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有谁会跑出来跳舞?除了这东宫那些心里有着小心思的女人。太子的确待她们良媛不同,可是这宫里,曾获得荣宠的女子又有多少,后来不还是沉寂下来?
许久自然明白她们二人的愤怒,作为宁良媛身边的宫人,她们不生气,那才是怪事了。
笛声还在继续,珍珠微眯着眼,被亲得有些发痛的红唇吐出灼热的些微喘、息。
哪里来的笛声?
她有些失神,下一刻却被身上的男人咬住脖子那一块嫩肉。
微微敞开的衣襟被风吹得有些凉,可是身体里却升起另一种灼热来,让人有一种心痒痒的感觉。
月光投在长廊上,二人隐在廊间柱子的阴影里,厮磨缱绻。
灼热的唇,急不可耐的动作,男人不同于以往的焦躁热情,让珍珠额间渗出一层细汗来。她软绵绵的被他抱着,双手无力的扯着他的袖子,只能被他亲着、吻着,抚摸着。
衣襟大开,太子的双眼有些发红,却突然止住了动作。
珍珠目光茫茫然的看着他,唇色被亲得更红了。
伸手把她的衣裳合上,太子摸了摸她发烫的脸,语气里带着几分压抑道:“先回去。”
险些,就失控了。
珍珠回过神,双颊一红,急急忙忙的整理衣裳,却被太子抱在怀里。
“咦,哪来的笛声?”
珍珠听到结尾绵延的笛声,有些惊讶的问。
“大晚上不睡觉?谁在这吹笛子,也不怕扰了别人。”
许久七人走过来就听见自家太子爷淡淡的道:“大概是深宫死去不愿离开的幽魂吧。”
珍珠眼睛瞪得圆圆的,缩进他的怀里,左顾右盼,结结巴巴的问:“……哪,哪里有鬼?”
她最怕的,就是鬼了。
太子抚着她的头道:“有本宫在,鬼祟之物,又岂敢造次?”
珍珠恍然,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许久:“……”
殿下,原来您还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
廊下湖面上映出一个弯月来,湖面布满了粼粼的碎光。
太子目光淡淡的吵着湖心的假山瞥了一眼,牵着珍珠的手往回走。
回到绛色院夜已深沉,张嬷嬷守在屋里,见他们回来忙伺候他们梳洗。
“嬷嬷……”
寻了一个空当,碧玉将刚才湖上之事与张嬷嬷说了,张嬷嬷皱着眉,道:“月下独舞,这人倒有些心思。”
张嬷嬷哼了一声,又问:“殿下与良媛说那是宫里的幽魂?”
碧玉点头,张嬷嬷想了想,忍不住冷笑,道:“大半夜的穿着白衣,这不是幽魂又是什么?既然想当幽魂,那我就让她真做个幽魂。”
碧玉惊疑不定的看着她,问:“嬷嬷你想做什么?”
张嬷嬷道:“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太子想做什么。太子既然说她是幽魂,那么就一定是幽魂。”
张嬷嬷进屏风后边伺候珍珠梳洗,看见美人榻上摆着一块熟悉的玉佩,忍不住瞧了两眼,然后表情变了。
“良媛,这块玉佩,您是打哪来的?”
珍珠正吹着水面上的干花瓣,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开心的道:“是皇上赏给我的,听说特别值钱。”
皇上怎么会赏下这么贵重的东西来?
张嬷嬷心里惊疑不定,那边珍珠洗好了,碧柠取了干净的白布给她把水迹擦了,又给她换上柔软的中衣。
珍珠把那块飞龙玉佩拿在手里,踩着木屐往外走,碧柠打开香膏盒子茫然的看着她:“……良媛今天不擦香膏了吗?”
珍珠有些不自在,道:“不,不用了!”
整个屋子里都铺了柔软温暖的波斯羊绒毯子,珍珠赤脚走到卧室,微湿的青丝垂在身后,摇摇晃晃的。
太子坐在桌旁,许久正在给他擦头发,珍珠走过去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搁在桌上,然后将许久手里擦头发的白布接了过来。
“皇上今天赏了我一块玉佩,摸起来特别舒服,温温暖暖的。”
她笑得开心,语气里都带着两分欢喜。
太子垂眼看着洁白的中衣,心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事儿还是他一手促成的。听说那块玉佩是南川所得,只希望它能庇佑珍珠母子平安。
珍珠给他擦完头发,拿了象牙梳子梳好,反倒是自己的微湿垂在身上。
太子拉着她坐下,就着自己的帕子给她擦头发,淡淡的道:“头发还湿着就不要跑出来。”
珍珠抿唇,仰起头欢快的道:“知道了。”
她穿着绣着暗纹的中衣,松松垮垮的,里边着了一件粉色绣绿荷的抹胸,太子一低头就能瞧见她雪白的肌肤。
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太子突然觉得身体有些热。想到晚上吃的那盘鹿肉,他忍不住扶额。
“殿下?”
感觉到他突然停下动作,珍珠忍不住抬头瞧他。
刚才被亲得微肿殷红的唇,粉嫩的脸颊,白玉一般细腻的肌肤,还有一双满是依赖的眸子。
一种熟悉的渴望涌上心头,太子突然俯身将珍珠打横抱抱了起来。
珍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揽住他的脖子,然后被他压到了床上。
“珍珠……”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珍珠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亲懵了。
身上的男人有些急躁,却不再压抑,咬着她的唇不断的吮吻着,那种深切的渴望,连带着珍珠的身体也有些热了。
说来,他们二人已经有三个月没有亲热了。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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