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来著,是他把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是他擅做主张的把我带上飞机,都是他干的,不是我……
我正专注著伤心难过时,他的手悄悄袭上我的下巴,轻轻的捏住尔後托转向他,“怎麽了?”
我不示弱的抬高下巴脱掉他的手,怒瞪著他,一言不发。
“呵呵,小家夥脾气挺大的。”他边说著边又摸上我的脸,这回的目标换做我的嘴唇,用他的大麽指来来回回地摩擦著。
我觉得这举动暧昧极了,忍不住羞红了脸,伸出手连忙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哦,那你喜欢怎样?”他挑高眉,脸上带著隐隐的笑意,不复见刚才的冰冷。
我又羞又气的松开他的手,觉得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尚观义的轻佻样,虽然他还是一脸的酷劲,但性质是一样的。
“我们去意大利干吗?”
“看到没,坐我们前後左右的人,是他们绑我们上来的。”司昊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疑狐的从他脸上挪开视线,看向前後左右,我的天哪,怎麽那麽恐怖,这些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鼻梁上还架著副墨镜,这这这,典型的黑社会装束嘛!
妖镜(限)三十
“你、你、你得罪什麽人了?”我睁圆眼惊慌的看著司昊。
“不知道!”他却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样子。
“不知道?你竟然说不知道?”我又慌又急又怕,“怎麽办怎麽办?他们到底要干什麽,我没有干过什麽坏事啊?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的!”
“好了,别慌,既来之则安之。”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两眼马上就水气蒙蒙,这人,他、他怎麽可以这麽冷静呢?说的我好像杞人忧天似的。
“你怎麽可以一点也不担心呢,我们被绑架也,是被绑架也!人家有可能会撕票的,撕票你懂吗?懂吗?”我神经高度紧绷,感觉自己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撕票就是被人杀被人宰!”
“哈哈哈,小家夥,你太可爱了!”司昊突然大笑出声。
我恼怒的捂住他的嘴,不敢望向四周,“你……疯子,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危险吗?你还笑的出来,你这样人家会放更多精力在我们身上的,这样就不好逃走了知不知道!”
司昊表情古怪的拨下我的手,感觉好隐忍的开口:“你胆子还是一样的小,怕这怕那的!”
我忍不住翻白眼,“这不一样好不好,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你严肃点好不好?”
“好吧,那严肃点,我要聚精会神的想想怎麽逃走,你别打扰我!”说完他架上墨镜转头仰躺好。
我看了他一会,好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好吧,不打扰他。我侧过身子望向窗外,心想著该怎麽联系上哥哥,要不然他会担心死我的。唉,我真不应该一气之下跑出去,现在想想,哥哥那麽心高气傲的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有理由的,我应该冷静的替他考虑考虑。还有那个尚观义,虽然对我毛手毛脚,像一头大野狼似的,可是想想,我也不是很讨厌他,不知道以後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哎,想出来没?”我回过身凑到他耳边。
没反应……
“哎,司昊?”我小声的再叫了一遍。
还是没反应……
该不会睡著了吧,我透过墨镜缝隙仔细地瞄著他的眼睛,果然是闭著的,好啊,真的睡著了,他在这种危难关头都睡的著?一股火焰蹭蹭窜上我的心头,伴著心底的阵阵委屈,我抓起他的手臂就咬下,呜咽出声。
“混帐东西!”伴著他的一声怒吼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随著他挥出去的手臂往後仰。
“啊……”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眼泪掉的更凶,幸亏座椅都是软垫,否则我後脑勺肯定肿一个大包。
“好了好了,别哭了!”可能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司昊两手捧住我的脸,轻柔的用大麽指揩掉我的眼泪。
“呜呜……我要回家……要回家……呜……”
“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好了,不要再哭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著他,“你有办法回去吗,我们真能逃的掉吗?”
“呵呵,傻女孩,这些都是我的人,别怕!”
我错愕的停止哭泣,“你的人?那、那你为什麽骗我,害我担心,你这人怎麽那麽坏啊,我紧张的头都痛了!”
司昊嘴角轻扯,“不吓你了,我有点晕机,你头痛正好也睡一觉!”
我偷偷瞄了一下他的脸,嗯,是的,有点发青,他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不舒服。
妖镜(限)三十一
飞机是在米兰的利纳特国际机场下的,我就像刘姥姥参观大观园似的,东瞧瞧壮观气派的国际机场,右看看穿著潮流的男男女女,哇,我小小年纪终於知道为什麽有崇洋媚外这一词了。
“跟上。”本走我前面的司昊折回来牵住我的手。
“哦,对了,他们都叫你boss,你干什麽的呀?”我仰高头看著他。
“这位置还是尚观义来坐的好,打打杀杀的!”
“哦。”我漫不经心的应著,边走边左右乱看,对新事物的好奇已经取代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了。
机场里,我们浩浩荡荡一个足球队的人马吸引了大批人的眼光,但我无暇享受这种如明星班的光环,呜,我基本上是被扯著走的。
“别走那麽快,我跟不上……”
“不想死在这的话就跟上。”
“什麽?”我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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