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婷二楼的客房里,严雨充分表现出他对一个新地点的好奇心,异于往日的热情澎湃。拉起厚重的窗帘,木头床架吱呀的尖利叫声仿佛是针兴奋剂。他的吻热切而专注,手指灵巧细腻,挑动诱哄着让艾默渐渐沉沦。他的yù_wàng滚烫如火,坚硬如铁,长驱而入刺破她一整日的心不在焉。
严雨居高临下的看着艾默躺在一片黑色海藻一样漂浮蠕动的长发之中,因为自己的动作娇柔呻吟,半眯着眼睛扭动身体和他抵死缠绵。他为她动人的表情,美丽的躯体迷乱难耐,将心中点点疑惑与隐约的惧怕化作腰下越来越强劲的贯穿撞击。他要她从身体到灵魂只记得他一个人,销魂蚀骨,持久烙印。
女人的意识被他刻意的狂烈与激荡逼迫到悬崖边缘,她的口中喃喃的似乎在呼唤着什么。严雨弓起背脊,俯身含住她的呢喃,撬开她的贝齿纠结缠绵。凶猛的激撞将她从云端推入深渊,急速的坠落。绞索紧裹的压力让他跟随着痉挛迸发,收紧了手臂将她娇小的身躯抵磨在自己的怀中。
他没有这样轻易的放过她,似乎又回到了多年以前那个热血沸腾的年轻男子,在无度的索取中寻觅着切实拥有着她的感觉。放弃了他往日的花样百出,只想要真切地感受到她的温暖紧窒。因为渴求着她热情本能的回应而放任自己沉浸于体的欢愉,无止尽地汲索。
窗帘的缝隙透出淡淡昏暗光线,他喘息着结束,趴伏在她柔软的前。他感觉到身下的女子虚软无力的摊成一片,小腹因为过度的刺激痉挛颤抖着,像小猫一样轻轻咿呜。他起身从床头抽出纸巾打扫战场。小心的抚过她的下身,想起下午她微笑着点头答应要为他生下后代,娇羞的表情让他心中柔软,不禁俯身轻吻。
一个女人给予他如此的承诺,对他来讲自是因为爱念所致。她的过去对他从未隐瞒,而那个男人与她的联络也都光明正大的摊在他的面前。或许更多时候还是对于自己的不自信,才会在心底隐约计较着。事直到今都只是那个男人对她的纠缠,既然爱着她,就应该给她足够的信任。
严雨在艾默身侧躺下,调整她的姿势背对着自己蜷缩于他的怀里,大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小腹。听见她的鼻息渐渐平稳,已是进入梦乡。
艾默的手机再也没有亮起。整整一夜,连广告垃圾短信都没有。那唯一的一个电话里若有似无的呼吸声宛若她自己的幻觉。在整夜的疲惫之中渐渐淡出脑海。
等她睡足转醒,已是中午时分,身后温暖的躯体早已抽离,只留下纠结褶皱的印记。匆匆的一日忙碌的休假之后,严雨又回到每日的按部就班。未能睡沉就已经起身,轻轻吻过女人沉静的睡颜,先自离去。
艾默习惯的打开抽屉索,却没到自己的药盒。水杯旁放着每日必服的综合维他命,橘色的药片,孤零零的。她坐在床边,回想起昨日嬉笑中答应严雨的事。他已经如此认真的执行,她又怎能不用心思考。严雨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个。共同走过超过十年的路,一起经历了许多的风雨。一直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拖到现在,也许真的是时候孕育一个爱的结晶,才算对得起这一段婚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些许抗拒,是因为对于生产的恐惧,对于为人父母责任的惶恐,还是别的什么,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严雨一早把车开走了,艾默不想要麻烦严婷,自己一个人下午搭了万科的班车回城。车里的空调风力不小,吹得她手臂发麻。抱着肩膀不住的摩擦着想要用手掌去温暖皮肤上突起的小疙瘩。一条淡绿色的影子从眼前划过,覆盖在艾默裸露的皮肤上,柔柔软软的纯棉披肩。她转过头去,看见坐在右边的年轻女孩冲自己笑得很甜。艾默刚要掀开说谢谢不用,女孩已经掀起披肩的角往艾默身上靠了过来。
“不用谢,一起披。”
淡淡的橘子香水味到,女孩子头发短短,眼睛弯弯,擦了唇彩的小嘴亮晶晶的看起来甜蜜诱人。
“空调很凉吧。以前没在这趟车上见过你噢。”
“我是第一次坐。”
“你好,我叫萧颖,萧敬腾的萧,张靓颖的颖。”
“我叫艾默……”
“e,艾默生的那个艾默么?”
“应该是吧。”
“那你应该很沉默吧。”
艾默笑笑,没有接话。萧颖相当的自来熟,相信所有看到现在她们两个的人都会以为她们是认识多年的姐妹淘。漫长的路程因为她的呱噪而不那么枯燥。艾默知道了萧颖的父母住在顺义,而她一个人在望京买了小套房。令她惊讶的是,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竟然比艾默还要大上几岁。萧颖看起来很年轻,说话甜滋滋脆生生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很青涩的味道,像颗没熟透的果子。但是艾默敏感的注意到,萧颖无话不说,叽里呱啦的,却从来不说起自己的工作,家庭,只是不小心透露出,她是一个人住。艾默并不去追问,年过三十的女子,有哪个没有经历过一些事情。本就是素未平生的陌生人,何必去细细追究。但是萧颖如阳光般热情,如溪水般清澈的格却也让艾默很是喜爱。无意间她们居然发现彼此有很多共同的爱好,上同一个bbs,喜欢同一种饮料,用同一个牌子的化妆品,听同一个乐团的歌,怀念同一部电影。虽然一路艾默并没有说几句话,两个人却已经是有种相见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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