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如何裱花。”夏醇把裱花袋尾部绕在手上,掌握合适的力度,在阎浮白皙的脊背上挤了几个小花,一排挤满之后再换下一排挤不同的形状。
如此一路向下,腰部的凹陷已被填满。夏醇看着阎浮紧窄的臀瓣,下面硬得要炸。他用裱花嘴往充满弹x_i,ng又紧绷的臀r_ou_上戳了戳,随后俯身将漏出来的n_ai油舔进嘴里。
“嗯……”桌上的人声音和肌r_ou_都颤了颤。
夏醇手一抖,差点把n_ai油挤喷了:“别急,这就让你也尝尝n_ai油的滋味。”
说着,他掰开那条诱人的缝隙,把裱花嘴戳进r_ou_粉色的洞口,充满恶意地左右戳了戳。冰凉的裱花嘴被艰难地吞了进去,阎浮难耐地转过头,琥珀色的眸子里溢满水光。
夏醇一直都觉得,阎浮这张脸,特别适合哭泣,可惜一直以来被弄哭的人都是自己。今天难得一见这番迷人景致,刺激得他浑身发烫,都快烧着了。
他手上微微用力,把n_ai油往那处灌去。在失真的幻觉中,他有点掌握不好力度,几下就把剩下的半袋n_ai油都挤空了。大量n_ai油溢了出来,夏醇放下裱花袋,取来橡皮刮刀,小心翼翼地把n_ai油往阎浮的屁股两边刮去。
“n_ai油要好好刮平,才能继续下面的环节。”
弄了几下,他就受不了了。之前挤入洞口的n_ai油流泻出来,弄得那本就诱人之处更添 y- in /靡。夏醇丢开刮刀,拉开裤子拉链,握着胀痛之物就着n_ai油的顺滑顶了进去——
阎浮毁掉那个大脑之后,又耽搁了一些时间才回到家里。一进门便闻到暧昧的气息,并听到粗重的喘息声。他快步走到客厅,不由得扬了扬眉,眼中流露出一抹玩味。
他的夏醇坐在沙发上,不知是在做梦还是怎样,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微微张着嘴,一脸迷蒙的失神,右手则在裤子里快速起伏。
他拿起扣在茶几上那本漫画看了看,内容是夏主播一脸冰冷禁欲的表情,调/教他美艳诱人的小浮浮。再看看沙发上夏醇的样子,阎浮轻轻一笑,把漫画丢到一边,将人翻过去,扒掉裤子就是两巴掌。
夏醇被打得又痛又爽,等到阎浮进入他的身体,他才稍稍清醒过来。
蘑菇——夏醇心里一惊,那个没有毒的蘑菇,却有另一种功效啊,回想起幻觉中所做的一切,他觉得这蘑菇特别“绅士”。
“我有礼物送给你。”阎浮说着,从他体内退了出去,“那串念珠找不回来了,不过我重新做了一个。”
夏醇气喘吁吁,半梦半醒:“这么短的时间,你拿法力搓的吗?用什么材料做的?”
阎浮轻笑道:“还记得黑木树海那截残余的树干吗?”
“你用自己本体的一部分做了念珠送我?”夏醇十分感动,“给我看看。”
“喜欢吗?”阎浮将念珠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阎浮树表面有一层金砂似的细小颗粒,使得念珠看起来不太像是木质的,一颗颗葡萄大小的浑圆珠子在光线下闪动着迷人的色泽,煞是好看。夏醇正想接过来,阎浮却将手缩了回去。
“你刚刚都幻想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呃……没想什么,真的,信我!”
“好。”阎浮勾起嘴角,俯身含住他的耳垂,“生日快乐。”
“谢……啊!”夏醇两只眼睛倏然瞪圆,阎浮竟然把念珠塞进去了。
腾云驾雾,神魂颠倒,待到阎浮终于为夏醇庆祝完生日,夏醇觉得自己已是魂体分离了。
他趴在床上摊开四肢,听着静谧秋夜里蟋蟀的叫声,不由得想起一句老话——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呵呵。
不过,下次过生日,倒是可以考虑两人一起做个蛋糕吃~
☆、番外四·寒鸦
三花猫是一种很常见的三色/猫, 绝大多数是母猫,但在基因异常的状况下也有三色公猫,不过往往会存在繁殖障碍的问题。
澄澄就是这样一只有生理缺陷的三花公猫,无法生育还x_i,ng冷淡,对任何一只母猫都没有兴趣,对人也冷冷淡淡,唯一亲近的人只有白奇楠, 就连平日照顾它最多的易长河在它眼里,也只是个平平无奇的铲屎官而已。
白家的事务一直是易长河在帮忙打理,在白老先生去世几年后, 易长河搬出了白家,闲置许久的老宅终于被卖掉,澄澄也被接到了白奇楠身边,住进了距离集团不远的高级公寓里。
虽说是上下两层、面积超大的高级公寓, 但比起山庄别墅还是小了许多。起初澄澄很不适应,非常怀念宽敞葱翠的庭院, 山中清澈的风和飞来飞去的鸟。蹲在落地玻璃前只能看到一片高楼,对猫来说实在无趣。
可没过几天,澄澄就不再感到失落,它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跟白奇楠“同居”, 过起了“二人生活”,只要白奇楠不出差,每天晚上都会回来,澄澄很快又活泼起来。
以上是吕深花了十几分钟的陈述。夏醇认真听到这里, 终于忍不住开口:“吕先生,你找我来是要讨论如何合理养猫吗?这方面我真的不大了解。”
吕深急忙道:“抱歉,一不小心就跑题了,事实上澄澄已经不在了,几个月之前葬在宠物公墓。”
白老先生寿终正寝一年后,帮忙打理家事的易长河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宿,搬出了白家的别墅。一个人很不适合住在偌大的宅邸之中,于是白奇楠在公司附近购置了一套高级公寓,把澄澄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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