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的感觉。
情况很不对……
漆黑的地下室之中,只有零星的烛火照亮着周围。
四面围满了金属制成的栏杆,仿佛一个巨型的铁笼。
汉克.马南作为大名鼎鼎的神偷,看着四周的一切,心中不断的涌现出浓烈至极的危机感。
虽然作为一个监狱,这里卫生很干净,配有厕所和食物,墙上也没有挂着任何的刑具,甚至于地上连一丝血迹也未曾有,但是汉克.马南还是情愿回到之前那个又臭又脏的破烂地方,也不想在这里呆一秒钟。
根据他多年的阅历,现在的异常完全就代表要命的事情正在接近。
而笼子里关押着的数十个人中,除了他以外也还有几名人员也发觉到了不妙,面色极其的难看。
其中一名长得极为壮硕,脸上有数道疤痕,一看就身经百战,战斗经验万分丰富的中年男性,走到汉克.马南的身前一脸严肃地悄声说道:“我认识你,流窜于数个王国之间的怪盗,汉克.马南,作案数量上千起,直到偷窃玛顿公国王妃珠宝时失手才被抓。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赫托.亚萨尔,猎狼佣兵团的第二大队队长,拥有的实力。
相信你已经察觉到了这里的不同寻常,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合作一下,要不然恐怕谁也逃不出去。”
说完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听到对方拥有的实力,汉克眼神一凝,想了想后也伸出了手掌与他握了握手,确认了两者的合作关系。
握完手后,赫托的面色一松,微微用手指了指周围的人:
“我觉得情况很不简单,我们很可能卷入了某种邪教仪式,我之前在押送我们的人之中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虽然他经过了一些伪装,但是很久以前和他打过照面的我还是认出了他的身份,被教会通缉的,据说性格极其扭曲,有上千人死于他的手中。
而这座笼子里的人,我观察了一下,每一个都称得上训练有素,至少能够空手杀死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而这正好是属于邪教祭祀仪式里最好的祭祀品……”
听了对方的话,汉克脸色也是也越发的难看起来,因为他虽然不认识什么邪术师.萨尔特,但是光被挂上邪术师这个名头就足以说明对方绝非善类,在神秘的施法者群体中,邪术师绝对是其中名声最差的类型,各个都是满手鲜血,称他们刽子手都是在褒奖他们。
而根据他在之前的牢房里窃听到的消息。
下令转移他的人是玛顿公国的王子,这就代表那个邪术师有极大的概率和这个国家的最高层是一伙,这对于汉克等人绝对是个噩耗。
这种情况下,成为邪教祭祀仪式上的祭品,绝不是什么无聊的妄言,概率极其的高。
对于上层权贵的下限,汉克在这些年的神偷生涯里,亲眼目睹了无数!
那些为了所谓的长生不老,连同类都能下锅的上层权贵,会举办血祭这种事情完全称不上什么稀奇。
可以说如果不是祭品名单里很可能就有自己,汉克对于这种事连打听一下的想法都懒得升起。
看着汉克难看的脸色,赫托问道:“这个牢笼的金属栏杆是使用撒亚铁来制造的,并且每一根都有成人两根指头并拢那么粗,哪怕调来十头野象也未必能把它们拉弯,我们根本不可能在空手的情况下将它破坏,你能否想办法打开它的锁?”
在对方失望的眼神中,汉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我先前就仔细的观察过了。这种锁是由世代服侍于玛顿公国王室的锁匠家族所专门制造,内部起码由上百个部件组成,常规的锁具和它们没有任何可比性,哪怕有专业的工具我也没自信能百分百的将它打开,在那里后四周的一切都自动沦为了陪衬,所有人的视线自动被他所吸引,仿佛世界的中心就是他一样。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对方走进来了以后,汉克就感觉到空气的温度仿佛一下子就降了不少,连原本刚刚还飞在半空的苍蝇蚊虫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跟躲起来了一般。
目光微微偏向身旁,他发现赫托的目光惊恐至极,就跟遇到鬼了似的,脸上的伤疤扭曲得跟毛毛虫一样,光头上也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一层汗水,正在缓缓的滑落在地上。
虽然不明白对方发生了什么,但汉克本能的明白危险来了,也不敢多做什么动作,默默地低下头颅,把身形隐藏在身前的囚犯身后。
歪着头看了看被关着的众多囚犯,奥尔蕯迦没有理会他们或警惕或敌意的眼神,只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评价道:
“质量还不错,看来萨尔特事办得很用心。”
事实上他也知道其中出力最多的一定是杰姆这个王储,但是他倒对此不怎么在意,只要能够完成他给予的任务,他们两人搞出什么幺蛾子他都无所谓,反正根据这个世界的魔力浓度以及文明发展进程,除了一些还不知道有没有的老东西以外,他不需要在乎所有威胁。
如果不是大肆杀戮会让世界产生过激反应,严重缩短他在这个世界的停留时间,他根本不可能用现在这种温和的方式当什么幕后隐藏boss,早就跳到前台去为所欲为了。
但是碍于目标还未完成,短时间内他还不怎么想搞出什么大新闻,引来一大群乱七八糟的勇者组队专程跑来打魔王。
起码在他完成既定目标前是那样的。
察觉到奥尔蕯迦那如同打量案板上待宰家禽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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