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讲道理,安夏不怕她们,她们两人都不是啥好东西,身上到处都是错,随便哪个都能拎出来说事,论动手她也不怕,她相信自己给乔冬梅加的料,这几日她肯定不舒服,周翠兰被自己戳了几个穴位,肯定也不得劲。
问题是今天她没时间配这两人闹,一会儿罗远军要来,陆柏川肯定陪着,她不想让他们看到,尤其是陆柏川,之前她还跟他保证,自己不会被人欺负,他到时候别又担心。
她会担心吗?安夏心头一呆,自己怎么会很自然地这样想?
“开门,你再不开门,我们就踹门了,你为啥不敢开门,你肯定有鬼,是不是里面藏了野汉子。”乔冬梅恶毒极了,直接诋毁姑娘最重要的清白。
“哼,她肯定屋里有人,跟她妈一样,还没成年就敢怀孕生孩子,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样是不要脸的东西。”
听到二人说自己母亲,安夏再也忍不住,“哐当”一声拉开门。
正趴在门上骂得起劲的二人,没料到安夏猛地开门,猛地超前栽倒。
看着朝自己扑倒的二人,安夏一侧身,乔冬梅和张翠兰两人直接来了个大马趴,一左一右趴在安夏身侧,就跟过去宫人见皇后似的,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周翠兰到底年轻,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可身上那套乳白色的小外套已经看不得了,农村屋里好一点的就是砖头地面,不似城里住楼房的进出门还要换拖鞋,谁家都是穿着鞋子进进出出,院子外、田埂里的泥巴被带到家里很平常,虽然昨天安夏拖了地,可还是有不少土的。
“我的新衣裳!”
周翠兰气急,心疼地拼命用手拍打胸前的土,可被她这么一拍,白衣裳变成了大花外套,气得她脑袋嗡地涨大。
“安夏,都是你这贱人干的好事。”
“贱人?这是你做长辈该说的话,我让你满嘴喷粪。”
安夏说完,推开周翠兰跑到院子里,乔冬梅见状尖叫道:“快扶我起来,别让她跑了。”
周翠兰虽然不满乔冬梅命令似的口气,但二人现在一致对安夏,她也顾不得许多,费尽力气好容易才把乔冬梅从地上拽起来,二人刚要追出去,却看到安夏怎么又朝她们奔来。
“你干啥!”
周翠兰眼前只有一只黑乎乎的手,朝自己脸上胡来,她赶忙躲开,鼻尖下闻到一股酸不溜丢的臭味。
“你既然满嘴喷粪,我就用鸡粪糊住你的嘴,让你没机会恶心我。”
鸡粪?想着刚才那只手贴着自己嘴巴和鼻尖划过,周翠兰恶心地差点晕过去,再看到安夏的手挥过来,她急得飞快躲开,大叫道:”拿开,拿开你的脏手。”
“四舅妈,你躲什么,鸡粪都比你的嘴干劲,要不我把昨晚还没倒的尿桶给你,你既然对着我不说人话,那我也没必要把你当人看。”
“大嫂,大嫂,快拦住她,她疯了!”
乔冬梅看着安夏手上跟粘稠的糊糊一样的东西,黑的黄的白的五颜六色,她恨不得都快吐出来,根本不敢伸手拦,要是弄到自己身上,不得恶心死。
“安夏,你住手,你看你这样子,还有点姑娘样嘛,四舅妈是你长辈,你是不是要造反。”
“大舅妈,四舅妈骂我贱人,她这是长辈说的话?我可不是让人随便欺负的面团。”
安夏几个跑跳,在死角处堵住周翠兰,扬起手上的鸡粪,泄愤似的糊了周翠兰一脸一嘴,另外一只手还捏着周翠兰胳膊上的麻筋,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呕,呕呕!”
被安夏放手后,周翠兰恶心地扑到院里吐了起来,嘴巴里一股说不上的臭味,好似腐烂的臭肉,她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咽下几口,她瞬间觉得自己要疯了。
看着趴在水池边儿,脸几乎全埋在水龙头下的周翠兰,安夏找了张点火用的报纸,擦了擦手上的鸡粪,然后望着乔冬梅,笑得格外灿烂。
“大舅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乔冬梅总觉得安夏表情阴森,她本来是拉着周翠兰一起教训她,谁知周翠兰一点用没有,被个鸡粪就搞趴在水池里,自己能咋办,可自己不能认熊!
“我听着你好像又在说我妈,怎么,大舅妈,我那几巴掌还让你不长记性吗!”
安夏带着笑容慢慢逼近乔冬梅,逼得乔冬梅后退几步,她看着安夏就跟看怪物一样。
“你、你是谁?你不是安夏,你不是安夏!”
她肯定不是安夏,乔冬梅认识的安夏,从小就不爱说话,更别说能跟自己吵架嘴皮子这么溜,而且她从来都不动手,顶多跑开,但绝不反抗,自己眼前这个挂着恶魔笑容的女孩,披着安夏的皮,但绝不是安夏。
“我不是安夏是谁?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用棍子狠狠打了我的头,我也不会开窍,以前我把你们当长辈当亲人,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一棍子差点打死我,还要把我卖给人贩子。
活了这么久我才明白,有些人不过是占着亲戚的名,但骨子里就是仇人,你说我对仇人还需要客气吗?我又不是傻!”
“咳咳!”
周翠兰终于冲洗完了,可嘴巴里牙齿锋里都是说不出的臭味,她带着满脸水珠,披头散发扶着水池台子,突然疯了一般直冲过来,乔冬梅见周翠兰动手,她也不甘示弱。
“安夏,今天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跟长辈动手是啥后果!”
两人一个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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