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成婚之后,左厚德就真的过上了提前养老的日子。
蓉儿很是贤淑,每天都将家里的琐事打理的井井有条。这种待在家里都有人伺候的感觉,也就是上辈子退休养老后,享受过。
家里的事,其实也不多,只是多一个人对你嘘寒问暖,很容易使人掉进温柔乡。
本来药铺的事情也不多,左厚德和简明师徒本就是隔一天,轮值一次,一周还要休息三四天。
对药铺的工作其实是有讲究的,比如这个轮值是有好处的,不但可以使大夫们尽力充沛,而且像这种老字号的药铺,从来就不缺大户人家来光临。
当然,这大户人家往往都把大夫请到家里去看病,这样,坐堂的大夫大多是不能去了,但是这轮休的大夫却是能够前往的。
像左厚德的师傅,因为名气十足,轮休的时候,也往往不得空闲。
当然这也需要人脉的积累,大户人家第一次请你去,你给治好了,人家才会相信你,下次接着请你。
像这种大户人家的人脉,左厚德是没有的,也几乎不会有人在他轮休的时候请他,左厚德也乐得清闲,本身这种东西需要时间的积累,他也看的开。
当然,简明在这方面也不会帮左厚德的,没理由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吧?而且就外人而言,请大夫也乐意请老郎中,毕竟谁都知道人家更有经验。
对于这种事情,药铺也是支持的,毕竟大夫给人开了药房,总是要到药铺买药的。
简明也跟左厚德说过这事,他还告诉左厚德,尽量朝名贵的药材给人开药房,人不缺钱,这样别人才会觉得你可靠,药铺的生意也会更好。
左厚德听后还洒然一笑“这算是古代版的贵的就是最好的。”
闲下来的时间,左厚德与妻子蓉儿多半在家里看书,写字,这样的生活真的让人感到十分甜蜜。
特别是一人挥墨书写,一人研磨,二人眉目之间又颇有些情意。真的是好不自在!
七月初三,天寒。
左继祖早早的回到家中,“厚德,我听人说,燕王又要征兵了。”
“爹,你听谁说的?”左厚德不由心里一沉。
“还不是,那酒肆的老李头,今个天气冷,他也多喝了几杯,酒醉了就传出了消息。”左继祖没好气道。
“那,倒是有可能”
老李头就是酒肆里的说书先生,要是他放出的消息,怕是真的。
但要说老李头是喝醉了酒,说错了话,才传出消息的,左厚德却是不信,这些说书人其实有些是要在官府里,领一份月钱的,嘴巴最紧。
多半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才用这种方式。
“也不知道这次征兵是怎么个形式,我们是不是在征兵的范围里。”左继祖也是一脸愁容。
幽州已经十年没征兵过了,上次征兵还是夷灭鬼方的时候,当时说出兵二十万,这些多半是多年征战杀场的士卒。所征来的新兵大多是守城,或者是做后勤。
虽然说新兵不上战场,但这当兵的道路真的是一去难回,倒不是死在外面。
这些征来的新兵,往往要接受训练,一接受了训练,想要在战后回归原籍,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上了年纪的士卒总是会退伍的,同时上战场的士卒也是会战死沙场的,这些士卒的空下来的位置。这些征来的新兵,因为受过训练,就是最好的人选,就可以填充这些士卒的位置。
当然,这些年,燕王也一直在招兵,毕竟是想要一统天下,离不开兵马。
所以征来的兵,往往就会变成真正的士卒,不会有战后回归原籍的说法。
“没事,爹,上次征兵都没有我们父子,我又是家里的独子,不会有我们的。”左厚德不由安慰道。
“也对,也对!”一听到左厚德这么说,左继祖明显是放心不少。
其实左继祖对当兵是有阴影的。他们左氏一族当兵的可不少,但是一年里总有族里了的年轻人死在了战场上,所以每次听到族里说那家的哪个小子死在了外面,左继祖都会心里更是担忧几分。
左厚德家里是人少,又不缺衣食,说以说不想征兵。
但左厚德可以想象到,这征兵一出,多少人会振奋。要知道平时燕王招兵多有限制,想当兵却当不上的人可不少。
这要说说燕王平时招兵的要求了,每家每户只能选出一人成为“正卒”,也便是正式编制的军士,而其他的人想当兵,就只能成为“羡卒”,也就是所谓的预备役。无论是待遇还是前程肯定都是比不上“正卒”的。
当然,对身强力壮者,有时也会网开一面,放开限制。
征兵意味着就会放低要求,这整个幽州城不知道多少男儿会跃跃而起。
像当时一起同左厚德在药铺里做学徒的,大多都是家里的孩子多,当兵的名额都用完了,要不他们绝对不来当学徒。
毕竟幽州军在幽州人看来那都是战无不胜,是荣耀的象征。这些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哪个不向往不已。
也就是左厚德有过一世的记忆,尤其是学历史的,对古代征战可谓是十分了解,那真的是个绞肉场,生死不由人。
很快,要征兵的消息,就在整个幽州城,传的沸沸扬扬。
无数男儿前往征兵处,询问,这次征兵的消息。
果然这次和上次没什么不同,像左厚德这样的家中独子可不入伍,服兵役。
这次还是主要放开了对每家每户,只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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