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就是想看看他血液里还有没有血蛊啊,我还以为他真的要杀汪洋呢!
“对的,如果这个石台能解血蛊的话,我们之前睡在这,我身上的血蛊早就没了。”
樊守闻言,沉默了一会,问汪洋,“你这血蛊虽然没除掉,但好像也不在长大了。但是,如果你离开石台,恐怕就会继续生长。你这样的情况,可没法和我们合作!”
汪洋听了他的话之后,低下头,眼珠隔着眼皮转动着,似乎在想心思。
樊守虽然说的直接了点,但这也是事实。汪洋总不能一直呆在石台上啊!
汪洋却猛地下了石台,捂住脖子伤口那里,朝我们斜了一眼,“如果明天你们去诊所看到我死了,记得把我烧了,带骨灰去上海,将我的骨灰洒在黄浦江。但如果我活着,记住我之前的提议,我们一起合作,把活蛊人除掉!”
说完这句话,就步伐踉跄的往山洞外面走去。我心里却因为他这句话而有点闷闷的。
他一出去,就把外面的阿泰他们吓了一跳,一个个躲瘟疫一样的躲避着他,汪洋扫了他们一眼,随即弓着身子往山下走去。
看到他单薄的背影消失在洞口处,突然感觉他好孤单好可怜。
“这汪洋活着也挺不容易的,哎,希望他能有办法克制住身体里的血蛊。”樊守叹了口气,伸手将我拉到怀里抱住。
“我觉得他这个人生命力顽强,不服输,肯定死不了。”被阿珠下了情蛊,他都有办法在阿珠死后,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呢?所以,我觉得汪洋不会这么容易死掉。
“不管他了。”樊守松开我,走到那个刚才被拦盗香迷晕的女孩身边。
随后我帮着樊守把昏迷中的那个刚生完血丝蛋的女孩抬到了石台上,给她除蛊。这时躺在旁边的那个先前被毒蜂蜇的女孩就突然口吐鲜血来,身体还在不断的抽搐。
“不好,她好像蛊毒发作了!”樊守见状,暗叹不好。
我看女孩抽搐,而且嘴里不断的冒鲜血,就赶紧的脱了外套罩的短款小衬衣,让樊守捏开她的嘴巴,将衣服塞进她的嘴里,这是因为我怕女孩抽搐时,牙齿咬断舌头流血不止死掉。
等我堵住她的嘴巴之后,樊守就开始去山洞拐角处把之前弄得除蜂毒的草药拿过来抹在女孩脸上,可一点作用不起,她还是在抽搐!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觉得如蛊是蜂毒,樊守那些草药就能解毒了,更何况她还躺在石台上呢?
樊守朝我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樊守表情担忧的看着女孩,第一次不知所措。
女孩抽搐了好一会,突然肚子猛地挺起来,整个人成了一个拱型,喉咙里也发出“呃”一声,肚子就开始越鼓越大!
樊守凑过去刚要拉那个女孩,突然女孩身子又“噗通”一声摔在石台上,这时,女孩的脖子处还有胳膊处的血管都凸出来,那些血液快速流动到她的肚子处,她本肿胀的脸也开始消下去,上半身渐渐萎缩……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她整个身体的血肉都萎缩成骷髅状,但肚子鼓得好大!肚皮都撑破了衣服,肚子里圆鼓鼓的,上面凸显出许多的粗壮血管。
“快……快让阿泰拿点着的柴火来!”樊守见到这情况,忙吩咐我,他则从兜里掏出匕首对准女孩的肚子,就打算剖开她的肚皮了。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只能照着樊守说的,跑到洞外喊阿泰。阿泰赶紧的拽起临时灶台底下的两根燃烧着的柴火跟着进来了。
进来后,樊守已经一匕首戳进女孩的肚子上,只见里面传来“吱吱吱”几声哀号,紧接着樊守就朝阿泰喊道,“把柴火递给我!”
阿泰忙跑过去,把柴火递给他一根。只见樊守,一手拿着柴禾,另一只拿匕首的手,一把从女孩剖开的肚子里,挑出一只血呼啦几的人形蝙蝠!而且还是孵化了的,很大,足有三个月婴儿那么大!
樊守的匕首,正好戳在它的头上,现在倒着将它举起来,这个怪物就张开翅膀想跑,樊守忙把着火的柴禾凑到这怪物的身上,顿时烧的怪物吱吱吱的哀嚎。
这时,樊守将它摔在地上,就拿起盐罐子给它身上撒盐,撒完一罐盐,又烧了一会,这怪物才化作一滩浓血了。
“艹,这是什么怪物,太恶心了!”樊守这会累的跌坐在地,目光移到女孩的尸体上,尸体上的血液还在不停的从石台上流下了,看起来好恐怖。
阿泰这会也吓得呼吸不稳,“师傅,这怪物很像祠堂壁画上画的神兽啊!”
阿泰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大樊村祠堂正中墙壁上,好像是用以前那种红漆画的一副神兽图,也许是年数久远的原因,我看到的只是掉了漆,不太清晰的图,只模糊记得好像是有对翅膀的样子。
樊守经阿泰这么一提醒,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大樊村的镇兽蛊!难怪樊雅要在大樊村的女孩身上中蛊了,因为只有她们身上有血蛊,还有大樊村的血统!”
“镇兽蛊?那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樊守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听以前师傅说过一次,但只是简单的说了一次,说是最厉害的蛊虫,就是这种卵生蛊虫了。樊雅养这个,绝对是没安好心。”
他这么一说,我和阿泰都沉默了,三个人的目光都看向女孩的尸体上,我好难过,之前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就死了!这樊雅真的太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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