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王在乾隆宣布退朝后,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汗湿的衣衫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竟然没感觉到一丝的不舒服,众人同情的看着一瞬间苍老很多的硕王,走出乾清。
硕王的管家陈伯是专门奉了新月福晋的命令,来接硕王回府的,陈伯看着自己从小看到的主子,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心里很难受,突然对皓祯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怨念和愤恨。
乾清的的上房,乾隆高兴的喝着雨前龙井,突然觉得雨前龙井是最好喝的茶。他早就想要收拾硕王一家了,他可是异姓王中的最后一家,虽然他实际一直只是贝勒的品级,但是他府门上面的匾可写的是硕王府,现在朕虽然降他和原来一样,但是他的牌匾得换了,那个皓祯得留着,以后可是对付硕王滴武器,这也是乾隆为什么这么轻处罚的原因。
乾隆觉得轻,可是雪茹侧福晋却觉得重多了,自从新月进门,抢了自己原来的位子,也抢了自己老爷的宠爱;新月属于那种扬州瘦马型的,从硕王娶雪茹这样的做福晋就知道,他就是喜欢这样的,这也是乾隆对岳礼实行美人计成功的原因。
新月比雪茹年轻,新月比雪茹能够讨好硕王,新月比她的地位高,这些都造成了雪茹恨新月的原因。一直以来,在硕王府基本上都是新月压倒雪茹。只有在前段时间,岳礼才稍稍的对雪茹好了许多,原因就是耗子在床上躺的那一年。
硕王岳礼一直认为耗子是因为要替家里才去讨好西藏公主,结果才出了‘车祸’,他对西藏公主甚至有一种怨念在里面,不过雪茹倒是很开心,耗子幸好没有成为西藏驸马,要不然她以后的依靠可就没有了。让她更意外的是,硕王突然对耗子的有求必应,她自己也从中间沾了不少的光。
这也就是新月上次去求指婚时神情不好的原因。
硕王回到家,看着侍卫刚刚换上的硕贝勒的牌匾,觉得一股火气直冒,竟生生的气晕过去,等醒来看着新月和雪茹在自己床边垂泪,心情更加烦躁,“滚!”这一声让新月和雪茹两个人都愣了一下,看见自己老爷冒黑气的脸,也不敢辨别什么,迅速消失在岳礼的房中。
“姐姐教的儿子真是好啊,然能让老爷降爵,能丢尽我硕王府的脸,真真的好极了。”新月高兴的都快要蹦起来了,自己女儿的死十有是这个雪茹搞出来的,她要为女儿报仇,“来人。”
“在。”从一旁出来应声的下人,对新月很恭敬,要知道这个硕王府里女主人可是新月,而且那个皓祯贝勒已经被关了,就算以后回来也很难再受到皇上的重用,现在还不抱紧福晋的大腿,才是傻瓜哩。
“将雪茹侧福晋送到松竹院关起来,等老爷可以处置再说。”新月现在的心情超级哈皮,自己多年的对手被自己关了起来。
“新月你然敢关我,然敢关我?”雪茹不相信自己然被这么轻描淡写的关进了松竹院。
“堵上嘴,带走。”新月挥手让下人堵上雪茹的嘴,看着雪茹被那个下人来拖带拽的列走了。那个下人不知道给雪茹塞得是什么破布,那充满鼻腔的味道,让一向养尊处优的雪茹直接昏死过去。
硕王岳礼现在无心去管自己的大小老婆之间的暗潮,他在自己伤感着呢,他一直知道乾隆看自己不顺眼,但是自己一直谨守着本分,倒是乾隆也不好动他,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家业就要毁在一个不孝子的手上了,不行,不能在这样下去,他挣扎着起身,想要去见自己的族兄——一等忠勇公富察傅恒。
“老爷,你千万要小心些,现在您正病着呢?”老管家陈伯刚进门给岳礼送药,就看到岳礼挣扎的起身,忙劝道。
“再大的病也比不上咱这硕王府的衰败,皇上这是明显厌弃我了,这回我要去求和荣公主,只要她肯放过皓祯,至少皇上可以少气一点,我兢兢业业支撑的硕王府,还可以安安稳稳的交给下一代。”硕王说完,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他这些年一直看着人家的白眼,为的就是光宗耀祖,为子孙留下偌大的家产,可是没想到到最后却是自己的儿子将他毁了。
陈伯知道不能在劝,“可是和荣公主为什么要见您啊?”自从和荣公主怀孕以后,公主府和毅勇公爵府都闭门谢,称自己主母正在安心养胎,不见任何人。
“所以我要去的不是和荣公主府,而是忠勇公爵府,我的族兄那里,傅恒是和荣公主的叔叔,怎么也是可以见的?”岳礼知道这还是有点勉强,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况且只要和荣公主原谅了皓祯,和亲王才会放过他们硕王府。
陈伯听着硕王的分析,看着自己那个年轻意气风发的少爷也有了白发,心里那个难受就像只猫的爪子一直骚扰着他的心,他觉得那个皓祯一定是那个不知何处的j女人报复他们硕王府才弄出来的,那个皓祯不能留。有时候人的想法就是这么奇怪,他已经认定了自己的观点,就很难在抛开。
硕王拖着自己病弱的身躯来到忠勇公爵府拜见傅恒。门房还奇怪,虽然是同族,但是这个硕王一直看不起他们,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怎么会突然见拜见自家的老爷。
“这有什么,一定是今天皇上在早朝的时候,降了他的爵,关了他的儿子,他才来屈尊降贵的求见老爷,切,只有在有难的时候才想到咱们老爷,我呸。”另一个门房解释道。
两个门房都对岳礼的行为透露出深深的鄙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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