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之前都给你放回去了啊。”
“我就想让你戴着。”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直起身来,没想到徐见澄也紧紧贴着自己起来了,两个人和连体婴儿一样。
“是不是不想做饭?不想做饭就跟我一起去洗澡啊。”
等两个人洗完澡天已经黑了,何似挖着酸奶坐在露台的花园上吹风,阿拉斯加坐在何似的椅子旁边乖巧的摇着尾巴。
“儿子,接着!”
何似挖了一勺固体酸奶抛了出去,阿拉斯加一个猛扑拿舌头卷住。
“儿子真乖。”
当时徐见澄问何似这条狗要叫什么名字。
“狗子,就叫狗子吧。”
“怎么叫这个名?”
“贱名好养活,或者那就叫儿子”,何似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白毛球,心都要化了,“咱俩的儿子。”
到最后也没确定叫狗子还是儿子,每次都是狗子儿子狗子儿子的一通乱叫。
何似舔完盒里最后一点酸奶,对乖巧蹲坐在一旁的阿拉斯加道:“儿子,帮爸爸把书桌上的微观经济学拿来。”
大狗听话的直起身跑向书房,r_ou_垫在实木地板上踩出憨憨的哒哒声。
该给儿子剪指甲了。
何似摸了摸s-hi漉漉的发梢。
过了好一会儿,大狗叼着个本又吧嗒吧嗒的跑了回来。
“狗儿子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直到阿拉斯加跑近了才发现它叼错了书。
“之前不是都叼对了,怎么又叼错了,爹都白教你啦。”
何似愤愤的揉了揉阿拉斯加毛茸茸的狗头。
取下狗牙下面的本,他才发现这应该是谁的草稿本。
上面乱涂乱画,演算过程从左上角一直横跨到了最右下角。
是高中的圆锥曲线题。
这谁的演算纸?
何似首先排除了徐见澄,他这么严谨的人怎么会这么乱写。
直到翻到中间那页何似靠着一个狗头涂鸦他才认了出来,这是他自己的草稿本啊。
自己的草稿本怎么会在徐见澄这里?
自己在这儿住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不知道徐见澄拿着自己的高中草稿本?
何似从藤编摇椅上起身准备往书房去,他回头看了一眼蹲在原地的傻狗。
“跟上来啊,让你爹我看看你是从哪扒拉出来的。”
阿拉斯加听见何似在召唤自己,又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
书桌最下面的柜子被半拉开了一半,草纸卷子拖拖拉拉散了一地,还站着点不明液体。
何似看着这案发现场服了扶额,看来教导这狗儿子任重而道远啊。
他走近前去蹲下来翻了翻。
草纸卷子都是自己的笔迹。
就连高三他没回校收拾的那部分也在。
“今天想吃什么?”
笔劲劲瘦,这是徐见澄的笔迹。
“想吃你啊,略略略。”
后面还跟了一个鬼脸,明显是何似写的。
天哪,自己以前这么s_ao吗,何似真的无语。
继续往下翻,有一整页都是化学物理数学杂交。
五氧化二磷不氧化你知道是什么吗?
下面有三个徐见澄画的问号。
是我爱你(五二磷)啊,笨!
紧接着后面又跟了两个极坐标方程式,在坐标系内画出了一个心形线。
拿直尺画的坐标系,一看就是徐见澄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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