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一听是这种事,全都有些不信,当初谁不知道,安家老太婆和安夏那小姑娘的责任田是安家老四种的,每次到了收稻子的时候,安家老二两口子必定站在粮食站过称,还那个小本本,账算的清清楚楚。
“家业,你三个哥都没给你种子化肥钱?这地你全包了,钱你也全包?那卖粮食他们咋还来分钱?”
“家业,你也太老实了,难怪翠兰生这么大气,你还不去看看。”
周围乡亲们都说安家业,安家业没法,带着两脚泥上岸朝家跑去。
“安家老四太窝囊了。”
“哎,别瞎说,家业是个老实人。”
“啥老实,就是窝囊,他不要钱,让媳妇孩子吃闷亏,我告诉你,你敢这样我也跟你离婚。”
“行了,干活吧,我又不是勺得去死,咋会做这种缺心眼的事。”
众人边儿干活边儿议论安家业的事,事情在村里慢慢传开。
安家业跑回家里,屋里大门紧锁,一想坏了,媳妇肯定到大哥家闹了,他又往大哥家里跑,周翠兰并没去安家国家里,她已经到安家国田头了。
“安家国,乔冬梅,你们这对不要脸的,你们还是家业的大哥大嫂,就这样欺负我们家。”
安家国跟乔冬梅正在地里拔草,这些日子稻子长得好,草也疯长,两人浑身酸疼不已,在镇上诊所又看不出啥毛病,只能忍着疼干活,听到周翠兰在田头大骂,安家国脸一下子垮下来了。
“这个婆娘,怎么跟疯狗似的乱咬人。”
“我去问问,她又咋地了,没事找事。”乔冬梅朝田头走去。
“周翠兰,你干啥,我家又没招你惹你,你在这潵什么泼!”
“呸!枉我还喊你们大哥大嫂,全都是臭不要脸的……”
“哎,你干啥骂人,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跑我这撒什么疯,再骂别怪我不客气。”乔冬梅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
“骂的就是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王八羔子,满嘴说着人话,背地里不做人事,欺负家业窝囊,用我们家的钱贴你们家的日子,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老天爷咋不收了你们这些祸害!一窝子王八蛋。”
安家国听不下去,今天要是不管,他安家当家人的威严就这样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以后他在村里还有啥脸面见人。
“周翠兰,你在这胡咧咧啥,我家怎么你了,你跑到田头撒泼。”
“大哥,你可算过来了,我问你,家业这些年种着老太婆和安夏的责任田,每年两季稻谷你们一颗没少分吧,当初你们说家业种地好,活让他干了,行!谁让他是最小的,多干点活,吃亏是福。
可是凭啥活他干了,稻谷你们分,买种子化肥的钱还是他一个人出,欺负人也没有这样的,这是不是你们做的事?你自己说,我哪句话说错了,我要是说错了,今天就让我周翠兰出门被车撞死,吃饭被饭噎死!”
啥?还有这种事,周围几乎人家都悄悄往田头靠近,手里捏着几把青草看八卦。
“咋没给过,翠兰这事情你不清楚,钱我们是给过的。”
“翠兰,翠兰!”远处传来安家业的喊声,他奔到大哥家,听两侄女说周翠兰没来过,他立刻又朝田头奔来。
“给过?我咋听说你们就给了第一年的钱,后面七年一分钱没给你,前两天我家凯凯回来拿下个月伙食费和书本费,家业都掏不出钱,还是找人借的钱才够儿子上学。
你们这些当哥哥的,就做这种烂|***的事,老天爷咋不打个雷把你们劈死!”
周翠兰越说越气,涨红着脸冲周围人说着事情原委,大家听了这事,看安家国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如果周翠兰说的是真的,安家国对弟弟做这种人,这叫人做的事?
“你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咋了,大嫂你心虚了,你别管我听谁说的,就说你们做没做过,你们敢说这八年的钱都给了?我呸,不要脸的一家人,就给了一次钱,这七年来全都吸我家的血,花我家的钱,我说你们咋日子过得这么好,一群丧良心的玩意。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要么把七年的钱给我家补上,这事情就我就算了,否则没完!”
周翠兰说完又跑了,她去找安家剩下的两个人,留安家业站在田头,不知道咋办。
“大哥,翠兰她……”
“老四,你咋这样,那天我不在家,你大嫂和我说了,我是打算抽空给你把钱送去,你咋把事情都告诉你媳妇了,你不知道她多能闹腾,现在你满意了,不就五十块钱嘛,我说不给了吗,你看她给我都骂完了,我跟你大嫂现在里外不是人。”
“大哥,我没说,我没跟翠兰说这些,我也不知道她咋知道了,刚才跑到田头臭骂了我一顿。”
“不是你说的?”乔冬梅眼神闪烁。
“大嫂,我真没说,我对天发誓,我要说了就让我、让我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你回家吧,等会我就把钱给你送去,省得你媳妇把安家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
安家业走后,乔冬梅立刻道:“肯定是安夏,那个小贱人,不安好心!一定是她撺掇了周翠兰,那个勺货,没脑子的东西。”
“行了,你回家拿钱送去老四家,让周围人都看着,别说我们占他便宜,都是啥破事。”
安家国烦躁地打断媳妇的唠叨,转身去地里拔草。
周翠兰跟刚才一样,跑到安家庆和安家志田头也是一通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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