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到了晚上却是荣茸没时间了。
直到屋里暗下来,梁冀压到荣茸身上的时候,荣茸才突然响起白天答应了梁冀的事。
荣茸不可抑制的紧张起来。
不多时卧室里穿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在荣茸努力地坐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将梁冀的性器吞进去时,荣茸内心的耻感终于到达顶端,荣茸眼里浮上泪意,小声带着哭腔说:“不行……”
在性事中荣茸向来都是被动的,梁冀这次说让荣茸主动来,对荣茸来说无疑是一项挑战,除了生理上的不适,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荣茸要被灭顶的羞耻感逼的崩溃。
梁冀却丝毫没有通融的意思,事实上每次荣茸在床上哭他都很有感觉,尤其是在荣茸禁受不住无力地向他哭求的时候,梁冀都想把人欺负的更狠,故当荣茸拖着绵软的调子向他说不行的时候,梁冀不仅没有抱着人安慰,反而还向上顶了顶胯,“都没有对准,怎么进得去,嗯?”
荣茸不住地摇头,逃避般闭起了眼睛。
“忘了你白天答应我什么了?”梁冀两指抬起荣茸的脸,与荣茸耳鬓厮磨:“这才过去几个小时,茸茸就忘了?”
两人现在身体紧紧贴着身体,下边若有似无地触碰着,荣茸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偏梁冀还在耳边低声说着:“这不是已经s-hi了么,怎么会进不去……是不是故意的?”
梁冀的手指在荣茸花x,ue附近摸了把,带出了一小片水迹,怕荣茸还不够羞耻似的,又将手递到了荣茸眼前,昏黄的床头灯下,梁冀浸了水意的手指似乎隐隐泛起光泽,荣茸一眼都不敢看,鸵鸟似的将头埋在梁冀胸膛就不愿再起来。
梁冀总会在床上说些不着边际的荤话,多少年了荣茸的脸皮都还是薄薄一层,每每都经不住梁冀的调戏。后来梁冀又说了好多乱七八糟的,看荣茸实在放不开,梁冀就拖着人的屁股,慢慢地让荣茸坐了下去,快到底的时候,又坏心的松开手,荣茸突然间没了着力点,一下就坐到了底。
连个缓冲的时间都没有,那根滚烫的事物利刃般瞬间穿透了荣茸的身体,荣茸猝不及防呜咽出声,两腿也颤颤的,快要跪不住。
梁冀的眸子逐渐暗下来,他拍了拍荣茸的屁股,嗓音里带了哑:“动一动,嗯?”
荣茸眼里晃着泪摇头,感觉到梁冀的东西在体内越胀越大,愈发僵持着身体不敢动。
梁冀就缓慢地自下而上在荣茸花x,ue里搅弄了两下,“白天怎么说的?又过河拆桥了是不是?”
荣茸软倒在梁冀的胸膛,无声无息地掉起眼泪,别管白天答应的有多好,真到了事上荣茸就只会逃缩,梁冀越说这种不着调的话,荣茸就越放不开,全身都已经红的像虾子,后背也隐约沁出了薄汗。
梁冀虽然十分享受荣茸无地自容的样子,但梁冀在荣茸身上向来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他见荣茸实在不行,也没了折腾人的心思,一个翻便把人压到了身下。
对于梁冀来说,荣茸能做到这种程度就已经是很难得了,也是梁冀现在真的把人放到了心窝上,再见不得人有丁点的不高兴或者委屈,更不愿再过多的为难茸茸,到时候把人欺负狠了,欺负哭了,心疼的不还得是他,偏荣茸又是个不爱说的,被伤狠了,也不会跟他起争执,更不敢对他耍性子,梁冀心里清楚,让荣茸对他卸下心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事,便只能愈发将人疼着,宠着,润物无声的以另一种和善温柔的姿态重新在荣茸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成效是显而易见的,荣茸在他面前逐渐能放得开了,以往对着他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模样缓慢褪去,展露笑颜的次数终于多起来,不再终日郁郁寡欢,就着生活中的茶米油盐零零点点的小事两人也能聊起来了,梁冀刻意收敛着脾气,像个步步为营的猎人,投下了一个又一个温柔的陷阱,静候懵懵懂懂的小兽跌跌撞撞栽向他的怀里,还不知所觉。
两人的关系逐日亲近起来,等荣茸好不容易肯对着他多笑笑了,却因着他那女同学的事,梁冀没控制住脾气,对人发了好大一通邪火,荣茸被吓到了,两人之间慢慢建立起来的好感一夜之间回到原点,荣茸向他袒露出的,柔软的肚皮,重新被沉默无声的盔甲包裹的严丝合缝,梁冀头一次感觉到了不知该拿人如何是好的滋味。
实际上直到两天前,梁冀心中对荣茸那个女同学都是极为不满的,尽管她和荣茸确实没有什么,可若没有她,荣茸与他之间何必横生枝节,然如今再看,也恰是因为有了昨天李薇薇的事,荣茸才不知不觉又对他依赖了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柔软,梁冀一时真不知是该叹这是好还是坏。
梁冀身下慢慢地抽c-h-a起来,s-hi热的吻带着安抚一一落到荣茸的脸颊上,荣荣侧头埋在洁白的软被间,难耐地喘息颤抖着从鼻腔里溢出来,他被梁冀带的情动起来,温热的甬道里逐渐分泌出s-hi淋淋的水儿,梁冀觉得差不多了,和风细雨的抽c-h-a消失殆尽,露出了本来狰狞的面目。
荣茸总是羞于听到自己的呻吟,一开始能忍住,可一旦梁冀放开了力道干他,荣茸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房间里尽是他似欢愉又似痛苦的ji,ao床声。后来梁冀越来越快,体内的快感如潮水般层层袭涌,荣茸受不住了,呜咽着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祈求梁冀慢点。
梁冀听进去了,真的放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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