堃那小子回来后耷拉郁闷了两天,第三天开始继续在那卖蠢。
当然至于另外那个同学,我连名字都忘了,我就还记得他姓王。而且,我也没在大厅碰到过他,主要可能还是我下楼的很少的原因吧。
就这样的过着日子,天气也慢慢转凉。秀才别有时还挺管事的嫌弃我太宅,一点都没有朝气,恩,我本来就是个怂货,不宅也不能有朝气吧,但秀才别不这样觉得。后来有一次不知道秀才别怎么转x_i,ng了,答应了一个同乡会。这可是他第一次参加文艺协会以外的聚会,会前一整天在寝室都忸忸怩怩的梳妆打扮,最后还非拉着我和安云全一起去。其实吧,我不是很能理解他的做法,同乡会本来就是男女老乡一起速配的借口而已嘛,你这样拖两个外乡的竞争对手也是够可以的。
秀才别这厮可是满脸猥琐的拉着我和安云全说:“别说兄弟不想着你们,我们老家可是美女生产地呢。”当时我就纳闷了,一个整天文艺飘飘的人,怎么就能做出这么猥琐的表情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总之,我稀里糊涂的就这样去参加了秀才别的同乡会。
第3章 斗酒
堕落街的大名,估计是整个河西,不也许是整个长沙都如雷贯耳的,最讽刺的莫过于官方名称为“麓山文明商业街”,而在这条文明街一代代的长沙学子堕落于斯,于是这种反差萌成就了堕落街的美名。但饶是如此,从我踏入长沙城开始,我也从未去过。这一次秀才别的同乡会就选择了这么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那还真是乌烟瘴气,我与安云全随着秀才别与一间间的小铺面擦过,湖大、湖师大以及各种不知道什么学院的同学们排着队买着各种臭豆腐,呃,不止臭豆腐,还有鬼味j-i翅、坩埚红薯粉、铁板烧烤什么的一大堆。街上充斥着头顶一窝乱草的男男女女,从巷中来来进进,浓妆艳抹的、淡粉怡人的、高大帅气的、矮搓屌丝的,一对对的、一只只的,形形色色的同龄人在这条街上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我很怀疑那句“用包养的钱来包养你”在这条街上是不是真的存在。秀才别一遍领着我两在人潮中谍影穿花,一遍给我两讲解那各种小旅馆的特色,其实听了四五句我就知道这货其实对那些旅馆也不熟,估计也是道听途说。不去鸟秀才别的牛逼,我更加像是乡下人赶集似的乱瞟,还有ktv、发廊、j-i,ng品店各类齐全参差错落,小贩老板的吆喝声、食客的要求声、街上男男女女的兴奋声、还有各种楼上传来鬼哭狼嚎的跑调声,纷扰混杂;顾镜自怜的各种美女、搂搂抱抱的各种秀恩爱、还有勾肩搭背的屌丝们,人生百态。但我突然觉得在这种嘈杂中内心十分安定,仿佛与这群人一起分享着这片街巷的嘈杂。没有太多的社会流动人口,就是一堆堕落的年轻人,真好。我想我以后会经常来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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