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回到了卧室,一把抱起春色盎然的娇妻,往客厅里走去,留下小宝一个人在卧室里做着他甜甜的美梦!
客厅里灯火通明,宽大的席梦思床垫被吴剑锋摆放在正中央。吴剑锋抱着娇妻,轻轻地把她仰放在床垫上,她娇喘着,四肢缓缓地舒展开来,如一朵绚丽的夏花慢慢地绽放着!
十月的乡村是收获的季节,各种各样的收割机在田野间不停歇地欢奔着,收获着一地的金黄。水稻的杆和叶被碾得粉碎,一层一层松软地铺在高低起伏的田野上,散发出迷人的清香,令人有一种想要在上面躺一会儿的。还没有计划做过冬准备的青蛙蛤蟆在田间、马路上到处乱窜着,捕食着这个季节属于它们的最后一顿美味。
最可笑的是那些突然间失去了稻田里禾苗作为天然屏帐的黄鼠狼,它们三三两两突兀地直立在田埂上,茫然地望着人类驱动着钢铁机器在大地上肆意地奔跑着。
刘诗雨回来的时候,是要徐多喜到车站去接的。来来去去七八天,路上倒是没耽搁什么时间,和谐号是好,但票价确实又太贵了,被“和谐”了一把,但没得选择。有时刘诗雨也想,如果票价便宜,最好是几十块钱一趟,她可以每个月都去探望探望老公了。
这一次总共花了差不多三千块钱,在农村,几乎可以做大半年的开支了,刘诗雨想想就又有点心疼这可爱又可恨的阿堵物来了。
“至少你吃了个饱回来的嘛!”徐多喜就取笑她。
刘诗雨俏脸一红,坐在摩托车后面就擂了她一拳,心里想着,我吃了个饱,你在家里也没饿着呀!但说实话,心理方面暂且不论,在生理上,她确实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上了环,不用那套,没有隔靴擦痒的感觉,真的好爽。
但再爽又能怎么样呢,孔雀东南飞,刘诗雨想着就心里黯然,回家的还是这条路,孤寂的日子又在那里等着她。
快到家的时候,在路旁遇到了色哥。色哥和别人合伙买了一台收割机,他正坐在田坎上看着收割机欢快地跑着为他进米米呢!
“诗雨,搞慰问回来了啊!”
色哥看到两个美人儿骑着车远远地来,连忙站起来打着招呼。
“去你的,”刘诗雨忍不住脸又红了,色哥穿着一件长袖体恤,领子开着,脖颈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很显然是被哪个婆娘给抓的,“脖子怎么啦,被猫抓了?”刘诗雨故意问道,她不是个尖刻的女人,但对付有些人,你必须挠到他的痛处,否则他会想苍蝇一样缠着你不放的。
色哥下意识地在脖颈上摸了摸,火辣辣的还痛着呢,“飞蚂蚁咬的。”
“你家的飞蚂蚁可厉害了,一咬就几道印子!”徐多喜扑哧一笑,她当然知道所谓“飞蚂蚁”是怎么回事,她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色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里说还不是因为你!
却说这色哥家的“飞蚂蚁”,当然就是他的老婆凤姐儿了。但好好的两口子,为什么她却要在色哥的脖颈上留几道血印子呢?说白了,这事也只能怨色哥他自己。
色哥俩口子,本来是好好的,夫唱妇随着,冷了穿衣,饿了就做饭,每周都有那么固定的一两次夫妻生活,也算是很和美的一对了。但自从和徐多喜黏上好,色哥已经是乐不思蜀了。而男人那东东,又不象这自来水,想用的时候,拧开龙头哗啦啦地就来了。所以这段时间,色哥可是怠慢了老婆的。
但这三十来岁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就如一个按时喂奶的婴儿,你突然断了她的粮,她不闹才怪!这不,色哥一不小心,就被凤姐儿挠了脖颈。
许多男人都有过被挠脖颈的遭遇,凤姐儿还算手下留情了,没有挠破他的脸皮,但如果总是这样下去,而色哥又不能明白攘外必先安内的话,挠破脸皮那可是必然的了。
两个女人骑车走远了,色哥还在后面喊着,“刘诗雨,明天打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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