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安夏把东西放好,打了一盆水洗干净脸和手,思维一动,进入了空间。
上次她说麻婶最好再配合吃几副药调理一下更好,她都想好了说辞,就说又遇到那位医生,替麻婶要了几服药,安夏进空间后,仔细斟酌了药方,她看病不久,而且几乎用的都是成药,还是秘方,这不过是她第二次配药,而且她有足够的时间斟酌思考。
她琢磨着自己看过的医术,仔细回想麻婶的脉搏,仿佛小桥流水般药方自然而然地在脑袋里生成,那些看过的医书,上面记载的经验全都变成了她的领悟、体会和经验,这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
安夏胸有成竹地按照脑袋里的药方,抓了七副药,麻婶的内分泌紊乱比较严重,保险起见吃够七副最稳妥。
山洞存放药材的地方,专门有剪裁好大小合适的黄油纸,还有白色棉线绳,跟电视上演的过去的中医医馆一模一样,包好药材后,安夏从空间出来。
她刚一出来,就听到麻婶在院子里喊,她赶忙打开门迎了出去。
“夏夏,你干嘛呢,喊你半天了,大白天你锁啥门啊?婶子咋样啊?”
“麻婶,我刚才擦身子呢,今天太热了,穿小棉袄挤出一身汗,不擦擦身上总觉得有股味,外婆后天拆线再观察下,没问题周五就能出院。”
“哎呀,真的?”
“真的。”
麻婶的喜悦感染了安夏,那种从心底透出来的高兴,眼睛里溢满了笑意。
“那太好了,周五一大早我就杀只老母鸡,给婶子炖上,到时候来家吃饭,你还想吃啥,麻婶给你弄。”
“那怎么行,母鸡留着下蛋,再说我家也有老母鸡。”
“你这孩子,跟我还客气啥,再说婶子跟我亲婶子似的,生病我都没去看,病好了回来杀只鸡咋了。”说完这话,麻婶急急拉着安夏,把她拽到有亮一些的地方。
“夏夏,你看我这脸,是不是好多了?脸颊和鼻头的麻子都下去了,你叔最近这些日子,天天围着我,时不时偷瞄我的脸,还问我擦的啥,咋皮肤这么好,连麻子都掉了。”
“麻婶,你那不是麻子,你那叫雀斑,你告诉我叔,都是给他生儿子生的,才把皮肤弄坏了,他还嫌你不好看,再这样不给他做饭吃。”
“对,雀斑,你叔啊现在别提多稀罕我了,整天追着我身后,天天跟看不够似的,一会儿问我咋这白,一会儿问我脸上咋这香。”
麻婶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泛着可爱的微红,抬头挺胸,底气十足。
安夏很高兴麻婶变了很多,不似以前眉宇间总凝聚着化不开的忧愁,看人的时候喜欢低头,头发总挡着脸,不似现在把头发全都扎起来,露出整个五官,看着人也清爽,其实麻婶本身的皮肤底子不错。
“麻婶,我还告诉你件好事,我这次去看外婆,然后遇到那个医生了,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他给开了副药,让吃七天就行,我想你肯定要吃,就直接给你买回来了。”
“真的,你遇着那医生了,哎呀我就说我该跟你去的,我还想买两瓶你给我的擦脸膏。”
安夏心想,那可不是普通擦脸膏,那可是祖传秘方,能不好嘛,里面的药材都十分珍贵。
“麻婶,这个擦脸药膏我也问了,那医生说很难配出来,他卖完了也没了,不过他说你现在需要内服调理,吃了药后,内分泌正常了,皮肤自然而然地就好了。”
安夏说完,去屋里把她刚配好的药拿给麻婶。
“夏夏,一共多少钱?”麻婶抱着药,掏出口袋的钱。
她这一问把安夏问住了,她也不知道中药都是啥价格,现在又是九十年代,物价跟前世不同,算了不想了,“麻婶,一共十五块。”
“啥?十四块?”
“啊?是贵了还是便宜了?”安夏不禁问道,她看麻婶那样,似乎是贵了?
“不贵啊,这价格太便宜了,一般随便抓七副药都要二三十呢,我想这医生这么厉害,他的药是不是得要六七十,才十四块?这太便宜了。”
原来便宜了,安夏决定找机会也去药店看看,留心一下药店的价格,接过麻婶给的钱,送麻婶出门口,她烧水准备洗个澡,再弄点晚饭吃。
安夏日子过的充实平静,安家国家中却鸡飞狗跳,那日安夏走后,安家国狠狠揍了乔冬梅一顿,乔冬梅娘家也不是吃亏的主,她大姐和小舅子上门来讨公道,一个把安家国骂的狗血淋头,一个上来就要打人,安家国气急,要撵乔冬梅回娘家。
乔冬梅心里委屈,苏荷都嫁人了,丈夫还不准她骂,摆明心里有鬼,那个女人都再婚了丈夫还惦记他,这几日她一直气不顺,跟安家国也是吵闹不休。
这一切全都是安夏闹得,要不是安夏冤枉她,家里能闹成这样嘛,偏生她怎么解释,安慧怎么作证,丈夫就是不信,加上这次在拘留所吃得苦,还有被安夏当面打脸,乔冬梅心里一笔笔全都记着,心头报复的怒火一天天高涨得都快压不住了。
正巧在小卖部买醋的时候,乔冬梅遇到了打完牌的周翠兰,周翠兰这几日手气很差,每次都输得顶光,春天又是农忙的时候,安家业中午回不来,让她把昨天晚上的剩饭热热吃,她又不肯,就跑到小卖部赊账要几包方便面。
“大嫂。”
周翠兰昂着头,有些轻蔑地打了声招呼,对于自己的几位嫂子,她一个都瞧不上,最不喜欢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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