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为了解那十几天的相思之苦,妖孽两次三番的把我扯入僻静处压在地上这般那般的又啃又咬又又捏,怕得很啊,我只要见着这天鹅儿就躲……
看似幸福安逸风平浪静的生活,我却越来越担心,每天夜里我装着入睡的时候,两只鸟儿都会把书房门锁得死实躲在里面吵上好久……
夜深人静了,抚着我的小脸,乌鸦恩公总是紧紧的抱着我,象是要揉进心口里般,在我耳边低喃什么“莫莫啊,我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到底要怎样做,才可以保护你?”
许多个晚上,这月儿还没有露面,妖孽已经把我抱到了床上,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发儿脸儿眼儿唇儿,唇齿交缠,辗转吸吮着我的气息,勾魂的蹭着我嚷嚷着要我给他生只小小妖孽儿……
两个男人太过诡异的行为,我这心儿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烦躁的情绪,更是一天比一天的加剧,那些杀手不是已经销声匿迹了吗,野鸳鸯和白鸟儿也没了踪影,这乌鸦和天鹅还在愁些什么……
知道他们在担心我不想我胡思乱想,可是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一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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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趁着一众乌鸦跟班扫地的扫地除草的除草种菜的种菜,我叫着旺财帮我把风,掂着小脚丫钻进了书房……
怕被两个男人发现,我悄悄的藏在书案下,隔着帘子看着外面,静静的等……
“吱呀”的开门声过后,一紫一黑两双靴子走了进来,乌鸦儿怒吼着什么欺人太甚,大掌用力的拍在木案上……
被那道巨响吓得愣住了呢,我马上捂紧小嘴,不让那些惊呼溢出唇儿……
从头顶纷纷飘落的尘儿白花花的沾满了我的脸儿我的发儿,突然变得寂静的房间,忍不住呢,小手伸呀伸,轻轻撩开了条细细的小缝……
眼儿小心翼翼的往外瞧,恩公的俊脸黑得透亮,天鹅儿的一双柳眉,皱得特紧……
从房间里跺了无数个圈儿,愤怒的冰冷黑鸟儿终于一手提起美人的衣领,狠命的摇……
“妖天鄂,那青阳国的皇帝为什么一定要莫莫进,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被甩得发儿凌乱衫儿半开,天鹅儿不动也不恼,直到恩公把他狠狠扔在地上,才幽怨无比的勾起了苦笑……
“看来……无论我怎么努力,还是躲不过……”
被美人的悲哀表情气得很,乌鸦儿“哗啦”一声,把桌上的墨砚摔了个粉碎……
“该死,妖天鄂,别婆婆妈妈,快给我说清楚……”
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美人懒懒的靠在了软椅上,玉指抚着额,狐狸眸儿闪着冷光……
“你还记得藏宝图的事么?”
“这跟皇帝召莫莫进又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可大着呢,据说这藏宝的地点,自从上一任白莲教圣女失踪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
“这件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青阳国刚去世不久的皇后,就是现任的白莲教圣女……她说那个宝藏……足以买下百座城池……”
深思了许久,乌鸦儿捏紧了拳头,深吸了几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莫莫的娘亲就是上一任的圣女,这藏宝图,被藏在夏家?”
微微扬起狐狸眸儿,深深的双瞳望不到底,妖孽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空荡荡的,像是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也许不是……幸好知道宝藏的人不多,莫莫的娘亲也没有让人认出她是邪门圣女,不然这夏家,又岂会过了这么多年的太平日子……”
听着两只鸟儿的话,我抱紧了双膝,心儿抖着慌……
原来,我那归天娘是白莲邪教的圣女,对贪财爹一见钟情了,才弃了那让人闻风丧胆的身份,甘愿做一个小小的财主娘子……
妖孽的皇帝表兄,也是为了那藏宝图才召我进的么,可是这宝藏的事,贪财爹和归天娘从来就没有和我说过,就算那皇帝把我严刑拷打了,我也嘣不出一只字……
“那白莲教不是出了名的邪教么,那皇帝,为什么又会娶了这一任的圣女?”
正自疑惑着,外面传来了恩公寒潭似的嗓音,的确啊,好好的一国之君,为什么会把这江湖女子封为皇后……
见黑鸟儿绷紧了俊脸,妖孽挑了挑眉儿……
“唉,说来话长呢……三年前,我那皇帝表哥出外狩猎遇见了猛虎,冷若冰霜的皇后表嫂在虎口下救了他,两人一见倾心了,自是干柴烈火缠到了一起……而且娶进一个美人还多了一个邪教为他拼命,我那向来明的表兄又岂会放过……”
猛的灌下一口茶解愤,恩公不屑的冷嘲热讽……
“哼,那个什么白莲教的圣女,还真是容易一见钟情。”
“谁说不是呢?”
幽幽叹了一声,天鹅儿的目光,深邃而幽远……
“不过,如果不是这该死的一见钟情,我的岳母又怎会看中我那贪财岳父,又何来我可爱的好宝贝……现在我担心的,倒不是这宝藏的事……自从皇后表嫂归了西,我那既俊美又痴情的表哥就把这青阳国内跟她相像的女子一个接一个的塞满了皇……不碰也不动她们,就是那么痴痴的看着,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似是想到了什么,黑鸟儿拧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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