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笑了一声:“就是因为看大夫看不好,才说是一件怪事。何大不知道怎么疯的,见了人就抓着问‘你看我像谁’、‘你看我像谁’,要是不说,就要被他咬得血r_ou_模糊。要是说了,第二天就跟他一样变成了一个疯子。”
闲灯问道:“疯子病还会传染?”
伙计:“所以才奇怪啊。何员外请了不少道士跟和尚,愣是没有一个把他看好的。何大疯了之后,身材变得十分佝偻,原本壮硕的身体成了干巴巴的一条,口涎横流,不会走路,就在楼梯上爬来爬去,就像……就像……”
闲灯:“像什么?”
伙计搓了搓手臂上的j-i皮疙瘩:“我不知道,听说何大那个样子怪渗人的,都不像一个人了。要是有兴趣你自己去看。”说完,又问:“你这个面具怪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闲灯:“就在刚才。”
伙计:“那你可要小心了,何大也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就疯成了那样,要是你也撞了一样的邪,千万不要逞强自己解决,要我说,你还是赶紧去找天机变吧!”
闲灯听完,内心无语片刻:天机变?他不来找自己就好了,自己还能赶着去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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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笨蛋闲灯!
兰小美人口是心非呀嘻嘻嘻嘻
滴——恭喜小美人获得一张好人卡[被打
第5章 图谋不轨
又跟伙计聊了两句,闲灯站起身告辞。
兰雪怀站在他身后,看起来并没有要单独行动的样子。闲灯还是拿不定主意,心中忐忑了片刻,斟酌了几句措辞,开口道:“小仙君,你接下来是跟我一起,还是……”
闲灯一边说一边观察兰雪怀的脸色,说到一半,连忙改口:“我看我一个人是绝对解决不了此事的,还望小仙君助我一臂之力,辛苦你了。”
兰雪怀露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表情,开口:“就知道你办不好,还不快走。”
闲灯答应了两声,想要摸一摸鼻子,结果一手摸上去就摸到了面具。
他拿起挂在胸口的照妖镜,看了眼自己的面具,面具并没有再做出什么诡异的动作。
闲灯暂时放下警惕,去往何府的路上,他又问兰雪怀借了些银子,买了三柱线香和一个墨斗。
东西放进了包中,一路沿着人群打听,终于找到了何员外的府邸。
二人站定,闲灯抬起头打量何府,朱红色的大门紧闭,两旁的镇宅石狮子脱了漆,掉了一地的猩红色碎片,也没有人来打扫,想必何员外已经没工夫管这些j-i毛蒜皮的小事了。
闲灯沉思片刻,正要上前去敲大门,何府的侧门就出来了一个拿着扫把的老妇人。
“你干什么?”
与此同时,外面y-in沉了一下午的天气终于落了一滴雨下来,紧接着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串连着一串砸在地上,最先落到地上的水珠滚了一圈的灰尘,然后才“啪”的一下碎在地面上,成了一滩水。
闲灯福至心灵道:“老婆婆,外面下了大雨,我和朋友想要借住一晚上。听闻何员外和善仁义,便不请自来,求个住处,不用太好的房间,只需柴房就可以。”
老妇人握着扫把盯了一会儿闲灯,开口:“行吧,进来。不过何员外不在这个宅子里,老太婆提前告诉你们,这宅子里只住了一个疯子和几个下人,住进来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任。”
闲灯尽职尽责的给兰雪怀解释:“听她的意思,看来何员外一家已经搬到了其他地方去了,这个宅子里估计就剩下了何大,否则她也不会轻易让我们借住。”
兰雪怀觑了他一眼:“用得着你解释?”
闲灯:……
他闭上嘴,不再说话,紧紧跟着老妇人从侧门进去。同时,他也在心里想道:我下次再主动和他说话我就是一条小狗。
穿过一条灰石板路,地面上的石头铺的坑坑洼洼,因为下雨的缘故,泥点子从地面上被ji-an起来,飞到了裤子上。老妇人推开一扇小门,三人走到了一个院子里。院子很小,正中间有一棵大槐树,树下有一口深井,井边堆着三块石头,一团成年人手腕粗细的铁链,生了锈,上面覆盖着厚厚的青苔。
老妇人临走之前,停顿了一下脚步,转过身,站在门口嘱咐闲灯:“如果晚上有人来敲你的门,你一定不能开门。”
闲灯道:“这是何解?还会有谁来敲我的门吗?”
老妇人道:“你只管锁好门就是了。”说完,从身后拿出了一把铁锁,挂在门上。
闲灯见状,心里想:这么大一把锁,我要是不开门,谁还能进来?
一刻钟之后,闲灯将院里的一间小屋子打扫干净,眼看外面天色不早,便请兰雪怀上床睡觉。
他从柜子里抱了两床褥子,自己没打算睡床,不过却怕自己没打扫干净,兰雪怀不愿意下榻。再看兰雪怀,他从进门之后就一直坐在屋子正中间的那一把椅子上,外面风大雨大,吹得窗户来回拍打窗棱,饶是如此也没有惊动他分毫。
闲灯点了一支蜡烛,令屋子里稍稍亮堂一些,又将自己买的三根线香点燃,c-h-a在门槛最右边,这才开口:“小仙君,时候不早了,你先睡吧。”
c-h-a线香有两个目的,一是房子无人居住,没有人气,他们不请自来,会惊扰到屋内的“原住民”,这三根线香便是住宿费,也可以称之为过路费,遇到荒山野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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