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轻语:“……”
时轻语没再说话默认了简稚的要求。
“我从小到大都跟着她,自从立了遗嘱准备把遗产留给我之后,她就和两边家里的关系都不好。”时轻语解释说,“所以我想陪着她过年。”
简稚表示理解,说:“我和你一起。”
秦若是名副其实的工作狂,好在现在大家都准备着过年,公司全部放假,她这才有时间闲在家里。
这两天,简稚贤妻良母风范尽显,又是做饭又是打扫卫生的,时轻语则在旁边看着或者搭把手,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融洽、和谐。
秦若对简稚不由得刮目相看。
吃饭的时候,她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问:“你们都离婚了,怎么还在一起?”
“我们现在是女女朋友关系。”简稚说得理直气壮,然后抬头看向时轻语,发现时轻语并没有反驳,她的眉眼顿时弯得像是偷吃了蜜糖一般。
这得意的模样看得秦若想打人。
秦若语气凉凉道:“那准备复婚吗?”
“不,没有这个打算。”这次是时轻语说的,说得很直接,也不留情面。
她们只是试用期而已,两个人都付出,但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现在还不知道,所以还不方便盖棺定论。
“我也觉得结婚的意义并不大。”简稚现在并不觉得结婚对于她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积极作用。
如果能一直保持现在的状态,就算是一直都只是女朋友试用期她也愿意。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的。”秦若说了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放下碗就去书房了。
“……”简稚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言行举止,处处小心翼翼,没有丝毫差错,至于是否眉来眼去……
她说:“时老师,我们刚刚有眉来眼去吗?”
“我没有。”时轻语说完继续吃饭。 简稚有没有她不知道,反正她没有。
“……”简稚耸了耸肩,看向已经关紧的书房门,说:“她一直都是这个脾气吗?”
“以前不是的,只是现在身上的担子太重,脾气就大了一些,实际上,她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时轻语说。
她自打五岁就被秦若收养,当时秦若和时疆处于创业艰难期,经常熬夜见客户,但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
虽然是过去的事,简稚还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笑眯眯地说:“那肯定是因为你小时候太乖了吧?”
“……”时轻语觉得不管她说什么,简稚都能往好的方面想,只能说是滤镜太厚,她说:“我有过叛逆期。”
简稚顿时来了兴趣,期待地问:“可以和我说说吗?”
“不可以。”时轻语没做考虑就否决了简稚的想法,叛逆期相当于一个人的黑历史,她怎么可能和简稚说。
简稚略为失望地垂了垂眼眸,自言自语地说:“我也有叛逆期,我小时候一直都不算乖,不是和陶臻四处捣乱,就是嚷着我哥带我到处跑,不过自从那次险些丢了后,我就变乖了。”
“……”时轻语觉得简稚是在暗示她某种东西,她说:“你有这么早熟?”
简稚大言不惭道:“我觉醒得比较早。”
她小时候就觉得女孩子比男孩子可爱,更是喜欢跟着小姐姐跑,无论有多忙的事,只要有小姐姐一喊,她就可以放下手中的事,屁颠屁颠地跟着人家走了。
所以当看到时轻语后,有些想法便开始萌芽,到现在已经长成参天大树。
时轻语提醒她:“你那时最多十岁。”
“我知道啊,我又不是那个时候喜欢你的。”简稚第一次把自己的心意剖开给时轻语听,其实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她脸皮够厚,她说,“我那时只是觉得自己以后要找像你这样的大姐姐。”
她说完目不转睛地看着时轻语。
“……”时轻语嘴角抽了抽,感觉自己像是早就被饿狼盯上的盘中r_ou_。
简稚又说:“我上大三时,你教我们专业的市场经济学,我就认定你了。”
“哦,睡觉吧。”无论是怎么样的感情或者关系,时轻语都觉得有些言过其实了。
实际上,她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简稚这类似于表白的自我剖析,只能先选择逃避。
她们除夕是在秦若这里过的,当天晚上,简稚和家里通过电话,她爸和她哥果然回老家陪奶奶过年了。
而席舒骅和章嘉诺在过二人世界,这让简稚再次肯定她爸妈已经离婚了的事实。
她们三个人一起过团圆年,吃完年夜饭,守岁时,秦若终于给了简稚好脸色,然后面无表情地给了时轻语一个鼓胀的红包,看得出这是惯例。
秦若还凉飕飕地对简稚说:“没有你的份。”
简稚:“……”
时轻语接过红包,说了谢谢。
回房后,她这些年秦若给她的压岁钱都拿出来,有的当年就已经用了,只剩下些零头放在存钱罐里。
然而不管是否用完了,装钱的红包总是在的,这算是她的小秘密之一。
简稚帮时轻语整理时,发现除了明显泛旧的红包外,还有许多零钱,一角的两角的纸币,还有硬币,这些东西在这个大家随身带手机的时代,已经算是很少见。
她说:“我也有收藏东西的爱好。”
“你收藏了什么?”时轻语不过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指望简稚说出来。
最近她和简稚之间的话题总是不由自主地上升到个人生活甚至个人隐私,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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