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兰一把抓住想说话的丈夫,“大哥,你啥意思,仗着是老大就欺负人?妈,你说该给多少?”
“翠兰,之前的事情也过去了,以后我们肯定按时给钱,都是一家人,你算计这么清楚干啥,情分都淡了。”安家庆好声好气地劝道,仿佛给五十已经是天大的情分。
“呸!我算计?二哥二嫂,每次卖粮食,你们拿个小本本记得清清楚楚,打了多少粮,卖了多少钱,每家分多少,连几分钱的零头都不肯抹掉,现在你让我算了,你当初卖粮食的钱,你们咋不算了。
少在这又当表子又立牌坊,安家数你们家最算计,最抠搜,你现在还有脸说我算计,真不要脸!”
“翠兰,你咋说话呢,你这说的是人话!”李菊花不乐意了。
“那你们做的叫人事!”周翠兰立刻怼上。
“家业你别说话,今这事妈要不给个公平,我就去乡政府讨公平,你要是再偏向你家,我就跟你离婚!”周翠兰这话,成功让安家业不做声了。
安家业心头其实也有些寒凉,三个哥哥到现在还这样说,他们既然知道自己被逼的都去卖血了,还觉得自家斤斤计较,自己到底图个啥,兄弟情深吗?在钱的面前,三个哥哥哪个讲了兄弟情深了,安家业深吸了口气,彻底低下头。
“家国,你看为这件事,闹大了也不好,翠兰都要跟家业离婚了,之前是妈欠考虑,也不知道家业日子这么难,你们做哥哥的,体谅下弟弟,把、把差的七百块给补上吧,毕竟卖粮食的钱,你们也都拿了!”
“妈,话不能这样说啊!”一听补这么多钱,李菊花第一个不干了。
“一年卖粮食也就一百多块钱,当初爸在的时候,每个月还要给三十斤粮食,要是算上补给老四一百块钱,我们每年都要贴进去不少钱,谁家也没这个钱贴啊!”
“二舅妈,你那意思外公外婆应该靠责任田养他们,你们不该贴钱是不?你到政府问问,赡养老人是不是子女应尽的义务,政府如果说子女可以不养老人,以前你给外公外婆花了多少钱,我全还给你!”
安夏没想到李菊花如此狡猾,还想偷换概念,推脱赡养义务。
“一家七百块,妈说的,你们当着妈的面,现在把钱给我,否则我就去告你们!”
“无理取闹,我家没这么多钱,你爱上哪告上哪告吧。”
安家国第一个怒了,拂袖而去,乔冬梅冷笑两声,说了两句阴阳怪气的话走了。
安家庆两手一摊,“七百块我家拿不出来,你要告就告吧,大不了我坐牢。”
然后他们夫妻两也走了。
“妈,我不是那不讲理的人,我没想到老四去卖血了,可是大哥二哥都不给,光我家给也不好吧,凭啥他们占便宜呢,我还是这话,大哥二哥给,我家也一分不差,否则这钱我只同意从今年开始给起。”
孟玉香说完话,带着自家丈夫也走了。
安家业看着三个哥哥,心里一阵阵拔凉,从小打大一起长大的亲兄弟,他们可是亲兄弟啊!
周翠兰差点疯掉,“妈,他们就这样,你不管我就离婚!”
杨金英没想到三个儿子,谁都不肯给钱,“翠兰,算了吧,这次就算妈求你,以后有钱了,妈给你补上,你别闹了行不?”
“有钱,你个老太婆除非死,才能拿丧葬费,否则哪来的钱!”
周翠兰气急,丢下狠话跑了出去,安夏心头一动追了出去。
“四舅妈,四舅妈。”
“干啥,你别以为今你帮我说了几句话,我就会感激你,你跟他们一样,不是好东西。”
安夏笑笑,“四舅妈,说实话我不是帮你,我是看不过他们这样欺负四舅,七百块这么大一笔数,他们怎么舍得出,这样根本要不出钱。”
一听这话,周翠兰立刻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安夏把周翠兰拉到一旁,说了好半天话,又给了她一百块钱,周翠兰脸上带着心领神会走了。
安夏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太狠,可四舅不狠,她再不狠,只能看着四舅被他们欺负,这个社会对付这些不讲理的人,就是以恶制恶。
周翠兰回家换了身掐腰水粉色长裙,跑到村长媳妇开的小卖部,买了两瓶好酒,一条烟,还有一些火腿肠鸡腿这样的吃食,打探清楚后,拎着东西敲开了村长家的门。
村长被搅了牌局,吃了午饭正在家睡觉,听到外面娇滴滴的叫声,瞌睡全醒了,打开门一看,周翠兰白嫩嫩的站在眼前,仿佛熟透了的大苹果,甜蜜多汁。
“胡哥,我被人欺负了。”
周翠兰双眼含泪,软软倒在村长怀里,仍由村长双手抱在自己腰前,缓缓递上手里的东西,“胡哥,我只能求你了,求求你帮帮我吧。”
说完后,她在村长身上蹭了蹭,身子下滑,让村长的胳膊挨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她一身白皮,加上又不干农活,皮肤又白又嫩,现在随着她小声啜泣,颤巍巍地想是惹人爱的豆腐脑般。
“翠兰,你这是干啥,你有啥事就说,别搞这些,再这样我让你出去了。”
“胡哥!”
周翠兰声音里带着拐弯,又软又娇,叫的胡汉桥随着那尾音尖尖颤了又颤。
“村长,你帮帮我家,主持个公道吧,他们太欺负人了,你可是村长,这事情不能不管啊。”
周翠兰挨着村长,两人半推半就坐在沙发上,她打开好酒,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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