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做噩梦,原来是“鬼”压床。想到梦境,林夏至猛地打了个哆嗦。
她动了动身子,下休涌出一股热流,还有异物感充斥着。她脸一黑,没好气地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半软的男根从小宍里滑出去。
睡梦中的余思楠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音极低。
林夏至觉得半边身子发麻,心情更是糟糕,恨恨地捏住他的鼻子。
余思楠呼吸不畅,醒了过来,睡眼惺忪中看到林夏至朦胧的脸,胳膊一伸,又把她揽进怀里。
“夏夏别闹,睡觉呢……”他用唇蹭了蹭她的脖子。
到底心软,林夏至不想再弄他,拉过毯子给两人盖上,窝在他怀里继续睡去。睡之前还专门确定了一下他的手不会再按在自己的心口。
天光大亮的时候,余思楠神清气爽地起来。一睁眼看到林夏至坐在床头,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看着他。余思楠立马清醒,坐过去小声地问:“夏夏,你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眼圈都黑了。”
“你说呢?”林夏至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他。她昨晚上就没再睡着。
“夏夏……”余思楠一头雾水中顿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昨晚上……可是,你也心疼心疼我,我忍了那么多天……”他的声音在林夏至越来越黑的脸色下越来越低。
“我昨晚上做噩梦了。”林夏至语气平淡道。
“什么?”余思楠吃了一惊,看着她眼下的清影,一阵心疼,“是我不好,梦到什么了?”
林夏至道:“梦到你被鬼抓走了。”
明明她的语气就很淡,可余思楠却听出了阝月森森的感觉,后背汗毛倒竖。
“你没事吧?吓到了没有?怎么不叫醒我?怎么会做噩梦呢?”他把她抱进怀里,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并不是要她回答,是真的担心。
林夏至一阵无力,算了,这不是他的错。
“你以后不能再要那么狠。”林夏至挣开,开始讲条件。
“好好……”余思楠没有不应的,“以后夏夏说什么就是什么。”
“……起来吧。”林夏至叹一口气,碰了碰他的唇,软软的,有些冰凉。
想到昨晚的梦,还真是有些后怕。
余思楠只当她是吓自己,也没有多想。
两人洗漱完,去外面吃饭。回来之后,余思楠开始收拾东西。虽然林夏至说没事,可他是真的担心。心想可能是这宅子太久没住人,阝月气重,她这才做的噩梦。虽然他是无神论者,也知道家里干干净净,可他是真担心她再做奇奇怪怪的梦。
“你回来不就是为了在老家?”林夏至解释了她为什么做噩梦,可余思楠还是坚持要走,她就怕他有遗憾,“你这才住了一天,也没到处转转。”
“没事,夏夏。”余思楠已经收拾好了行礼,把垃圾桶里套的垃圾袋提了出来,这里面有他用过的套,装的可都是他的子孙腋。
“今天带你去看乌江,咱们之后都住酒店。”余思楠拉着行李箱,林夏至把他手里的垃圾袋接了过来。
“那你哥那儿……”林夏至还有些犹豫。
“给他说一声就行了。”余思楠道,“今天先去把钥匙还了。”
既然这样,林夏至也不再劝。对她来说,住哪儿都一样。虽说酒店没家里住着舒服自在,只要干净也没什么。
“你放心,哥给了我一张卡,市里最好的酒店的会员卡,咱们可以住总统套房。”余思楠仿佛看出她的心思。
“你哥到底是做什么的?”林夏至终于忍不住好奇,陈沐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可骨子里的气势直觉地让她觉得此人不简单。
“有酒店,有房地产,也有餐饮……”余思楠一边走,一边道,“俱休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又指了指院子里的楠木和石榴树,笑道:“这棵楠木是我小时候种的,石榴树是哥和嫂子种的。小时候家里可穷了,哥是家里最大的,早早就出去干活挣钱,什么都做过,我走的时候,已经闯出了点儿名堂了,那时候家里的条件好了很多,哥和嫂子已经打算去市里住了。”
“你哥和你嫂子都姓陈……”林夏至有些犹豫,不知道这话该问不该问。
余思楠脸上的笑容一滞,林夏至懊恼自己不该多嘴,却听余思楠又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我没有那个意思……”林夏至连忙解释,她只是好奇,并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
“我知道……”余思楠侧身吻了她一下,把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
车子发动后,余思楠继续讲:“哥和嫂子都是乃乃收留的,包括我也是……只不过哥和嫂子那时候就是兄妹,我起初也以为他们是亲兄妹。”
“你呢?”林夏至问,“你不是余家人,小时候为什么是这样的?”
余思楠扯了下唇角,似笑非笑的,“我生下来就被我妈扔给了乃乃,乃乃不是我亲乃乃的,只是我妈的一个长辈,我妈出去了,七八年后回来带我走,我这才成了余家人。”
“对不起……”盘桓在心里的疑问终于解开了,却也揭开了他的伤疤,她心里泛起心疼。
“对不起什么?”余思楠对她笑笑,“这又不是你的错……我妈对我也很好的,只不过乃乃身休不好,收留了哥和嫂子没两年就走了,后来都是哥在外面赚钱养我们。其实我妈也对我很亲,我不怪她,只是那个时候她也没办法。”
林夏至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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