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我不会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的,自卑的人是不会觉得自己这样好的,这是林姐姐说的,她说是那肯定就是。)我从小就练就了一向本领:讨好别人。
逢人就笑、乖巧礼貌、勤快机灵,这是很有好处的,小时候我放学捡的垃圾就能抵上别人一天捡的垃圾。
不过这样的好处在某一天发挥到了极致。
这天,我和奶奶去租房,乡下我们呆不下去了,没有房子,房子已经被拆迁了,钱?和我妈一起飞了。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坏事,毕竟不用每天看她骂我奶奶,然后再踹我了。
我们跑了好些地方,没有人愿意租给我们,给不起钱,我奶奶七十岁了,别人不租,我.....也能理解吧。
有很多事情,虽然你能理解,但是你还是很难过。
所以我忐忑的打了最后一个有可能的电话,这是一个地下室,租金便宜。打开四合院的门,我看到她的一瞬间,我就觉得我和奶奶肯定有住处了。
至于为什么,这应该归功于我敏感,那种对一个人内心的敏感。这和我后来成为林姐姐心理咨询室的招牌催眠疗法心理咨询师应该有点关系。
小时候的经历让我....,或者我本来就是这样的,我的心很小,小时候只装着一个奶奶,后来加了一个林姐姐。
心小,装得东西少,就能一心一意的做好要做的事情,我考了最好的初中,最好的高中,顶尖的大学,成为了优秀的心理咨询师,原因很简单,不是喜欢不喜欢吧,就是她们希望我这样,我也喜欢做到她们希望的事情,当然,我需要钱。
我想我是幸运的,不是想,是肯定是幸运的。因为有奶奶,也遇到林姐姐。
你说她是我的贵人,可贵人这两个字我不想用在她的身上。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当我的贵人。
林姐姐很漂亮、很温柔、很善良,我想把所有的美好的形容词用在她的身上,还是觉得不够。我们之间的相处是和睦的,感觉很好的,就是特别好的。
这种相处也可以用上所有美好的形容词,可唯一不能用的词是———平等。
不是她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来待我,这从没有。她甚至很少也以一个大人的姿态来跟我说话,她就是给钱、跟我聊天、听我说我的事情,支持我做我所有想要做的事情,只要不违法乱纪,不伤害他人。
可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是不平等的。
我上初中时就比她高,高三时,她站在我面前,我们像有着最萌身高差的情侣,她一直那样漂亮,可是我觉得我矮她一截,不管她有没有站在台阶上揉我的头发,说:“哎呀,我家清言又是第一呀,哎呀,我家清言又收到情书了啊。”
她是没有义务对我好的,没还请那些钱之前,我觉得我们之间是不平等的。
她给我花的每一分钱,我都记着账,她以为是奶奶让记的,其实不是,是我。
我们出去吃个甜筒的钱我都记着,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还她,然后我们平等的相处。
在我毕业第五年的时候,我把钱存进一张银行卡里面,我一共欠她四十二万三千八百三十三。(学区房我上大学后,林姐姐卖了,多赚了二十多万,这钱也就不算我欠她的了。)我存了四十三万在这张卡里。
我把她单独约出来,没有叫叶大哥,我找了一家很安静的咖啡馆,说出我练习了无数遍的话:“这里面的钱你拿着。”
林姐姐看着桌上的银行卡,她明白是什么意思。她看了看我,轻笑了一声,手指抚摸在银行卡上,“如果我说在我心里其实你没欠我什么,你信吗?”
我信。
“姐姐....姐姐心里其实一直有病,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是你治好了其中一部分,这是可遇不可求的,我知道这有点荒谬。可是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也帮了我很多,我拿了钱会觉得亏欠了你。”
我很少看到她这样镇重的跟我说话,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眼睛里都是真诚。我还记得她说的另外一句话,这句话刻在了我的骨子里一样。
她说:“清言,其实你是我的心理咨询师。你治好了我的一种病。”
这个时候,我庆幸追随她的脚步也读了心理学,也成了心理咨询师,否则我不太能理解她说的这句话。
后来,又过了两年,我职业生涯遇到了一些砍,我不知道问题是出在哪里了,我去了国外进修,在一个顶级的催眠疗法心理咨询师对我进行催眠疗法的时候,砰,就像一群鱼它跳跃到了一条小溪中,从没有鱼的小溪里有了鱼了。
然后我明白我的职业生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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