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一怔,“喝多了你!”
秦肆跟她能有哪种关系,还不就那样,她都不知道傅北在这儿,要早知道肯定就不来了。
傅北今晚估计真醉了,一只手攀上来,捏着她的下巴,眼皮子吊着,意味不明地问:“我喝多了还是她喝多了?我今晚一杯酒都没喝完,比你还少。”
这话含义真够深,包含了太多错综复杂的意思,使得乔西拐不过弯儿,抿抿唇,打开这人的手。
“懒得跟你说,说不清。”
乔西一贯没耐性,对谁都一样。面对这种不着边的问题,她都懒得辩解,一把推开对方,摸索着找到门把手,就要开门出去。
不料傅北先一步将她拉住,不让离开。
乔西下意识挡开,却没能抵住这人的攻势,傅北将她搂抱住,半是无奈半是隐忍,再下一刻,s-hi润抵在了唇上,灵巧撬开齿关,张扬地放肆。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扶桑花被轻柔地抚着,花枝摇曳扭动了几下,被修长细白的手按住,衣料被推起叠在细细的腰肢上,扶桑花彻底显现出来。
乔西瞪大了眼,惊诧,错愕,以及始料不及。
她毫不心软地捶打这人的手臂,甚至有一下打在了对方肩上,力道着实不小。
然而傅北又什么都没做,仅止于此,只用指腹不断地抚着扶桑花,在脊背上徘徊,似要将这一块彻底擦掉,像汹涌澎湃的浪潮,要吞噬掉落入其中的一切。
乔西脑子都是懵的,一瞬间不知作何反应,尤其是这人有些病态地抚着自己的纹身。
s-hi热,交深,爱意汹汹。
极致地占有,又极致地克制。
没有多做任何不该做的。
黑沉沉的夜色将一切遮挡住,一墙之外的人群疯魔,喧闹,狂热,酒色纵情,墙后的两人紧紧抵着,乔西留有余地没真下狠手,只用力地推了推,对方蛮横得要命,咬了下她的唇,而后将她的两只手都抓握住,抵在两边的墙上。
偏生这时月光又白了两分,将这一处隐秘的地方照得更亮些,好似要把两人彻底袒露出来。
乔西趁机挣脱一只手,抵在中间,骂她:“你发什么酒疯!”
第38章
走出休息间,时间已然过去十几分钟,乔西置气地木着脸,收拾整理一番才敢出去,她的嘴唇看起来过分红润,明显经历过一番绵缠暧热,好在酒吧里的灯光昏暗,不会被别人发现。
她离开的时间有点长,大家还以为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正想着要过来找。
乔西敛住所有情绪,憋住了火气不发作,若无其事地回原位置。
秦肆偏头看来,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掠过,兴许是猜到了一星半点,神色刹那间冷了冷,可很快如常,佯作不清楚,冷静地轻声问:“怎么去了那么久,有人找你麻烦了?”
“没有。”乔西抿抿唇,摇头,“里面人比较多,耽搁了一点时间。”
眼皮子一垂,秦肆淡然地嗯了一声,一个字都不多问。
另一边,一杯酒都快见底了,傅北才从后面出来,与刚刚进去前的沉寂相比,她脸上多了两分活色,待走近了,庄启杨才看清她嘴角破了。
他跟陈硕相视一眼,再瞧向卡座那里,与之前的笑意吟吟相比,乔西整个人都处于随时要爆发的边缘,便随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庄启杨咋舌,“你这是又把人得罪了?”
傅北没说话,看了眼卡座那边。
.
这一晚离开酒吧后,乔西跟唐艺走了,去唐艺的公寓住了几天。
有点躲着不见人的意思,连手机都不带在身边,纹身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之就是图清净。她现在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心里憋着一股气没地方发泄,每每想到在酒吧休息间的事就难受,从前在这种事上都是她掌握主动权,忽而反过来差点被制住,不免让她恼火。
兴许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晚上乔西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梦到在那个狭小封闭的休息间里,光线明亮而刺眼,所有的一切在光亮下呈现,她却看不清眼前,被禁锢着。里面热得厉害,她背后都汗涔涔的,汗珠儿从分明性感的脊背线滚落,滑出一道s-his-hi的痕迹,落到了腰后的扶桑花纹身上,正正流到了花芯处,使扶桑花更显得红艳欲滴。
她想挣脱桎梏,或许是陷入梦魇太深,竟动弹不得。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抚到了扶桑花上,轻轻的,用指腹在上面刮擦,一下又一下,耐性十足地磨着,等到汗珠儿流落下来,那只手顿了顿,从葳蕤盛开的花上掠过。
细小的汗珠儿像清晨的露水,摇摇欲坠地挂在艳丽的花朵上,微凉的指腹被花间的露水沾s-hi。
乔西气急,使出浑身的力,终于动了一下,却被倏地按住了腰肢。
花枝摇曳,露水抖落。
白亮的光晃眼得要命,所有细微的隐秘的都显露出来,浪潮汹涌翻腾,将她卷噬进去。她有种腾空的无力感,低低骂了几句,明明是骂人的话,一开口却像娇嗔。
像那晚对付某人一样,乔西抬手就要打过去,这次被一下子稳稳抓住了手腕,对方将她的手执起,无比柔情地放在唇边。
手背上倏地s-hi热。
猝不及防的转变——
无论她怎么做,背后的人都能轻易化解。
可能是夜晚太燥,加之心头过于焦急气愤,乔西醒的时候,颈间背后都濡出了细汗,她腾地一下坐起来,缓了缓气,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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