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双陷入柔软的床垫。
友挚感到今天的石征尤为急躁。来不及脱去衣物,他的唇已经落下来,密密麻麻,顺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路来到胸前。
此刻她的浴袍早已散乱不堪,胸前两团软肉半遮半掩从衣领里滑出。他的唇滚烫,牙齿与舌头并用,折磨着她敏感的末梢神经,而身下动作也逾见粗鲁,似要将她生吞入肚。
惹得友挚低呼出声:“轻点……疼……”
他一只手来到她两/腿之间,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插/进去。
友挚忍不住弓起身:“啊……”
他解开裤/头,一个挺/身,贯穿其中。
“轻点……啊……”友挚渐渐有些承受不住。
然而石征掐着她的腰一味蛮横的顶/弄,仿佛脱僵的野马驰骋在广袤无垠的天际,肆意收割着一切。
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肌肉线条跟随他每一次的律动起伏游走。
友挚已达顶点,终于在他一记强而有力的冲撞下,她全身痉挛,伴随着石征的一声低吼,欢娱顿如潮水将他们淹没。
从床头取过纸巾,石征帮友挚清理了下身,接着是他自己。
等打理清爽后,两人靠坐在床头。石征摸出烟咬到嘴边,然后蹭开打火机把烟点着。
友挚头枕在他肩上,拿过他的一只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拨弄着。“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石征不答,转头去看她:“腰还疼不?”
先前他太使力,多少年没有这样了?跟个初尝性/事的毛头小伙儿一般,没轻没重,只管自己胡冲乱撞。完事后,才发现友挚腰上都被他捏出了青印。
“我帮你揉揉?”他把空闲的那只手贴到友挚腰间。可是揉着揉着,那手便沿着腰线向下,来到她丰/满的臀,石征趁机抓捏了两下,更甚品评道,“手感不错!”
友挚抬手一个巴掌将他拍开:“你给我起开,照你这么个揉法,咱俩到明天都别想下床。”
“那就别下床好了。”说着,他低头凑过去就要往她嘴上嘬。
友挚一面推他,一面笑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也不怕累着。”
“你是在怀疑我的体力吗?”石征将烟叼到嘴里,空出那只手抓过友挚的手覆到自己身下,“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感受到掌心里那团灼热渐渐抬头,友挚连忙撒手,一面嗔他:“讨厌!”
石征自认脸皮够厚,挑了挑眉,将烟深吸一口,面上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
见他陡然沉默下来,友挚一时还有些不能适应,即便是刚才同她在笑闹,他的眉头也始终是拧着的。
友挚靠过去,将头埋在他胸口。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她在等,等着他自己想说了,然后亲口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在没有等太久,半根香烟的工夫,石征最后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头丢进装着水的纸杯里。
他缓缓道:“那天,徐飞跟随车队往受灾地区运送救援物资。原本那趟应该是我去的,可是后来我有事,就换了他去。到下午的时候,山里起雾,他跟车走到公路弯道时,突然有几块大石从山上滚落下来,刚好砸中他所在的汽车。来不及叫喊一声,他连人带车坠落悬崖……”
他说完便不再吭声。
友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伸手抱紧他:“我知道你难过,可是这不怪你。生死的事情,我们谁又能做得了主?”
“不!你不明白!你根本就不明白。”石征摇头,“我欠了娜依两条命!那是活生生的两条人命!都是因我而死。”
他这话说得有些没头没脑,友挚越听越糊涂:“什么两条命?我知道徐飞死了,你和娜依都很难过,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只有向前看,才能继续走下去……”
人都是自私的。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换做开车去送物资的人是石征,被大石砸中的是石征……友挚甚至都不敢再往下去想。
所以,她能够理解娜依的那种心情。
石征打断她:“还记得那张相片吗?”
“什么相片?”友挚不解。
“上次你在我办公室看见的那副相框,我、娜依、还有另外两个我的大学校友,我们四个人在新疆……”石征提示道。
“恩,怎么了?”友挚当然记得,那张照片里的石征只有二十出头,三男一女都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他们站在**的岩石前,身后是茫茫戈壁。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里头还有一个是娜依的哥哥。
很快,石征就肯定了她的这个想法:“没错,那就是娜依和徐飞的哥哥。大学时候,我们住一个寝室,他睡我上铺。我们关系很铁。”
“可是,这和徐飞的死又有什么关联呢?”友挚仍旧想不通。
“没有关联。”石征道,“如果硬要说有关联,那也是和我有关。我俩都是户外发烧友,当时大四,眼看就要毕业,我们一个宿舍决定组织一次户外登山,留做大学四年最后的纪念。所有的问题都发生在这次登山。娜依的哥哥家乡在新疆,他邀请我们去叶城,挑战k2峰。我们太年轻,实在不知天高地厚,在做了两个月的初步准备后,就信心满满的出发了。”
k2峰,被称做八千米死亡线的k2峰,历年来有多少登山运动员命丧于此。可是他们这群菜鸟级别的业余爱好者,之前不过就是登顶过几座高峰,竟然就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够征服它。
“我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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