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袍,把我推在床上,疯了一样的吻我。
他说∶“原谅我吧!让我们再开始,让我补偿对你的亏负┅┅”
但我记起遭他冷落的一段日子,我说∶“我不能呼之则来,挥之则替工这个角色,空白了就找我填塞。”
记起曾遭他冷落,也唤起那伏在他胸膛、在他臂弯里的甜蜜回忆。我心里面的虚空,是因为他离我而去而留下来的。他回来了,正好把它填满了。
借醉的人会和我理论,连我的ròu_tǐ也不合作,如果我用力一点,是可以挣脱他的纠缠。但我没有这样做,只是口里抗议着,双腿发软,给他一手就分开,他一摸就知道,我口所说的和我身体的反应是两码子事。
四年来,我想证明可以没有他也可以活得开心。我心头有一份倔强和不忿,好像是给他抛弃过。但眼看他这样失落、沮丧,觉得对他受的惩罚够了,心又软化下来。我们又做起爱来,从来没试过这样缠绵恩爱。
他说:“我爱你。”又说,永远的爱着我,不会离开我。
许久以来,第一次再听到他亲口对我说“爱我”。他爱的抚触简直将我冰的ròu_tǐ和化石似的心溶化了。他比以前懂得爱,让我觉得,只有他才能使我成为一个真正满足快乐的女人。我投降了,因为我得回了我最想得到的东西。
他说:“我早就知道,你还是爱着我的。”
我说∶“谁爱你这负心的人。”
他说∶“但是你还是爱我。”
他的大腿和我的大腿厮磨着、交缠着。他那实实在在的东西,把我们两个身体相连为一。
我说∶“深入一点┅┅深入一点┅┅”
他把他的爱,送到我灵魂的深处。
我们zuo爱做得累了,我就倒在他的怀抱睡着。
第二天。我们请假,不上班,整天在床上不停的zuo爱。中午,穿上衣服,到街上吃点东西,回到房门口,我们又吻得分不开,脱衣上床再来一次。
他预备了一大篇演辞向我说,要我相信,他最爱的人是我。他不用说,我已相信了。但女人总是爱听这些。几年前,我期望他会对我说些这样的话,不过从未听过。现在他终于说了,虽然迟来了,我也照单全收了。
经过了一番的波折,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们中间,除了伦常关系之外,还有什么障碍呢?
起初,是对纯情的小恋人,不知天高地厚,大胆地去爱,从没想过将来。成长之后,局面复杂了。不懂面对,无法收拾。分手是痛苦,但并无选择。分离的痛苦、婚姻的破裂,叫我们更珍惜相聚的日子。
哥哥开始和我谈起情来了,他在大学时读了点心理学,都用来分析他对我的爱。他说,乱lun根本是不正常的,人应该向外发展,寻找伴侣。和你不正常的关系使我充满着罪疚感,为免继续沉沦,很快就结了婚,才发现做错了,原来我真正爱的人是你。我向你承认了这件事实,不再逃避,除非你亲口对我说,不再爱我了,我才会死心。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爱第二个女人。
我说∶“相爱又怎样?我们可以吗?你的罪疚感呢?”
他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我们做的事,后果自已担当。”
当年,我已打算一世跟着他,只恨他太薄幸。我自问,在哥哥和a君之间,我宁愿嫁给谁?
哥哥的情人9。共赋同居
我和同屋的女友互不干涉私事,她不知道那一晚谁留在我房里过夜。
之后,我和哥哥多次到酒店幽会,但总是不方便。我提出要搬到他那里时,他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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