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然而然的存在。
他看殷宁,后者挑眉,手指在他掌心勾了勾,又松开。
他懂了。
他姐是打心底接受他的爱人是殷宁这个事实了。不仅如此,就像骆黎擅自给他们换的沙发一样,她在说,这里也是家。
可以自在随心的家。
而殷宁在说,并不一样。
殷宁是个沉稳内敛的人,若非刚才的忘形被骆黎看到,他是不会故意抓着他的手宣告所有权的。
可这样的殷宁却和性子完全不同的佛弥是好朋友!骆骁还是想不通,一双眼睛在这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
“……”骆黎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些戚哀。她对那个群,那个群体,以及那个群体里的正主,张正义更加感兴趣了。
“好了,不仅没有进大群,刚刚我还被踢了!”佛弥一脸无辜,亮了一下手机,扔到一边,道:“理由是:太高调。”
“……”
“噗……”骆骁看着对面两个被拒绝的人,两脸哀怨,他热不住笑出声,安慰道:“算了,那件事你们就不要想了。”
这话换来骆黎疑惑,对面二人却笑而不语,绝口不再提这件事。
当天的晚报送上门时,骆黎早睡了。见报上空空如也,几个人都松了口气,再闹下去,可真玩大了,佛弥得意极了,现在这样,高调的刚刚好!
大年初三,骆黎突然开始害喜了,从厨房到客厅,冰箱到零食盘,她看着什么都不想吃,吃什么吐什么,吐得佛弥心疼,却帮不上忙。最后,两人只好面对面坐在床上发呆,都不知到该如何是好。
“……弟……”佛弥没有办法,只好给殷宁打电话,“就算请人,为兄现在也请不到啊!”何况骆黎根本不接受信不过的人照顾生活,所以别墅里连个能搭把手的人都没有,佛弥看着这一切束手无策,他简直无法想象,平常都是骆黎把这一切弄得井井有条的!
“……”殷宁哭笑不得,真是病急乱投医,他怎么知道害喜要如何是好?就算现买教材学习,也得有实践经验的呀!而他打小和父亲一起长大,哪里用的上别人帮忙,他根本没有靠谱的人员可以介绍。
“……”骆骁也干着急,他真正接触过的女性就只有姐姐,再就是那个能一脚踢破门,正在学习做饭的方木!老家的三妈自然不提,家里曾经请过帮手,可种种原因之后,家里的一切都是骆黎一手操持。
这个时候,向来畏惧中年女性的骆骁突然觉得,要是有个母亲这样的人,可以陪陪他姐,能帮她一把,该多好啊!
“可惜,我妈去的早,”骆骁可怜巴巴的看着殷宁,“你也没见过妈!”
“学长和小学长也没有父母,方木也没有了。”殷宁安慰了一句,他们这一圈子朋友中,和父母一起成长的不多,他们平常根本不会想这事,可一旦想起来,又都难以自持,会羡慕父母双全的人。
“我有父母跟没父母没差!”佛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这事他们都知道,就连佛弥用老屋换了一个簪子,打电话报备时,那对不知道被什么着迷住的父母也只哦了一声,末了说:忙着呢,自己看着办,有事没事都别打扰。
“我姐就是我妈!”骆骁又得意了,他比他们能好那么一些,他的身前一直有他姐!
“可她也不知道害喜该怎么办!”殷宁轻轻笑了一句,突然想到什么,他亮了眼睛,对着电话道:“师兄有母亲,这事可以找师娘啊!”
“……可我还没去拜见师叔呢……”佛弥少有的后悔了,如果他早点登门拜访,这时候也好开口一些啊!
“他们那一家啊!”殷宁乐道:“你等着吧!”
佛弥把手机放到一边,再看骆黎时,愧疚极了,他没照顾好她。
骆黎却摇头,伸手抱住他。
不是他的错。
没有人错。
他们都是头一次,头一次有孕,头一次做别人的丈夫、妻子,头一次过小日子,头一次知道什么是生活。
佛弥打开门,下楼先看到两张熟悉的脸,然后他看到那二人身后还有个带着墨镜的人。
他不出门的时候很少关注个人形象问题,这会儿正散乱着头发,只穿着里衣,实在对不起他那张脸,邋遢极了。殷宁显然已经很习惯他随便顶着什么样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下意识摇头,道:“你呀,要来客人也不准备一下!”
佛弥有点懵,不知道该笑还是哭。他要是早知道殷宁的“你等等”背后是客人,怎么也要洗个脸的!
“这位是……师兄?”没听说师叔美颜盛世,照片上虽然是个标志的英俊大叔,却和这样的倾城之姿毫无瓜葛。
怎么师兄会这么精致?!
“不是师兄,是学长。”殷宁说着将那人让进去,下一秒,他就后悔了,嫌弃翻了佛弥一眼,太脏了!
“……学长……”佛弥有点尴尬,他从来没有被殷宁这样嫌弃过,他也从来没有盯着个男人失态过,还是对方只露出半张脸,他就忘记转眼睛这么扯的事!
看到殷宁几乎杀人的眼神,他赶紧抓起沙发上的衣物乱七八糟的卷成一团,塞到角落里,随便揉吧了几下子之后,他假装自己已经收拾干净了,指着沙发让他们坐。
“……”骆黎知道你把这些东西就这么卷在一起吗?他毫无章法的行为看得那三个人都无语了!
这时候,门外又来一辆车,待车停稳后,一位中年妇女从车里出来,驾驶室里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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