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柏子车看看咧嘴傻笑的赫连喜,欣然一笑。母亲说的对,对付容天雪这种女人,不能一味的打压,适当的安抚才是上上之策。
柏子车安排好了一切,便匆匆忙忙赶回了皇宫。皇帝嘛,日理万机那是肯定的。
奇怪的是,他走之前,居然信誓旦旦的跟赫连喜承诺,三天以后必来看她。
赫连喜倒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脚长在他的身上,他走也好,来也罢,与她何关?她可没有那么多的珠宝给他的,所以以后,不对,没有以后了。偶尔的一回寻/欢,那是有益身心,太过于频繁的寻/欢,那就充分证明了人品问题。老天作证,她赫连喜的心中的的确确只有颜玦一人。
柏子车前脚迈出房门,花平就扑通一声跪在了赫连喜的面前,嚎啕大哭。
顿时,赫连喜只觉地动山摇,天地变色,连屋外头的小鸟也被乍起一片,扑腾着翅膀四散逃窜。
赫连喜无措了,想安慰她,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得轻拍了几下她的背。
不拍还好,一拍她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还边唱开了。
“我的公主呀!老奴总算是见到你了。我苦命的公主啊……”
“行了,我还没死呢!”
赫连喜越听越不对劲,敢情怎么那么像哭丧的啊!
她这么一喝,花平打了一个哽,硬生生收回了接下来要唱的,又抽噎了几声,才彻底止住了泪。
赫连喜看她因激动而过分红润的白胖脸颊上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儿,抬手给她擦了擦,道:“好了,莫哭了,这不是见着了嘛!以后你也跟着我,和喻儿一样,我吃馒头你就吃馒头,我喝西北风你也喝西北风。”
“公主放心,有老奴在,怎么也不会让您和小皇子饿着的!”花平眨巴着精光闪闪的眯缝眼,认真道。
赫连喜欣喜若狂,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假装深沉,唉声叹气,幽幽道:“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骨气的女人,怎能依靠男人的供养,吃软饭呢?”
花平一听,来劲了,噌的一下跳了起来,“公主,老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啊!只要公主登高一呼,老奴拼死也要为您四处奔走,笼络当朝可用官员,再加上天禧将军的的鼎力相助,复国指日可待呀!”
“复,复国,”赫连喜结结巴巴。像复国这种伟大的创举是需要伟人来做的,发动政变还是算了吧!她一吃不得苦,二不会阴谋诡计勾心斗角,至于领兵打仗那就更不会了。
花平也太瞧的起她了,怎么看着她赫连喜也没有做伟人的潜质!以目前的状况,她的宏伟理想只是赚银子和逮兔子。
哪一只?
还用的着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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