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提前了回报时间。
也正好,他可以看看信里写了什么,不过当他撕开信封后,看到的第一行就把他愣住了。
「少主阁下」
敢问一个从已经被烧毁的寺庙出身的人还能被谁称为少主呢。
小松主持二十年前的话突然响在耳边。
「你的祖父是长宗我部氏的最后一个孩子」
果不其然,继续往下看,书信中对现在的情况和写信的缘由娓娓道来。
「主公上周驾鹤西去,然复兴霸业仍未成,我等群龙无首,不知所措。幸主公在世之时,听闻少主居于北春寺,前去拜访,却闻北春寺为岛津氏所烧,又闻少主阁下为小人所害,前去罗斯,实为愠,现寄此书,一为请求少主接替主攻之位,复兴长宗我部氏,二为惩戒岛津氏,报复仇恨。」
至此,上杉雪把书信叠了几叠,站在窗台边,拿过一个空的花盆,从裤荷包里掏出一盒火柴,擦了擦,火焰一下子在木棍上燃了起来,但是他并有拿起那封书信用火烧掉,而是盯着那火,看他在风中摇摆着,放肆着,一如二十年前的那场火灾一般。
火烧得很快,不久就烧到了头,烫到了他的手,他眉头皱了一下,把火柴丢了下去,又拿起了那份书信,正当他打算再次打开的时候,房间里响起了敲门声。
“熏,你在吗?”
是松瑞。
“在,请进。”他说着,把那份信放在了自己西装的夹层里面。
….
不知道为什么,自那以后,上杉雪就把这封信随身带着,每当他和松瑞做完之后,松瑞还未醒的清晨或者是夜晚,他总会拿起来读上一读。
不得不说这份信激起了他早已磨灭的yù_wàng,一种名为复仇的yù_wàng。
人是仇恨的奴隶,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人是权力的奴隶,这句话也不假。
权力出现的地方往往都有仇恨的影子,他们相辅相成,就像火和油一样,有了权力,仇恨会膨胀,到了一定的限度后,它们会占据人的理性,控制人们去复仇。
但是,上杉雪依旧按兵不动的原因,是因为小松主持。
只要有一天小松主持在他们那里,上杉雪就无法脱身。
“熏。”松瑞出声喊他,一下子把正盯着锁上字神游的上杉雪拉了回来。
“嗯?”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松瑞问道,让上杉雪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不过他马上调整回了原有的表情,头微微歪了一下,以示不懂。
上杉雪:“没,我只是在想可以从阿历克塞下手。”
松瑞挑眉,表示很有兴趣“哦?”
上杉雪指了指面前的金库,“因为这个东西在阿历克塞的房子下面,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
虽然上杉雪没有明说,但是好歹给松瑞提供了些许思路。
果不其然,按照松瑞的人脉和资源,他们虽然废了半年的时间,终于查到了钥匙的下落。
那天,阳光不错,上杉雪正坐在书房里面看书,松瑞突然跑进来一把抱住了上杉雪,特别兴奋地宣布道“我找到了!”
上杉雪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虽然大概猜到了,但还是摆出一幅不明白的样子“找到什么?”
松瑞也不在意自己刚刚被扒下来了,他一下子坐在上杉雪腿上,狠狠地吻了上杉雪,两唇相叠,鼻尖相碰,松瑞兴奋得舌头一下子就钻了进去,他忘我地舔弄着上杉雪的牙齿,卷起他的舌头重重地舔咬,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水从两个人的唇缝间流了出来,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松瑞好像不满足于单纯地吸舔,在最后分开的时候他咬住了上杉雪的下唇,用力地撕破他的唇,在上面开了一个口,血从上杉雪的唇慢慢流出,整张嘴显得鲜红而诱人,松瑞满意地舔了一口唇上的血。
“好吃。”
说着,他从上杉雪身上跳了下来,也不介意外面是否有人还在盯梢,猴急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然后裤子,内裤,把自己剥了个光后,他又跳回了上杉雪的身上,手伸到上杉雪的腿间,大力地用揉捏着颓软的性器。
“呐。”他凑到上杉雪的耳边低语道,“c,ao我。”
上杉雪笑了笑。
松瑞一旦心情很好的话就会变成这种样子。
不过,他实在是没那个心情,自从收到那封信之后,他就对松瑞再也无法硬起来了,对他来说,松瑞现在这幅模样比街边mài_chūn的婊子还脏,看着就倒胃口。
于是他一把握住了松瑞双腿间的硬得发烫的y-inj-in-g,另一只手则用力捏着他的脖子,松瑞z_u_o爱的时候特别喜欢窒息感,如果想要快点结束的话最好把他掐得越狠越好,这点上杉雪再擅长不过了,特别是最近。
不过,这个时候松瑞可不想要上杉雪单单地帮他lu ,他想要在最开心的时候和上杉雪融为一体,让他再一次确定上杉雪是他的,谁也拿不走。
“熏,放开!”他厉声道,方才那副媚样去了一大半,但是仍凭谁都知道他这幅严肃样是装出来的,上杉雪更是清楚。
他收紧了握在松瑞脖子上的手,把他拉了过来,一边舔咬着松瑞的耳朵一边加快手上lu 的速度,还不停地按摩着他的马眼,爽得松瑞脸上泛起了潮红,嘴巴不停地叫着,整个书房都回荡着他的叫声。
没过多久,他液从他的y-inj-in-g里s,he了出来,ji-an在了地上昂贵的地毯上,他的身体一下子松了下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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