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小蓝的刹那,我似乎看到了阳旭日眼中散发的金光,他的内心开始澎湃了。
只见他弯下身子,顾不得鼓鼓的肚子,就连手里的那袋杨梅也顾不得了扔一边了,他把阿笨的狗窝翻了个底朝天。
他扒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啃了半边的**腿,破了个洞的衬衫,少了一条腿的裤子,还有一个拧的不成形的罩。
我知道他想找什么,肯定是以为那些内裤都被阿笨收拾来了,但是,扒拉了一圈,其他的内裤一条也没出现。
阿笨站在一旁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声都不敢吭,大耳朵耷拉着,摇着尾巴试图讨好他。
他看看阿笨,又看看我,松了一口气,笑的开心极了,挠挠耳朵傻笑:“我说呢,狗怎么可能喜欢人,吓死人了,幸好不是阿笨,呵呵。”
他声音不大,我也没明白他的意思,便问:“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
“噢,刚以为自己被一只狗惦记上了,魂都快吓没了,现在看看不是那么回事。”
看他笑的那么白痴,真想骂你自恋个什么劲啊,把你送个阿笨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不过这话太伤人了,虽然他不一定能感觉到,还是不能说,咱阳旭日怎么说也不能跟狗并列呀,虽然他有时挺像狗的。
看看阿笨再看看他,我还是决定保持沉默,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抬手抹了抹汗,哼着歌又把阿笨的窝复原了,当他拿起剩下的半个**腿时阿笨嗓子里呜咽了一声,我想,阿笨是担心有人跟它抢食。
如此,四角小蓝就奉献给了阿笨。
回到家我一脚把他踢进卫生间:“快去洗澡,一身臭味。”
他真是吃饱撑的没事做,把阿笨的窝翻了个底朝天不说,还沾了一身臭味。
他刚进去就穿着内裤跳出来大喊:“项东升,遭了,遭了。”
我吓了一跳,以为里面藏着歹徒,于是乎我冲了进去,结果被花洒喷了一身水。就听他说:“我把那袋杨梅忘阿笨窝里了,你快去帮我拿回来吧,还剩一大半呢。”
我清楚的感觉到眉毛都跳了起来,他难道忘了他扒狗窝时已经扔了,阿笨见不得浪费,默默的叼一边享用去了。
看他一副谄媚模样,我就知道他忘了,我很认真的点头,把他推进卫生间,好声告诫:“好,好,你先洗,我去拿回来。”
见他关了门,我趴在门板上听里面的声音,心中暗数三声,故意一本正经的在门前嘀咕:“刚看阿笨叼去了,不知这会有没有被舔过,算了,先拿回来再说吧。”说着装作就要走。
他急了,一把拉开门,光着屁股嚷嚷:“擦,你真不是玩意,你一边玩去,狗吃过的拿回来给我吃。”
很想吹着流氓哨把他仔仔细细打量一遍,然后把他占为己有。但是清醒的大脑告诉我,人要学会知足,想看的愿望已经达成了,不能厚颜无耻的不知足。虽然得到了一样就想第二样,但是知足才能常乐,这个道理必须谨记。
我屁颠屁颠的讨好他,顺便把他塞回去:“我这不是刚想起来吗?怎么说也不会把狗吃过的拿给你吃,放心放心,我不去了。”
他哼哼警告两声退回去了,我看着湿润的双手,心里那个乐,只是顺手一而已,嘿嘿,这不算是贪心吧,顺便而已。
梳洗完毕,他出浴了,热水浸染过的身体染上了一层情.色的韵味,穿着个大裤衩在龙头下洗衣服。
他裤兜里揣着手机,耳朵上戴着耳机,咋咋呼呼的打电话。单从只言片语就可以听出,电话的那头连着的是张鹏。
阳旭日挺瘦的,腰细细的,腿长长的,肚子软软的,最主要的是阳旭日皮肤白,让人忍不住幻想。
我赶走这些不良思想,什么跟什么呀,别被外表蒙蔽了,他现在洗得干干净净一副人模狗样的,其实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不是我贬低他,而是他今天又辞职了。这家伙,毕业不到一年,换了四家公司,这其中还不算求职茫然期那些上班没超过一周的。
由于他方向感薄弱,找的几家公司都在同一个大厦,这也是造成了他对路线狭隘认知的原因。
有次我皱着眉头问怎么又找在了那里,他骄傲的一昂头,骄傲的对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路线不熟,特意找那边的,谁让那公司多呢,嘿嘿。
我恍然,终于明白了他对有些面试通知的无视,原来其他地方的不是他不去,而是不认识路。
那次之后我有时间就会带着他到处走走,虽然他依旧分不清方向,但也不会轻易跑丢了。
我正想的出神,突然听到阳旭日说:“项东升啊,他现在正转来转去刷杯子洗水壶呢。”
我想说我转碍着你什么事了,就又听他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平时做什么都挺利索,就是有点洁癖,喜欢洗洗刷刷的。”
我想说我不洗刷这屋子还能住人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卫生间与浴室是一体的,我洗澡要关门,他洗杯子当然要等到我洗好了。”
我听到这句都能想象的出张鹏那家伙肯定是笑的一脸奸诈,一脸猥琐的故作疑问:项东升早不洗晚不洗,怎么偏挑你刚洗好澡的时候洗杯子?
嘿嘿,我为什么挑这个时候你张鹏不是比谁都清楚,长久以来我可是都挑这个时候出来洗的。你小子要是敢拆我的台,我就把你那些龌龊思想全抖出来,看谁比较狠。
是时候撤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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