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野鸡很快就已经烧的滴油,皮面焦黄,幼脆酥软的样子,那西域男人正待伸手去取了鸡下来,另一个刀疤男脸上却出现了些奇怪的神色,他起身趴在了地上听了听,就对那西域男人用西域语道:“有人过来了。”
然后那刀疤男转身走到梁萱面前,蹲下对梁萱道:“记住,你是我的情人,却被我发现和我的兄弟私奔,我追到了你们,我的兄弟说都是你勾引她,所以我和我的兄弟暂时握手言欢。”他对梁萱说的是汉话,却也带了些西域的口音。梁萱自幼在西夏边关长大,平日里也接触过西域人,还是听得懂一些西域话的。
梁萱听这人给自己编造的龌蹉身份简直想破口大骂,却又完全不敢出声,简直气得脸涨得通红。只是她不知道,她这生气的样子,两眼水汪汪,皮肤粉扑扑,端的娇媚动人,让人想不误会都难。
果然过不了许久就有人进了庙中,只是见到来了,那两个男人却是对视一眼,露出了惊诧之色,因为来人的确是一位习武在身的年轻佳公子,还带了几个侍卫,但却都不是他们以为的项氏西府的项金启。
那公子进得庙中,先鼻子嗅了嗅,然后道:“好香的鸡,好厉害的烤鸡手法。”然后才去看那庙中的人,然后就被深深诧异了,当然了,神情也带了那么一丝警惕。
因为这么个夜晚,进到一个破庙中,看到奇怪的两男一女组合,两个男人一个西域男人一个脸上有着狰狞的刀疤,然后后面还靠着一位娇艳欲滴的大美人,那美人虽然穿的粗布衣裳,但那样子却委实不像个良家女子,咳咳。
梁萱看到来人眼睛却是一亮,因为那个公子气质干净,眼神质朴,那身宝蓝色的锦袍绝不是普通料子,一看就是教养良好的世家公子,又见他带了侍卫,却不知打不打得过那两个男人。
梁萱这么两眼放光热烈的盯着蓝衫公子看,却把这位公子好一顿别扭,实在是梁萱她自己不知道她自己的样子,呃,十分的勾人,饶是蓝衫公子平日里也有不少姑娘家追,可是京都的姑娘多含蓄啊,哪带这样直勾勾看人的。
蓝衫公子不打算多管闲事,虽则那鸡烤得好,可考虑到烤鸡之人的怪异,也没打算搭讪找人要鸡吃了。
可那两男人面上却是出现了阴狠之色,他们在此等的是项金启,却不是来破坏他们计划的旁人,此时离约定时间已经差不多,交换了眼神之后,两人便决定直接处理了这几人,顺便还能受个伤,后面更好演戏。
蓝衫公子自己武功不错,但却少实战,所以对杀气的感应力没那么强,但他身边的几个侍卫却不是普通人,都是他父亲精挑细选给了他贴身保护他的,这些侍卫久经沙场,对杀气感应最为敏锐,那西域男人和刀疤男一动杀气他们便已察觉。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梁萱还没想好怎么构词求救,说时迟那时快,那两边已经刀光剑影的打起来了,不仅是梁萱目瞪口呆,就是蓝衫公子都有些吃惊。
但蓝衫公子是个看戏不嫌台高的,而且那西域男人和刀疤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唔,那女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好人家出身的,所以他的侍卫既然已经动手,他自然也立即加入了战局。
双方一动手,才吃惊的发现对方竟都不是普通角色,过了十几招,那刀疤男当即决定立即带走梁萱,原先预定的计划必是要修改了,因为他知道项金启必不是这几人的对手。
刀疤男夺步就往后退去,准备抓了梁萱就撤,梁萱见他扑过来,自是吓得大叫“救命”,梁萱指着刀疤男就对帮他挡了刀疤男鹰爪的侍卫道:“我是西夏王府的人,他们他们是劫匪,掳了我不知意欲何为。”
本来好端端的一句话,可是梁萱不知道被这些人动了什么手脚,那声音真真是叫娇媚入骨,一廻三旋,听得人脸红心跳,心里痒痒。
蓝衫公子听她说话娇媚成这个样子,再听她说什么西夏王府的人,心里就是一咯噔,这女人是谁?不会是他妹夫的小妾吧,还是他妹妹公爹的小妾?
此蓝衫公子不是旁人,正是千里迢迢从京都一路到陕西,再从陕西转到西夏过来看宝贝妹妹的姜晞。
姜晞本来是被他老爹安王扔到陕西去历练的,可是安王妃牵挂女儿,就同安王商量了,想让姜晞到陕西安顿下来后就抽空去看看女儿姜璃,看她在西夏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啥的。
这也正中姜晞下怀,不像安王世子姜昉自小跟着老安王和安王,姜晞和姜璃是跟在安王妃身边,自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最是深厚,妹妹被远嫁,姜晞着实还失落了好一阵子。
所以听说可以去西夏看妹妹,姜晞自是高兴的不要不要的,更别说他早就想去陕西军营里了,这下还可以连西夏都一起逛了,简直不能再好。
不过按照计划姜晞也没打算一到陕西就去西夏的,好歹也要在安排的职位上热热身熟悉熟悉情况不是?
谁知他刚到了陕西没几天,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收到妹夫项墨的传信,道是姜璃想念家人,希望他能早点过去看看她。却正是那日姜璃跟项墨说想回京都看看,项墨心里愧疚,听说小舅子到了陕西,便赶紧儿的召他过去安慰安慰姜璃。
所以姜晞就日夜兼程的过来了,然后刚好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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