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白眼狼,”闻予抱着她,说,“别总觉得父亲偏心,他可是把他的股权全给你了,闻董。”
晚上,闻格开车载着闻予来到江边,让冯徵搬来了箱酒自顾自喝了起来。
喝多的闻格抓着瓶子一蹦一跳地撒酒疯,抱着闻予骂他才是白眼狼,他全家都是白眼狼。
闻予生怕她摔着,低头注意她的脚下,不忘笑着反驳:“你怎么骂我总喜欢带你自己?”
冯徵坐在车里看闻家那两位没酒品的兄妹,不免冒了一头的汗,他给池疏打了电话,求夫人救命。
池疏带着一肚子火气来的,谁知一到地儿,看着闻格哭出的鼻涕全抹闻予身上了,就上车跟冯徵一块坐着看戏。
到半夜,闻予怕池疏生气一口酒没喝,闻格却喝高了。他刚要把醉倒的闻格背进后座,打开车门瞧见副驾驶的池疏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背上的闻格突然一声呕,什么污的秽的全吐他身上。
在场的人皆是一楞,空气冷得让人直打寒噤。
“你今晚别想睡我床。”
闻予呆楞地看着池疏对他一脸的嫌弃,心里恨不得把这倒霉妹妹丢进江里喂鱼千万次。
贰贰.我也爱你
那天晚上,闻家俩兄妹是在池疏家客厅打地铺一块睡的,连续宿醉的兄妹俩被大清早上班的池疏叫醒,跪坐在地上进行持续半个小时的批评教育后被迫写保证书并签字画押。
闻格和闻予边写边偷着笑,像是挺享受。
几天后,闻予与闻格交接工作。闻予坐回启文集团原来的位置,闻格也不再占着冯徵,让他回到闻予身边效力。
为更方便池疏上下班,闻予哄了池疏搬进之前一直搁置的顶层公寓,还自作主张让搬家公司把池疏和他的东西一块搬进主卧,俨然一副已婚伴侣理所应当住在一块的模样。
池疏对闻予表示过他希望最好还是分开住,可闻予不是装作没听见就是打岔,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池疏很头疼,觉得闻予变了,和过去他所认知的那个男人有不小的差别。或许是延迟分化给他带来的影响,有不少时候alpha天生的占有欲让闻予蛮不讲理,有时候却听话黏人得像只金毛犬。
一次池疏因为采访工作路过启文,出门前做了几份布丁顺便给闻予送上去。冯徵带着他到办公室门口,一位男性oa哭得梨花带雨推开门跑了出来。
池疏被吓着了,忙问冯徵那个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冯徵见怪不怪,苦笑着向池疏解释:“给闻总递案子的员工没几个能挺住的,估摸着闻总是要帮闻董立威,比往日严厉不少。”
办公室里的一男一女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丝毫不敢多看一眼眉头紧锁盯着手上方案的闻总。闻予此时气压低得令人窒息,所幸在场都是a才没有像刚才那位夺门而出的o那样失态。
翻页的响动令人心惊胆战,闻予捏着纸张边角幽幽抬眼,俩人浑身激灵倒吸一口凉气,做好洗干净脖子上闸刀的准备。
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破压抑的局面,办公室里的三人同时看向声源,反倒是把偷偷探头的池疏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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