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遥本来是想缠着容意一起洗的,可惜没有成功,等到他洗完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容意的卧室里已经一片黑暗,只有朦朦胧胧的光线从遮光窗帘的些许缝隙里透出来,散发出浓重的白日宣 y- in 的背德气息。
而更加背德的,是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一只手正伸到双腿之间动作着什么的男人。
本来因为洗了个澡而消下去了一些的欲火顿时又蹭地燃了起来,曲海遥立刻感觉自己硬了,这一瞬间他脑子里竟突然闪过了他在课堂上第一眼看到的荧幕上的容意,那部电影《千里飞沙》中驰骋于大漠之上的、一袭红衣的凛冽剑客。
“红”。
然后“红”的身影又在曲海遥的意识中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现在映在他视网膜上的这个人。漏进室内的那些许光斑,在窗帘颜色的作用下完全褪去了白日的热烈,ji-an在容意半裸于黑暗中的身子上,竟笼出一层隐晦的紫。
曲海遥就是在这一片幽暗的紫中,伸手捉住了容意的脚踝,换来正勉力开拓着自己的人一声撩人心弦的惊喘。
强烈的亵渎圣体的感觉。
容意生涩的动作明显不得章法。曲海遥克制着自己愈发膨胀的yù_wàng,如豹一样灵巧地爬上容意的床,欺身挤进他本来就已经对自己分开的双腿之间。
“我来帮你……”曲海遥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被yù_wàng熏染得多么喑哑。听到他声音的容意紧张地滚动了一下喉结,笼着水汽的身子不自然地僵硬着,曲海遥一边感觉自己下面硬得发痛,一边无药可救地怜惜起乖顺地躺在下面的人来。那么桀骜、那么强势、那么了不起的一个人,就因为喜欢上了自己,所以甘愿忍受一切不适应和不自然,毫无保留地对自己敞开一切,任自己予取予求。
曲海遥什么都没法想了,他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好好疼爱这个人,要让他享受到世界上最好的、最快乐的、最幸福的东西。
他将容意送浴袍里彻底剥出来,将这具别人连肖想都不敢的身子用嘴尝了个遍,软韧的舌叶爱抚着被牙齿挑逗得肿胀的r-u尖,而后一路向下,还没等容意反应过来,那火热恼人的舌尖蓦地探进了容意凹陷下去的肚脐。
“啊……!”容意发出了一声难以忍耐的喘息,叫得曲海遥前面硬到渗水。他把自己的yù_wàng完全丢在一边不管,专心舔弄起容意薄得只剩下一层皮的肚子。这样强硬的一个人,却有着这样细嫩柔软、又薄而脆弱的肚子,曲海遥有些自虐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硬得像烙铁一样的y-inj-in-g,然后幻想着自己把这薄薄一层的肚皮c,ao出形状来的样子。
他一边喘息一边吮着这细嫩的皮r_ou_,在容意越来越无法克制的呻吟中向下含出了容意挺立的性器。
容意整个人都往上弓了起来,强烈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一下子被快感击溃了。曲海遥从来没有过替别人口 j_iao的经历,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但他好像无师自通一样,迅速地学会了用自己口腔里所有柔软的部分包裹着容意勃发的器官,再用强硬的吮吸带给容意无上的快感。
容意很快就颤抖着在曲海遥口中s,he了出来。在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感官中,r_ou_体和心理上的快感很难说哪一方占比更大。即使被榨取到全身瘫软了,曲海遥仍然不打算放过容意,他近乎饥渴地舔弄着容意还半硬着的j-in-g身,换取容意更多、更加黏腻的呻吟,兽一般的动作让大脑泛白的容意懵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慌乱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曲海遥撑着腿窝更进一步地打开了。
“不、不要……”叫出口的推拒是容意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绵软,而曲海遥的回应只是在容意的腹沟轻咬了一下,然后舌尖径直c,ao进了更下面的x,ue口。
“嗯啊——!”容意被逼出了一声近乎làng_jiào的呻吟。他已经瘫软了的身子这时候竟然该死的敏锐,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舌尖是怎么舔进x,ue口的,那里明明在他之前清理和扩张的时候怎样都无法放松,容意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什么曲海遥只是玩弄了这么一会儿,那里就开始不知羞耻地敞开,饥渴而不受控制地贪求着什么陌生的东西,直到被一些黏腻而修长的东西进入了,才略微唤回了容意的一些神智。
他知道曲海遥在为他扩张。润滑剂是他之前就准备好的,尽管现在的容意十分怀疑自己那里已经被玩弄得那么s-hi、那么软了,还需不需要曲海遥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
他勉力抬起上身,濡s-hi的目光往下找寻着那个颠覆他整个感官世界的年轻男人,正撞进一双燃烧着浓烈爱和欲的眼睛里。
容意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这把火给烧化了。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失去理智地将自己更大的打开,s-hi软一片的后面紧紧含着谨慎地往深处探弄的曲海遥的手指,口齿不清地催促着曲海遥快点进来。
然后他就感受到一个热烫而硬的东西抵住了不断张阖着的x,ue口,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又不容置疑地,深深进入到了容意的里面。
容意感觉到自己完全被占有了。陌生的钝痛感并没有多难以接受,反而催生了另一种诡异的、自虐般的快感,像是少年时手指上翻起了倒刺,明明疼痛却忍不住非要去反复按压带来疼痛的刺尖。恍惚间容意甚至以为曲海遥大概是一只年轻的豹,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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