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夜里三点,由于下了一场暴雨,此时的气温已经降到了零度左右,比起白天降了好几度,刺骨的寒意瞬间爬满全身。
后边从帐篷里爬出来的人皆是打了个寒颤,抖抖索索还打着哈欠。白天因为受到过度惊吓而产生高反的于浩此时倒是已经j-i,ng神抖擞,又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了。
自从看见了那两具尸体后就一直处于沉默地应花风看见楚凡后悄悄地拉过他到边上,压低声音问道:“楚凡,你老实说,这两人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楚凡表示真没听懂,不是在装傻。
应花风仍是皱着眉头:“你们四人同样遭遇,两人死在了这半山腰,你到了山脚村子,还有一个至今下落不明。怎么想都有问题。”
这下楚凡也无话可说了,这事儿换谁都觉得有问题,他自己也知道事情不简单,这也正是楚凡想要知道的。
“你脑子比我好使,研究生,你觉得呢?”
“像不像时空传送门?”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楚凡j-i皮疙瘩都起来了。蒋汀洲这家伙还真是y-in魂不散,老是悄悄出现还偷听别人说话。
应花风一旦认真起来就十分严肃,偏偏蒋汀洲这时候还开玩笑正好撞枪口上。应花风提起手中的登山杖就朝着蒋汀洲肚子戳去,蒋汀洲反应极快一侧身给让开了。
“什么时空传送,空间转移,黑洞啊都可以假设一下嘛,开阔一下思路,万一呢?”蒋汀洲即使遭受到了人生攻击还不忘把刚才的话给补完全了。
应花风一张白净的脸都掩盖不住黑气:“我倾向于这山可能有古人挖的暗道,或者天然的我暗河溶洞一类山体内部的我通道。”
楚凡听完应花风的猜想也觉得有道理,因为他就是出现在了溪水里:“有没有可能山体内有某条暗河连通着村口的溪流。”
蒋汀洲也适时的c-h-a了句话:“有道理,不过上山还是得老老实实自己走,逆水可不能行舟。”
出发前,蒋汀洲和楚凡把石壁后边躺着的两位仁兄给抬到了石壁下方,还扯下件大红色的衣服给捆在了石壁尖。
楚凡已经通过卫星电话把详细的坐标告诉了老杨,这两个人自然会有人来处理。
虽说这两人的身份是两个通缉犯,但是死在这儿并不是楚凡希望看到的。他更宁愿他俩也能逃下山,被绳之以法,接受审判。
夜里赶路没了变化无常的气候干扰,但是夜里能见度低,气候寒冷,蒋汀洲也不追求效率,稳妥为上。
自从上了三千米左右的高度时已经没了离火族人在山上刻下的道,现在该怎么走,只能凭借指南针和他们手里从王六身上找出来的地图。不过这地图最大的问题就是,路线跟他们上山的道不同,可以说是在相反方向,如果说有用,恐怕只有快到登顶的时候能够用来寻找那个奇怪的山洞。
天还没亮,打头阵的蒋汀洲和走在最末尾的楚凡头顶各顶了一盏头灯。由于视线不清,八个人相隔两三米的距离排列着走,为了安全着想不敢隔得太远。
凌晨五点刚过,太阳已经升起了。天边橘黄色的光芒让人觉得温暖而又神圣。眼前的光景是一辈子不曾见过的风光。一路沉闷的队员都停下来拿出相机拍摄日出的美景。
“朝南,看过来。”朝南听到楚凡的声音条件反s,he的转过头去。
朝南的侧脸在日出的的映照下轮廓分明。
真好看。楚凡看了眼照片默默保存了下来。
朝南伸过头悄悄地往楚凡的相机屏幕上看去,有点奇怪。
几天的相处,同甘共苦一行八个人都颇有感慨,都想趁着日出留下个纪念。
朝南这是第一次照相。之前看着一堆人拿着“相机”满村子的拍他并没有任何兴趣。
如今,看着“照片”上的人,原来自己竟然是这个模样。与镜子里看到的有点差别,但又说不出来具体差在哪儿了。
短暂的停留,路还要继续。
只是带头的人换成了楚凡和朝南。越往上走,空气越稀薄。楚凡看了眼海拔测量仪,已经超过了4300米了,就现在看来队伍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要好。
可是,天不遂人愿。
裹着厚厚衣服在雪山上行走每个人看起来都不太稳,不过即使这样走在最后的蒋汀洲发现前边有一人状况不太对,整个人明显晃晃悠悠快失去了重心,由于绳子的牵引还没倒下去。
对讲机里蒋汀洲急促的呼叫了一声:“楚凡停下,有人不对劲儿。”
走在最前面的楚凡立刻停了下来,回过头查看自己身后的状况。
朝南没事儿,卢娜没事儿,再往后……是何言。
其他几个人也都发现了状况,无奈本来就艰难的路,根本没办法快速的往赶上去。朝南越过卢娜,第一个接住了往地上倒下去何言。
受到何言重量的影响,朝南也是往后一个踉跄,楚凡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朝南的胳膊,往后猛地一拽,才免去三个人往后滑倒的危险。
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朝南和楚凡把何言抬到平缓点的地方。何言的面色发紫,反应也有些迟钝,看来是急性高反。
楚凡接过朝南递过来的药掰开何言的嘴强制性的往里边塞,再给他灌了只葡萄糖注s,he液。这一路上来他们都没有用过的氧气瓶此时也派上用场了。
间歇的吸氧后,何言的脸色总算恢复正常,在一旁干着急的众人心也算放下来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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