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出院,一番自我介绍之下,双方才相互知道了,对方的姓名。
对于云逸救下李蓉和刘萌萌,刘瑞一家感觉无以为报,最后决定请云逸吃顿饭。云逸再三推脱,也实在推脱不了刘瑞一家的邀请,只得一起去县城最好的饭店吃了顿饭。
云逸从新配了块手机电池后,坐上了县城到赤水镇的车,这次县城之行没有看到闽爷爷和闽奶奶,云逸的心里总带着一丝念想和牵挂。
汽车到了镇上,云逸也没在镇上逗留,出去几天没回,也没给爷爷说一声,怕是爷爷有些担心了,虽说以前也有过,那也是小,不懂事。
云逸急匆匆地赶回何谷村,刚到豁口那儿,就看到村支书李大栓带着一帮子人,在堵着出村的路口。
被堵在村里的是辆皮卡车,车斗里装着两个老式斗柜。开车的“黄毛”见到这么多人围着车子,躲在了驾驶室不敢出来。
云逸有些好奇,快步的走了过去,拽着围在最外边上的姚磊,问道:“磊子…里面怎么了…?”
姚磊回头看到是云逸,愣噌了一下“逸哥…!你怎么这个造型?”大家伙儿听到姚磊一惊一乍的话,也回头看了过来。
看到村民们都看着自己,云逸摸了摸头上的纱布说道:“没什么,就是在县城不小心把头撞了一下,破皮了。”
乡亲们听到云逸这样说,也都去了好奇心。转身继续围着车去了。
云逸又看了看还围着的人群,催促地对姚磊说道:“赶紧说说…里面怎么了?”
姚磊见云逸想知道,立马八卦开了:王毅那小子,今天早上回来了,还带了一辆皮卡车和几个不三不四的人。躲在院子外面,等到王太婆(王毅的奶奶)去了地里,他才悄悄溜回家,伙着几个“二流子”鬼鬼祟祟的就往车上搬东西。
也不知道是忘了什么,王太婆又倒转回来,看到王毅又要把家里的物件弄出去卖,就在院子里哭天抹泪地嚎了起来,还说那几个“二流子”抢人东西。
对院儿李二婶,看到王太婆院里都是陌生人,真以为有人在抢东西,赶紧去找来大栓叔,王毅看到大栓叔和一群村民赶过来,撒腿就跑了,其他几个“二流子”也跑了,就开车那个傻蛋没跑掉,被堵在这儿了。
过了好一阵,前面的路让开了,支书李大栓放黄毛开车走了,几个村民抬着斗柜回了村里。
落在人群后面的几个家伙,都是云逸的儿时伙伴,他们也是听到宝庆叔说才知道云逸回来了的。
走到石桥处,云逸对他们说道:“我先回家看看爷爷,明天来村里找你们。”
其他几人也应着“行…明天来…!”随即又聊着天往村里走去。
回到家里,老爷子看到云逸的模样也吓了一跳,随后云逸把在县城的经过告诉了爷爷,老爷子还是不放心,又拆开纱布仔细地给云逸检查了下,伤口虽然结了痂,如果处理不好以后这一溜疤痕就会变硬。
看了云逸头上的伤势老爷子说道:“逸儿,你去药房拿点清痕膏来,我给你头上伤口抹点,这么长的口子现在不好好诊治,以后就不好弄了,不把疤痕清除,让它角质变硬,以后这里就不长头发了。
云逸起身去了药房,在药橱的右上方的小抽屉里拿到了清痕膏,转身出门,目光扫过药橱的底部,看见一个直径30cm左右,扁圆形状,看起来就像一个超大陀螺的铁疙瘩,上面还附着着好多黑漆漆的泥灰。云逸也没有细看,拿着药就去了外面院子里。
等到爷爷给云逸头上抹好药,再次缠好纱布。
“爷爷,刚才我去拿药,看到药橱下放了个圆形的铁坨坨,那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啊…上面好厚一层灰呢?”云逸问爷爷
老爷子想了好一会才记起云逸提到的那个铁坨坨来。于是说道:“你说的铁坨坨啊!那个东西是我几年前,去摩天岭天坑采药的时候,在天坑里捡到的。”
那是不是陨石啊?云逸问道
不是,陨石的话表面应该是坑坑洼洼的,那个铁坨坨表面很光滑,我拿回来的时候研究过一阵,没有什么头绪,也就丢在那了。老爷子说道
那我也研究看看,说着云逸就跑去了药房。
从药橱底下掏出铁坨坨,云逸就提起来去了荷塘边上,厚厚的一层灰得先把它洗干净了再看。
,表面的灰都清洁完了,云逸才仔细打量起这个“大陀螺”,整体油黑光亮,没有一个坑洼和接缝,云逸就更好奇了,是谁弄的这个铁坨坨呢,一看就是特意加工过的,还有这个铁坨坨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研究半天云逸也没有弄明白给所以然来,看来还真像爷爷说的那样,只能丢在一边了。
云逸忽然觉得兴趣全无,索然无味,一把抱起,准备把这个东西丢到储藏室去。
云逸他们住的四合院很大,云逸和爷爷都住在正堂,东边的厢房被改成药房,药材加工房和接诊病房;西边的厢房全都空着,平时用不到的东西,还有粮食就存放在这里。
云逸抱着铁坨坨,来到西厢房一间堆放杂物的房间里,虽然是堆放杂物,但是里面分门别类堆放的整整齐齐,看了看云逸就准备把铁坨坨放到堆放铁件的地方,刚想放下,云逸的脚就踩在一根圆铁棒上,脚往后滑,整个身体就朝前扑了过去,云逸赶紧丢了铁坨坨,用手一撑,人是没有扑倒,手掌却划了一道,伤口不深,只浸出一丝血线,云逸也没当回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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