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易文墨起床洗脸、刷牙,刮胡子,一切都收拾妥当了,还没接到史小波的电话。“难道史小波睡死了?”
易文墨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多了。于是,急忙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喂!老弟,你还喘着气呀?”
史小波懒懒地问:“几点了?”
“老弟,你睡糊涂了,都快七点半了。”易文墨感到非常奇怪,一向很守时的史小波,今天怎么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了。
“哎呀,我的妈呀!我…我马上来。”史小波惊叫一声,挂断了电话。
没一刻钟功夫,史小波就赶到了。
“好险呀,幸亏老哥没睡懒觉,不然今天就彻底砸台了。”史小波把宝马车开得飞了起来。
“老弟,昨晚在《满江红》酒楼你就很反常,跑出去了n趟,还借口放水,哄谁呢。今早又误了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问。
“老哥呀,你就象我肚子里的蛔虫,啥都瞒不过你。不瞒你说,昨晚我停车时,碰见‘白虎’了。”
“碰见‘白虎’了?喔,不用说,有人陪着她?”易文墨推断道。
“老哥猜对了。她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一起去的。”史小波愤愤地说。
“昨天,你说‘白虎’想找老公了,那个老男人想必就是她的新伴侣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老哥说得对!昨晚,我躲在卫生间里给‘白虎’打了电话,她承认了。”史小波重重按了一下喇叭:“奶奶的,速度这么慢还占着快车道。”
“‘白虎’找老公,给你打过招呼,你应该有思想准备了嘛,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易文墨不解。
“她本来是我的女人,现在跟别的男人跑了,我能无动于衷吗?再说了,那个男人又老又丑又猥亵,连我看了都恶心,她跟这样的人交往,岂不是掉了我的价?还有更气人的,‘白虎’说那男人承诺每月给她五千元生活费,妈的,比我给的多了一倍半,岂不是打了我的脸吗?昨晚,我越想越气,大半夜都没睡着觉,所以,今早一迷糊,就起晚了。”史小波脸色铁青。
“老弟,我觉得,你应该心平气和一点。昨天你说和‘白虎’、‘黑虎’主要是金钱关系。以前,你每月给她二千元,让她做了你的情人。现在,有人愿意出五千元,她当然弃你而去了,这很正常嘛。从经济学的观点来分析,这就是市澈争的结果。”易文墨有点幸灾乐祸,他想:你用金钱收买女人,别人同样能用金钱从你手里夺走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稀缺资源。男人们或用金钱,或用地位,或用感情,或用脸蛋,或用一张嘴巴,去占有这个资源。争夺漂亮女人,如同一场战斗,男人们在这个战场上展开你死我活的厮杀。
“老哥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这气不顺呀。”史小波有点危机感了,他不禁想:“黑虎”和燕儿会不会步“白虎”的后尘,也离我而去呢?
易文墨有点感冒了,喉咙痒痒的,还老想咳嗽。上午刚上完一节课,小张就捧着一杯水过来了。
“易大哥,喝点板兰根水。”小张笑吟吟地把杯子递给易文墨。
“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你怎么知道我感冒时喝板兰根?”易文墨奇怪地连连发问。
“易大哥,您打机关炮呢,一个劲地问人家。”小张假装生气道。
“我…我很奇怪,随便问问嘛。嘻嘻,谢谢你了。”易文墨接过杯子,一口就喝了下去。
“易大哥,我听您聊天时说过,感冒时喝板兰根最有效。我见您今天早晨说话有点哑,知道您感冒了。”小张淡淡地说。
“你现去买的板兰根?”易文墨有点奇怪,附近没有药房嘛。
“现在到哪儿买去呀,我早就买好了,一直放在抽屉里。”小张接过空杯子,一转身就走了。
望着小张的背影,易文墨太感动了。一个交往不深的女人,竟然如此关心自己,这表明了什么呢?不言而喻,小张不仅仰慕自己,而且,还爱慕着自己。
吃完中饭,其它人都到外面散步去了,易文墨和小张在屋里聊着天。
小张瞅着屋里没人,低着头说:“易大哥,我答应做史小波的情人了。”
易文墨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除了“喔”外,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么?好象这不是坏事。祝贺么?好象这也不是好事。表示同意么?好象这事儿不需要经过他点头。
“易大哥,你不会瞧不起我吧?”小张抬起头,望着易文墨。
“小张,怎么会呢?我…我完全理解你。”易文墨讪讪地说。他想:如果不是陆大丫那把锋利的剪子,小张就做了他的情人。不论做张三还是李四的情人,性质都是一样的。他若瞧不起小张,等于瞧不起自己嘛。
“易大哥,我要养活儿子。你知道,女人在社会上很难赚钱的。是老板收留了我,给我们母子一碗饭,我很感激他。”
“我理解你的处境。”易文墨神差鬼使般拉起小张的手。也许,他的本意是同情她,理解她,可怜她。
“易大哥,其实,我心里只有你。”小张一下子扑进易文墨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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