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大会上:被当众拒绝
每年新年,船上所有人都会参加烟花大会,厨子会抽籤让两人出来合作,将力量二合为一送到奇妙的烟花发射器中。发射器的奇妙之处在于会将力量转为烟花向天空发射,它会根据这二人的配合程度和力量而作出不同样子的烟花。两年前杰克和洛刚好被抽中,发的烟花是前所未有的广大、美丽。去年凉二和尊被抽中后,就实实在在地放了一场毫无惊喜浪漫,充满男人味的烟花。
此时厨子宣布抽籤结果了。「孔若,」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抽籤纸。孔若站起来走到台上,四周一阵掌声欢呼。「和丹。」厨子尾音还没完,四周就突然冻结了,无人不晓孔若和丹发生的事。随即欢呼声再次爆发,大家都心想孔若幸运了。
丹先是愣住了,待他意识到发生了甚麽事时他的朋友已将他推到了台前,快要上去了。他拼命摇头,心裏十万个不愿意,颤抖着说「不行的,不行的」,他的朋友就答「可以的,可以的」。他不是没有挣扎,但十多人推着一个人,挣扎的效果也有限。
气氛愈来愈高涨,所有人都想成全孔若的美事。孔若则在台上看着慢慢接近他的丹,台下的人不断传来口哨声,心裏又尴尬又期待,他记得造烟花的两人是要抵掌的,想不到自己新一年就这麽幸运。
到丹快要被推上台了后,他看了孔若一眼。那是一张仍然温柔的脸,正尴尬地对着台下吹口哨的人微笑。一刹那,他记起了那一晚,这张脸在他身上情动的样子。然后,他哭了。
他哭得近乎无声,加上四周人群的喧哗,根本就听不见。过了好几秒,推着他的朋友都感受到了他不再挣扎,便疑惑地看向他。这时他们才知道出大事了。台上的孔若呆住了。他们也鬆手了。
丹转身,挤出人群,朝自己的房间逃去。他边跑边抬头看着漫天星空,泪流满面。
刚才他是多麽害怕。一想到孔若曾经进入他体内,他就怕得只想有多远逃多远,然后忘记那晚。最好他以后也再看不见他。明明有一部份的他已觉得那晚是他自找的,而且他也知道是杰克让孔若做出这种事的,但他仍然无法不害怕孔若。
人群骚动了好一会,直至厨子拍拍像被抽乾了水份的孔若的肩,告诉他可以先回去,他再宣布另一对放烟花的人,人们才慢慢静下来。
当孔若眼神空洞,像失去了人生意义地走回「虎」的尊属席位时,尊正在大吃大喝。尊从没见过孔若这满脸写着挫败的表情,明明一直以来只有写满温柔的表情。
「他真的有够讨厌你的。」尊一边对着刚坐下的孔若说,一边把大把大把的薯片往嘴里塞,不时一口喝下半杯红酒把薯片沖下去。
孔若快死了。
此时坐在「龙」和「豹」的尊属席位的洛站起来,背向台上,离开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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