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一直都关注的佣人看到这情景,急忙进去禀报。肖夫人即便再不愿意让杨紫衣进门,听到廖凯来了,也不好意思再闭门谢客,急忙迎了出来。
一向云淡风轻的廖凯,脸上也晕染了一丝不满,不过还是保持这应有的礼貌和谦和,毕竟,肖夫人是肖珂的大嫂,算是长辈,不能失了应有的礼节。
宽敞的客厅里,佣人出出入入,杨紫衣被平放在沙发上,适度的冷气,加上刚刚在额头和太阳穴的位置涂了风油精,还有喂到嘴里的仁丹起到了一些作用,中暑的症状得到缓解,她悠悠的睁开眼睛,蜡黄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角下方的晒斑倒是显眼得有些刺目。
沉了一会,她才有气无力的冒出一句:“对不起!”
肖夫人无措的摇摇了头,如果不是小二有话,不要再让杨紫衣进门,她也不想这么狠心,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娇惯的娃娃,她看她这样执着也心疼。
其实,那天杨紫衣来过以后,肖夫人不想再固执了,这么多年这姑娘一直痴痴的等,难得她不嫌弃儿子双腿残了,如果可以她倒想成全了他们。谁知刚一表达出来自己的意思,小二就黑着脸说,他哥的脑袋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他们必须都要狠心,这样对谁都好!
肖夫人只能作罢,干脆在杨紫衣来的时候给她来了个闭门羹。
廖凯看着沙发上的外甥女,语重心长的说了句:“傻姑娘,你这是何苦呢?”
杨紫衣惨然一笑,“舅舅,心动的不一定是爱情,心定才是一生,不是么!”用尽全身的力气,她坐了起来,望向一旁的肖夫人,未开口泪先流,“我只想看看他,知道这几天他好不好!”
肖夫人抿了抿嘴,没有答话,招呼佣人去推大少爷下来。谁知,去了的佣人很快自己返了回来,杨紫衣此时没断过的眼泪成串成串的流着,她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果然不肯见她。
那用人满脸歉意的禀报说大少爷今天康复训练的时候过了力,这会儿身体不太说服不便见客。
肖夫人很尴尬,纵然肖珂过世了,廖凯也是肖泽的姑父。况且,廖凯每次回国也都必会到肖府拜访,并没有断绝来往。当年肖泽父子出事,他也没少跟着忙前忙后的查找,直到最后所有的人都放弃了希望,才算作罢。儿子避而不见,显然不妥。
肖夫人也只能顺着佣人说的话,打圆场,“这孩子回来后,身体、性子都不像以前了,多担待点吧!我让人给紫衣收拾个房间去休息会儿,中饭马上就好!”
廖凯也能察觉到肖泽似乎有意躲着杨紫衣,他淡然一笑,“不必了,我带紫衣回去,她这样子,估计得找医生看看了!”
还在默默流泪的杨紫衣听见舅舅的话,也站了起来,“肖夫人!不麻烦了,我跟舅舅先回去。”
肖家旧宅,廖凯通知的廖家的私人医生已经到了,杨紫衣并没有拒绝。廖凯不是廖瑾瑜,不会听她的,舅舅从小疼爱自己,她跟他的亲近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父母。况且,这私人医生在廖家服务多年,廖老爷子去希腊的时候他一直跟着,他是廖凯极为信任的人,这个人话不多,对廖家这么多年发生的事儿心里有数,也知道她和母亲之间的芥蒂,杨紫衣相信他不会乱讲。
给杨紫衣挂上点滴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医生就离开了。廖凯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依然没有什么血色的脸,“紫衣,”
“舅舅,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我暂时还不想回老宅,其实我也很想外公,但是不想见她!”
“那你就准备一辈子就不再见你妈妈了吗?紫衣,她也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能活多久呢?不管如何,她也是你的母亲,不要等人没了以后空留遗憾,懂吗?”
“是,她五十多了,可是,这么多年,她有为自己的过错自责过,忏悔过吗?我无法再叫她一声妈!”
廖凯长叹了一口气,杨紫衣说的对,廖美莎没有,她总是把所有的问题归结到别人身上,而自己重来不做任何反省。
沉默了一会儿,杨紫衣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廖凯笑笑,“想说什么?跟舅舅还要欲言又止吗?”
“那好,我问您一个问题,您如实回答我,好吗?”
“什么,你说!”
“当年那个女婴并没有死,您救了她,对吗?”
廖凯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向杨紫衣,“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杨紫衣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当时的情景您应该还记得吧?”
岂止是记得,在廖凯的脑子里,那光景依旧历历在目,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双胞胎姐姐会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事儿,如果不是杨紫衣偷偷的发现,及时通知了他,那后果将更叫惨不忍睹。
二十是年前,人们都沉浸在新年即将来临的热闹喧嚣中,而廖家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廖美莎之前就怀疑杨荣昊出轨偷偷的养小三,但苦于没有证据。一直在心里憋着,然后悄悄的暗中调查跟踪,终是在大年夜杨荣昊彻夜未归守着即将生产的女人在医院时被她抓个正着。
以廖美莎的性格,那场面的壮烈可想而知,廖老爷子也发了火,包括一向好脾气的廖老夫人也不干了。
三天的拉锯战下来,杨荣昊认栽,跪着讨饶,答应跟外面的女人彻底断了往来。廖美莎不肯放手婚姻,况且廖家也不想闹出什么离婚丑闻。廖老爷子也只能作罢,表示只要断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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