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将娘子抱在了身上,解开了她的衣衫,在海棠耳边低语道:“娘子,咱们再闹上一回可好?”
海棠半露着白皙的脯,低头娇羞道:“这可是大白日呢,万一来人可怎生是好?”
“娘和金玉都上地里去了,福儿也出去玩儿了,这一时半会儿看样子也不会回来。就算……就算真是有人回来,又怕什么,你是俺的娘子,谁又能说得什么?”
金生埋下头去,在那白玉一般绵软的双峰中辗转吸吮,流连忘返。一阵阵酥/痒的感觉顺着脊髓慢慢爬了上来,海棠坐在金生的身上,身上顿时也又软又瘫了下来,仿佛是化成了一滩的水般。
她原本轻咬着下唇强自忍着,可是金生这几个晚上,已经到了些海棠身上敏感的地方,知道她的小红梅最是难耐这般轻咬啮啃,舌尖在那上面舔着圈圈打转,惹得她心中难耐,终于忍不住嘤咛一声唤了出来。
这一娇唤,更是触得金生一发不可收拾,底下那活儿便更加硬挺了起来。这一下,急不可待地便将海棠的衣衫从底下撩了起来,扯下亵裤,便顶入了进去。
这大白日的,虽说是在自己家的屋子里,可两人到底还是有些害羞,仿佛是在偷情一般。喘息连连,整个屋子里边弥漫着一层氤氲的情/欲味道,他们双双抱在一起,身体紧密结合在了一起,大概是因为这样的滋味格外惹人,没一会儿,便双双攀到了顶峰。
海棠喘了一口气,伏在金生的身上,只觉身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便任由他将自己紧紧地揽在了宽大厚实,布满了汗水的膛间了。
初经人事的这一对儿,总是免不了会多些兴致,这么一闹,金生瞧着怀中的娘子,便又是觉得她更多了几分娇媚之色。
正欲将娘子抱起来,却听外面传来了一阵声响。
海棠心里一惊,和金生赶忙穿好了衣服开门出去。外面堂屋里,却见福儿正蹲在地上玩儿着陀螺,海棠顿时羞红了脸,回头瞧了金生一眼,那神情中颇有嗔怪之意,仿佛是说:瞧瞧,可都是你不好,非要白天闹,都不知小福儿可曾听了去。
金生也微红了脸,走到海棠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柔柔小手,又走到福儿身前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笑问:“福儿,你怎么一个人蹲在这儿玩儿,你……啥时候回来的?”
福儿眨了眨眼说:“我早就回来了啊。”
海棠顿时将头又更往下低了点儿,恨不得地上找条地缝就钻进去。这可怎生是好,福儿既是早就回来了,那刚才他们俩人在屋子里闹腾的情形也定是被她给听了去了,福儿虽是个孩子,可也毕竟五六岁了,是个懂事儿的人了。
海棠越想越是羞,越想越是气,嗔恼了起来,站在金生边上,抬脚便向他脚上踩了过去。
金生知道她在气恼什么,虽被娘子踩着,可也暗忍着痛,没敢叫出来。
福儿说道:“刚才我好像听到嫂子在屋子里叫唤的声音呢,大哥,可是你欺负了嫂子?”
“傻妹子,定是你听错了。刚才……刚才我和你嫂子在里边儿说话来着。大哥心疼你嫂子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欺负她呢?”金生到底是个老实人,这说起谎来骗小丫头可一点儿也经验,哪及得上他娘亲的半分利索,说得磕磕绊绊,福儿心里就更加疑惑了,又朝海棠望了过去。
海棠心道,金生呀金生,你就不能编个好点儿的理由吗,这谁家说话是这么说的,可真是把福儿当傻子了呢!可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头皮附和了下去:“嗯,是呢。你大哥……他怎么会欺负我呢……那个,福儿,一会儿娘亲和金玉回来了,你别说刚才听到咱们在屋里‘说话’的事儿,可好?”
“为啥?”福儿不太明白,挠了挠头问道。
海棠说道:“你想想,要是你同娘说了她可不是还要再来问咱们一遍吗,要是她真以为你大哥欺负嫂子了,那定是会有一顿好说的,你也不想见着你大哥被娘说吧。”
福儿觉得海棠说的有理,自己娘亲的那唠叨劲儿可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这小鬼灵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态度,虽然心里仍有疑窦未解,却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海棠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其实说起来,自她被从望坡上捡回金家起,这一家子不管老老小小都对她挺好的。金生娘亲将她当成了自己女儿一般地疼爱,金玉是个子温和又心灵手巧的丫头,里里外外也自是对她帮衬照顾,小福儿开口闭口都是笑眯着眼喊她“嫂子”,还有金生,嫁给他虽时日不长,可也看出他是个老实沉稳又有担当的男人。
坐在院子的石阶上,海棠想起自己时常在梦里看见的情形,硝烟烽火、千军万马,还有那个有着一对酒瞳的人……
她突然有些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想起从前的事情来,她究竟是谁,又是从哪儿来的?
若有一天,她真的想起了从前,那这样安静恬然的生活又是不是就会被破坏呢?
金生,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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