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院长,好久没见您了,今怎么想到我这转转?”
孙教授也不说话,走进办公室,脑外科主任似乎早已习惯,“我这有今年刚得的雨前龙井,您品品这茶味道怎么样。”
喝着茶,脑外科主任面带微笑望着孙教授,心里有些犯嘀咕,孙教授脾气直,有什么说什么,怎么今来自己办公室,到现在都不说话,总不能真是来喝茶的吧。
“孙院长,您今来有什么事吗?”
“啊,也没什么大事,最近遇到个事,想跟你探讨下。”
脑外科主任提高警惕,遇到个事?跟自己探讨,我信你个鬼,肯定有事,但脸上依旧面带微笑,“您说。”
“有个重症患者,刚下了手术台,第二日他所在的治疗组组长,要把这人换去其他治疗组,就是换人治疗,你觉得合适吗?轻症也就罢了,重症我总觉得不太妥。”
“为什么突然换组,这个组组长要出去学习或者出差吗?”
孙教授微微一笑,“为什么?那我不知道,不过这位组长一直在上班,似乎没听说出差或者外派学习,你说要是那个重症病人有个好歹,这算医疗事故吗?”
“这……”脑外科主任突然奇怪起来,这是孙院长跟自己说不上啊,“没有特殊原因,把重症患者换组,肯定有问题,这为组长应该跟他上级领导汇报一下,否则出了事整个科室都麻烦。”
孙教授拍了下桌子,站起来道:“行,有你这话就行,你等着。”
看着孙院长突然沉下脸出去,还让自己等着,脑外科主任忐忑起来,这事是自己科室的?怎么可能?这几天科里就收了三个重症,分在三个组里,病人不多也没听说调整病人的事情。
正想着,看到孙院长带着安夏跟霍家的人进来,主任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还真是自己这里出事了?
“安夏,我的学生。”
主任陪笑道:“孙院长,你不都从大三开始带起吗?安夏同学似乎是大一新生。”
“是的,她是大一新生,他现在参与我的一个课题组项目,而且是这个项目的提出人,可不是我这的普通学生,是我重点培养的弟子之一。”
“哦,恭喜恭喜,安夏可是帝都霍家的孩子,想来一定很有天赋。”
“咱们今天不谈这个,安夏你说说看,出了什么事?”
安夏把大海被无故换组的事情说了一遍,“主任,为什么给大海换组,凌医生也没跟我们家属沟通过,就只有管床医生过来让我签同意单,还告诉我,这事情他们只是通知我,并不是征得我的同意。
我们不是不讲理的人,您也知道大海病情重,治疗水平跟他的恢复结果息息相关,如果凌医生没有特殊原因,说换组就换组,把病人的生命健康放在什么角度?”
脑外科主任这才明白,自己这是被孙院长下了套,但他对安夏的话将信将疑,拉开门让人去把凌萧和大海的管床医生叫来。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上午我说话得罪了凌医生,否则我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要突然换组。”
“你说了什么?”孙教授问道。
“我跟管床医生说,想当面给凌医生道谢,他救了大海一命,做了十一个小时的手术,辛苦了。然后凌医生突然从外面冲进办公室,说我嘲讽他。
说我明知道手术出了点小状况,后面大部分时间是主任做的,我却这么说。可我并不知道手术出了什么状况,跟他解释他也不听。
非说我就是故意讽刺他,就因为他之前说中医不如西医好,我看到他手术失败,过来看笑话。说实话,真是莫名其妙,我到哪里知道手术期间出的问题?而且我想脑外科所有医生护士,也不会随便告诉一个普通病人家属,你家人在做手术的时候出了什么什么状况吧,稍微用脑子一想就明白的事,凌医生却不依不饶,认定我是嘲笑他。
我是想着他给大海看病,不便与其发生争执,但没想到下午就收到管床医生的转组通知,让我在告知单签字,我没有签字,到现在大海的针和后续治疗都没上,今天也没医生查房,因为没有医生给他开单子,实在不行我只能考虑转院,但转院前这个事情要说清楚,到底为什么换组,病人出了事谁承担责任。”
安夏刚说完,门外有人敲门,主任已经被气得脸色铁青了,这是协和医院,是全国最好的医院,这个最好不光是技术上的最好,还有医德,要有一颗救人的心,凌萧这事情做的太不像话了。
“进来。”
凌萧跟自己的助手医生进来后,看到安夏和霍家人,眼神微山,没想到安夏居然敢告到主任这,还有一个年纪大的人,不认识是谁。
“凌医生?你觉得中医跟西医的差别是什么?”
孙教授一句话,把凌萧问糊涂了,难道不是大海转组的事,安夏跟霍家人在这,此人当着他们的面问自己中医和西医的差别,是有什么问题需要选择好中医或西医治疗?
“中医在固本培元、调理身体上有一定功效,但是在大部分疾病领域面前,中医没什么用,比如一个人长了肿瘤,割掉是最快也最有效的方法,如果喝中药,那要什么时候见效?能控制住肿瘤的发展吗?
所以如果问我的个人观点,我不太信中医,很多指标数据和教学要求没办法标准化,我更相信西医的治病效果。”
脑外科主任频频给凌萧使眼色,但凌萧一幅否定中医的口吻,到最后他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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