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箫天宇马不停蹄的一路疾驰,把马背后追来的人,远远的甩在后面。《+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自从那夜箫天宇不小心看到二人偷情回屋后,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任凭他左思右想也无迹可寻。辗转到天将亮时方可入睡。
待第二天醒来,已是晌午,匆匆在厨房拿了点吃食,添饱肚子。便起身探望马大元,到的马大元的屋里,见康敏白事镜也在,二人仿似无事般,彼此恭敬的交谈着,好似昨晚不是他二人。箫天宇不愿多事,待询问了马大元的伤势后,便想回屋,却被马大元叫住,马大元斟酌再三方才开口道出原因,原来马大元欲收箫天宇为徒,将自己的毕身所学,全部传授于他。箫天宇委婉的拒绝了他,说此事不急,待他伤好之后,再作打算。
箫天宇出的屋来,便被身后的白事镜叫住,待问清原因,原是白事镜邀请箫天宇去参加一年一度方举办的赛马盛会,箫天宇也没多想,觉的自己无事可做,倒不如出去见见是市面,也不错。想想没有犹豫就应承下来。
二人来到赛场,果然人山人海,场地挂着大大的红色条幅,周围是一排排的金锣大鼓。气势可谓恢宏。
就在比赛时间马上就到之际,白事镜牵出两匹骏马,把其中的一根马缰绳递给了箫天宇。邀请箫天宇和他一起参加。箫天宇在现代,就以骑马而闻名乡里,自打来到天龙的世界,好久都没再骑过马,此刻见白事镜牵过来马,高大俊逸,与现代的马自是不可相提并论,此马隐隐间有一股野性难训,当下手心一阵发痒,便顺手接过了缰绳。
白事镜交待清楚路线后,箫天宇便一跃上马,骑马走到起跑线上,和众人站在一起,众人对着突然闯进来的孩子,弄得一愣,白事镜笑着向众人解释一遍,众人便恢复了刚才那彼此不服相互争论的气愤上,甚者有人也向箫天宇挑衅,箫天宇也不急,只说上马一试便知是骡子是马。
鼓声一响,箫天宇的当前越了出去,箫天宇心里暗暗赞叹,果然是一匹宝马良驹。不到片刻便把众人远远的甩在身后,只剩下白事镜紧紧地跟随在后面。
跑着跑着,箫天宇越来越不安,这里明显是上山的路,道路崎岖不平,显然平时很少有人到过此处,又怎么会把比赛路线定在此地。
箫天宇将马放慢,等到白事镜上来,却见白事镜一脸的狠辣之色,便知道事情有变。
白事镜一脸阴险的笑道:“小子,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看到不该看的事,希望你下辈子,投胎能找到个好人家,莫再受四处奔波之苦,说完,就拿出手里的刀,向着箫天宇招呼而去。
箫天宇自知不敌,也不恋战,躲开他的一lún_gōng击,忙抽身问道:
“我不知道,白长老所说的是何事,即使死我也希望能够明白事情的原因。”
白事镜阴测测的笑道:“小子,没想到你如此小,就有如此多的心机,但是,你还是太嫩了,你想拖延时间,等后面的人跟上,你好趁混乱离开,是也不是。那我大可告诉你,他们是不可能过来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这条线上,哈哈哈……小子,你能够死在我的手上,也不枉来世上走这一遭。”
箫天宇见被人识破,也不慌张。因为他也猜到事情多半如此,只是心存侥幸罢了。
白事镜见箫天宇一脸平静,也不由的重新评估这个八岁大的孩子,如果放任他不管,假以时日定时一个英雄了得的人物。既然此刻已经下定决心,杀掉他,那么就要做到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的机会给他。
当下白事镜再不多言,举刀砍去,箫天宇见白事镜脸色忽白忽黑,转眼抬头,一脸的阴狠决绝,便知今日定不会简单收场。箫天宇本就不是白事镜的对手,更何况他的身上尚且有伤在身。为今之计,也只有一条路可选。
提起缰绳,扭转马头,向高山伸出跑去。白事镜见箫天宇竟然连招架都没有转身就跑,弄得一愣,待回过神来,箫天宇已经在几丈之外,便急忙提马追去。
箫天宇慌不择路的跑着,只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和嘚嘚的马蹄声,身上被路边探出的树枝,挂破多处。
箫天宇一直把身子俯在马背上,以减低挂破的危险。就在把背后的人远远甩在身后,不见他的影子时,箫天宇刚想舒一口气,就在这时,马突然停了下来。箫天宇抬头看去,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此处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的树木可挡,而更为令箫天宇绝望的是此刻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到了山的顶端,再无任何退路可言。
箫天宇刚想打马回赶,白事镜却一脸狂笑的追了过来。
白事镜道:“小子,你以为我没有跟上你时,是不是松了一口气,哈哈,傻瓜,哈哈,那是因为我知道此路是一绝境,我才会不急着追你的。哈哈哈。”
白事镜此刻看箫天宇,就是一块刀板上的鱼肉,任自己处理。白事镜此刻见箫天宇被逼入死角,竟有闲心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是他却不知道,这只老鼠是一只会反扑的食肉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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