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机会都不想放弃。
起码也要在缠绵的时候,要求谢佩韦说一句,奕和我曾经喜欢过你。
喜欢你的身体也行。
以前不敢想的事,分手炮的时候也要想一想啊。一辈子那么长,总要有点值得回忆的甜蜜吧?哪怕是假的,是敷衍的呢?
不管齐助理的意思是什么,他都决定硬着头皮留下来。
这个点儿家里的钟点工都回家了,奕和出身草根,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打小就会做家务,这会儿麻利地翻身下床,把卧室里被自己睡得乱七八糟的床品一一更换平整。
烧上水,晾凉。谢佩韦喜欢喝明火烧过的山泉水,电热水壶都不行。
又把谢佩韦喜欢吃的水果从冰箱里拿出来,清洗切盘。
然后,他去洗手间,将自己仔细地打量了一遍。
身体准备好之后,他还细心地用护发膏抓了抓短发,让小绒毛服帖下来。从镜中发现自己眼角有点肿,立刻拿冰块镇静,熟练地补了一点儿淡妆。还想继续检查身体,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他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微笑,告诉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激动,不要失态。
谢佩韦走进玄关,换上放在门口的拖鞋。
他注意到,在他的拖鞋旁边,还有一双拖鞋放着。
——家里只有他和奕和两个人,钟点工不会走这道门。
谢佩韦并不知道这双拖鞋是奕和给徐赐臻准备的。他本能地认为拖鞋是奕和出门所换下。
小和不在?谢佩韦有些不高兴。
他又是飞机又是汽车地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回家,就是想找奕和放松一下。和旁人在一起都觉得累,只有在奕和身边,他从身到心都会很舒服。
疲惫和失望侵袭下,谢佩韦的脾气就不怎么好。
他扔下手里公文包,掏出手机,打算打电话给奕和。质问他为何不在家,大半夜跑哪儿去了?
电话还没找出来,奕和就从楼上笑眯眯地下来:“先生回来了。”
“我以为你出去了。”
谢佩韦扔下电话,三两步上楼,将奕和按在栏杆上。
奕和顺势将楼下玄关门径探头看了一遍,发现只有几个跟随谢佩韦的助理正要离开,并没有人要进来——那就肯定没有徐赐臻了。这让他心中充满了开奖的惊喜,笑容无比甜美:“我在等先生回家,怎么会出去呢?”
……
奕和去了休息室的浴室洗浴,谢佩韦则回主卧室的浴室淋浴。
温热的水冲刷身体,疲劳似乎都留在了奕和的体内,谢佩韦舒服地叹了口气。
自从徐赐臻之后,他没对什么人动过心,也不想再和那些追名逐利的小东西谈心。奕和把他照顾得很舒服,他就和奕和多处一段时间,这期间,资源猛砸,钱也猛砸,光是海市的别墅、公寓,谢佩韦就送了奕和十几套。
他觉得,奕和的服务和态度,值这个价。
今天明显又把奕和弄疼了,小东西眼眶红红的,强忍着没有哭。
谢佩韦舒服完了,这才觉得被弄疼了也不敢哭的奕和可怜又可爱,既然小东西喜欢唱歌,再砸点资源做个j-i,ng品专辑吧。虽说现在出唱片都是亏钱,不过,谢佩韦无所谓。
真赚钱的产业从来不在娱乐圈,他愿意给奕和赔本赚吆喝。
洗去一身疲惫之后,谢佩韦擦干身体,披上浴袍回卧室。
奕和已经洗好了,很听话地在床上等着他。小脸很干净,显然补了一点妆,看不出一点哭过的痕迹。温和明媚的灯光照耀下,小孩儿很漂亮。脸好,身材好,连身上最私密的地方都很好。
已经同居两年了,谢佩韦乍一打眼,还是觉得奕和很好看。
谢佩韦才松了睡袍,奕和就熟练地迎了上来。先前的疲惫已经被奕和安抚过了,谢佩韦情绪心情都松快了许多,连带着徐赐臻带来的挫败与惆怅都消散了,耐着性子与奕和亲吻亲热。
刚开始都很正常,与往常一样渐入佳境。
俯仰之间,谢佩韦无意间低头,发现嘴唇有些s-hi润,竟然亲吻到了奕和的泪水?
莫不是刚才弄疼了?又不敢拒绝。谢佩韦摸着奕和背上的汗水,越发肯定他受委屈了,略微支起身侧往一边,说道:“去洗一洗,如果不方便,我也可以帮你。”
奕和僵在一边没反应过来。
谢佩韦回来,没有带徐赐臻,奕和也没见得多轻松。他肯定谢佩韦是回来和自己打分手炮的。
——还想着要缠绵一整夜呢。
“不做了吗?”奕和低声问。
“不做了。”谢佩韦听他声音中带着怯怯,越发肯定他害怕惹怒自己,“我不想做了。你去洗吧。”
奕和沉默片刻,悄悄伸手摸了谢佩韦一下。明明也不是不想的样子。
为什么就不肯了?打分手炮还想着徐赐臻么?他就那么好?关了灯不都是一样吗?睡了两年啊,就没有一点情分吗?分手炮都不想好好打完!
然而,奕和再不高兴,也舍不得对谢佩韦发脾气。
他憋着一口气,红着眼,转身对着谢佩韦时,仍旧低眉顺目,异常温驯:“先生,两年前,您签我的时候,对我说过,在我们这段关系里,我可以向您提一个不过分的请求……以我为您的服务价值而定。”
谢佩韦很意外。
他确实曾经和奕和签订过一个协议,因为,奕和是零族人,跟他的时候还是处子。
零族人的出现是一个必然的意外。几个世纪以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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