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john坚决地说，接着他鼓足勇气。“你吸的血太多了。我有点发晕了。”
k的视线向下滑到john的裤子拉链上，从睫毛下审视着对方。“你确定自己头晕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john在椅子上不舒服地动了动，看向壁炉。里面没生火，但他幻想出来了一个。
地说：“我可以从我们最喜欢的那个位置吸一小点。”
john快速地眨眼，仍然专注于他幻想中的火炉。
“作为你今天上午这么乖的奖励，”k压低了声线，语气格外明快，“我真的很想让你享受点好东西，john。”
john吞咽了一下，往火炉里加了几根幻想中的柴火。
“或者你也可以把这当作是藏起马鞭的惩罚。哦，你是个多坏的小坏蛋啊，我真该把你背朝下扔到床上，扯下你的裤子——”
“我能拿回手机吗？”john突然问。
“你能请我一顿吗？”k立即回问。
jok说的没错，不是因为缺血。“……如果我同意，我能拿回手机吗？”
k的眼睛无辜地睁大了：“当然。”
john雀跃了一下，然后小声嘀咕：“那好吧。”
k坐直了身子，打开双臂：“来这儿站着，把裤链拉开。”
(此处落了一段，待补）
数分钟后，jok像只大猫一样伏在他身上，好像刚解决掉一只抽搐、濒死的瞪羚似的。
或许我爱你，jok耳边回荡。
当他终于苏醒过来的时候，k把手机递给他。“看到了吗，john？这是一段互惠的关系。你换过床单了吗？”
john用颤抖的手接过手机。“嗯，还没。”他费劲地说。
“最好去换一下。”k说完便兴奋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打开john的笔记本电脑，坐到桌前，沉浸在鬼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里。john拉上裤链，窘迫地发觉自己多么轻易就屈服了。他躺在地毯上查看收件箱。
四封来自他姐姐，还有一封来自sarah（接受了他的辞呈）。
他爬起来，转而躺倒在沙发上，还是感觉很虚弱。他谨慎地给sarah发去一个短信，解释自己目前的情况并道歉。k的注意力突然集中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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