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沫接过他递过来的书，注意到是一本关于钢琴作曲的，她抬头看他，有些好奇，杏眸瞪的大大的问，
“莫先生还研究这个？”
“给你选的，随便翻翻，说不定以后用的上。”
莫先生真把她认真的当小学生培养了，唉。
“哦。”
林晓沫怔怔的点了点头。
莫以天开会开了两个多小时了，期间有秘书敲门，她没应声，门倒是自己开了。
有些讶异的抬头，不是说没有莫总裁的允许，不会有人进的么？
看来是得分人。
“小姐你好，我是秘书室的秘书长戴莉。”
戴莉穿一套米色的职业套裙，尖头高跟鞋，齐耳短发，别有一番职业女性的动人，她手里端着一杯果汁。
本该这种端茶送水的事不用劳烦她的，除了几年前的韩佳樱和赵子檬喜欢不请自来，莫以天这几年还是第一次带别的女人进自己的办公室，所以，一向伴君左右的她一时有些好奇了。
“你好，戴莉。”
林晓沫正翻着手里的书，她刚刚算是音乐启蒙阶段，书看的也是有点吃力，所以声音比较温淡，莫以天不在，她性子也不如诗诗那样热烈，待人看起来会凉薄些。
戴莉将果汁放到林晓沫面前的茶几上，打量着沙发里坐着的林晓沫。
乌黑的密发柔顺规矩的散落在肩头，皮肤白嫩吹弹可破，五官精致灵气，特别是一身红色带细条纹的休闲翻领衬衫加红色及膝短裙，更是衬得她几分灵动活力。
总裁的眼光越来越年轻化了，还是她已经不知不觉间老了呢！
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敢问小姐贵姓？”
不过是个女人，被带进总裁办公室就可以如此凉薄么！
戴莉偏偏站在那里不着急出去。
“哦，我叫林晓沫。”
林晓沫仰着头笑了下，她其实还好沟通，只是容易被人误解为高冷。
戴莉闻言有些色变，
“是相濡以沫的沫？”
“嗯，是的。泡沫的沫。”
林晓沫还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相濡以沫来解释她的沫字。
她自己喜欢泡沫的沫，简单些。
传说中的林晓沫就是她？
好几年了吧，她那时候还只是个小秘书，总会在替莫以天收拾桌子的时候看到他用钢笔遒劲有力的在白纸上写下的沫字。
开始她不以为意，后来慢慢收拾的次数多了，她便上了心，直到前不久洛城那边铺天盖地的新闻传到宁城，她心里划了几年的问号才似乎找到了正解。
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这位小主在莫以天心里绝对不简单，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对自己上司五年暗恋的怦然愉悦就这样轰然坍塌在林晓沫面前。
虽然尽量的不动声色，不过，她握着的拳头还是在微微的颤抖。
追求她的人其实很多，不乏富家子弟，不过，她对莫以天一见倾心，来到他身边做她的秘书，迎合他所有的喜好，妥善安排他所有的日程，甚至生活上的一些琐事她都会细致入微。
莫以天除了场合上的应酬，近几年更是几乎没有女人，这更加让她误解很深，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青睐，两人之间不过是一层窗户纸的事。
谁知道会出现这样一个18岁的小女生，夺了她一切的念想。
“听说林小姐是洛城人？”
戴莉比林晓沫大6岁，说话的时候已经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
“嗯，是的。”
“是这样的，你们洛城人口味偏重点，莫先生他前些年拼事业伤了胃，如果你们一起用餐，还望林小姐多照顾体谅些才是。”
“哦，好的。”
林晓沫没想到戴莉会嘱咐她一些如此这样生活上细节的东西。
对于餐饮习惯，她是从来没有关注过莫以天的，似乎都是他照顾她多一些，她记得自己只亲手做过一次早饭给他吃。
“还有，莫先生的内衣裤只穿一个牌子的，衬衫也都是从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西装一般是法国定制的。”
戴莉扫了一下赵琛吩咐人送上了的那个装衬衣袋子的品牌，就这样无意的样样儿说着莫以天的习惯。
大有一种全世界她最了解这个男人，谁都没资格跟我抢的架势。
林晓沫听到莫以天连什么样的内衣裤眼前这位秘书都了如指掌的时候心头跳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只淡淡的应着，“哦，男人是都有这样的习惯的，习惯某一个牌子就恨不得千年不变的一直穿。”
别人她不了解，徐易安就是这样的，他虽然穿的不大牌，但总喜欢添置一个牌子的衣服。
“林小姐不要把莫先生跟别的男人相提并论，莫先生品味一向很好。”
林晓沫咬了一下唇，眼睛微张了一下，她有把他跟别的男人相提并论么？
这位秘书小姐说话有点奇怪。
“好么？”林晓沫扬着声音，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这身跟睡衣一样的红色小套裙，最近她衣橱里全是红艳艳的衣服，根本就没别的颜色可以选。
刚跟诗诗见面的时候还没诗诗笑话了一番，说是她虽然隐了婚姻事实，不过穿的倒是跟小媳妇儿一样的。
戴莉眼里却觉得林晓沫在向她示威炫耀，真身价格不菲的衣服定是莫以天选的吧，那么艳丽又生动。
她却除了这些年的默默付出，什么都得不到。
“衣服还是很好看的，不过林小姐也没必要当回事，莫先生对所有交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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