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逸风了。
华氏不知道贝思怡的小心思,只当她真的是在关心自己,不过华氏对李薇竹的医术不怎么相信,甚至有些嗤之以鼻。想到那个侍女对自己不敬的样子,口中不善的说道:“一个小小的侍女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若是没有本事,那……”贝思怡想要据理力争。
华氏原本就头疼,根本不想去听什劳子的黛山,不等着贝思怡说完,语气不善开口,“她能不能治好田家姑娘,是她的事情。我的身子不用她来看!”她的声音是落地铿锵有力,说完了之后,语气略略舒缓了些,继而道:“天山雪莲已经给了沈世子,我们在这儿留下去也没什么用了,在这洛阳已经待了不少时日了,明日就启程继续去襄阳吧,我好想尽快见到竹儿,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把她接回家。她已经在外面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了。”
贝思怡听到这里,也默默低下了头,知道没法再说,轻声说道:“干娘的身体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也是想早点出发的,我也想早日见到竹姐姐呢。”早日让她去死,贝思怡再心里又加了这么一句话,眸子里流露出狠厉的神色,只不过故自伤感的华氏没有看到,恐怕看到也会当自己是一时错觉,毕竟在华氏心里,贝思怡就是一个善良娇俏又有善心的小姑娘。
听到贝思怡说着竹姐姐,华氏微微一笑,“好了,我当真是有些难受,思怡,你回房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个儿就去襄阳城。”
“好。”
田府。
田家人已经答应了下来去请白芨和茜草过来,沈逸风与李薇竹无事,加之李薇竹又有些灵感,她便作画,两人一坐一站,自是温馨。
“世子爷,你瞧我这幅画如何?”李薇竹落笔之后,便唤了沈逸风。
自从李薇竹扮作了自己的侍女,这一路上她就摆脱不掉这个身份,沈逸风心中后悔,此时也只能应了下来。
望着她手里的画作,一幅峭壁雪松跃然于纸上,雪松立于峭壁纸上,没有畏惧贫瘠的土地,陡峭的山石,固执的站立在山上,仿佛与山石融合在了一起,坚定而又孤独。苍茫的雪海之中有一人顶风而上,手里牵着一个红衣女孩儿,雪地里一抹红的红衣孩童应当是最为吸引人的所在,而李薇竹笔下的画中老者,真正让人挪不开眼。
沈逸风仔细看着画作,仿佛置身于那场苍茫的大雪之中,可以窥见老者的豁达与坚韧。
那女孩儿是李薇竹自己,而画中老者,是她的祖父?
沈逸风双眸露出赞叹的神色,“很好,黛山的画技真是一日千里,这幅画比昨个儿又是精益了。用不了多久就要超过我这个师傅。”说完有些感慨摇头,“真该叫当初说我是画中天才的师傅来看看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画中天才。”沈逸风的称赞是真心实意。
李薇竹没想到沈逸风对自己的评价这么高,眼眸弯起,嘴角翘起,心中欢喜,“真的是过誉了,这是我很小时候跟着祖父一起去山上采药时见到的画面,当时就觉得很感动,可是不知道怎么把这样的画面留下来。我一直想画这幅画,只是画出来中缺少了点味道。”素白的面颊微微发红,想到了昨个儿看到沈逸风作画穿天桥的情景,“昨个儿看了你的画有了些灵感,酝酿下来,才有了现在的画作。”
“我终于也能把我喜欢的画面一直留下来了。如此已经满足,不过我知道是比不上世子爷的的,你的画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李薇竹笑了笑,“我这是多年磨一剑,这画一直在心中酝酿着。算不得什么本事。”
李薇竹确实他见过的最有绘画天赋的人了,只是再过多夸耀,相互吹捧就无趣了。沈逸风正想要说些什么,李薇竹突然打了个喷嚏,此时已是金秋时节,天气微微转凉,秋风瑟瑟,萧萧黄叶闭疏窗。
沈逸风慢慢转动轮椅走向窗边,关起了微开的窗。然后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起一件披风回来递给了李薇竹,说道:“黛山,天凉了,穿上吧。”
李薇竹微微转头看了一眼长袍,明媚的笑了笑,“多谢世子爷。”接过披风披在了身上。
那一笑在一瞬间明媚了沈逸风的心,眉眼如画,公子欢喜。
沈逸风看了看自己还未有知觉的双腿,眉眼又黯淡了些,想着自己如果是健康的话,就能够站起身来给黛山披上衣服,而不是让她自己披上衣衫。
“你在想什么?”
沈逸风并不是多言之人,大约是因为李薇竹也总是关注沈逸风,便发现沈逸风此时一瞬心情的低落。
故而,李薇竹的声音放得轻而柔,“灵涵?”
她此时不再喊他世子爷,从舌尖喊出他少有人喊的字,像是一根羽毛挠在了心尖儿上,沈逸风的心中一颤,丢开一瞬的黯然,“黛山,你对田小姐的病,已经有想法了吗?”
只见李薇竹眼睛一亮,果然,李薇竹只要讲到医术,就会忘掉之前说的所有的话,沈逸风见着李薇竹的眼神,便也浅笑。
“说来也是巧了,我在干娘给我的医术中曾经见过这个案脉,干娘的案脉之中是一位男子,而我当时觉得如果一个女子要是得了这种病,便是太可怜了,兴致之下,就和干娘商讨了几个方子,没曾想,倒是在这里就用上了。”说到了这里,抿唇一笑,“只是还没给田姑娘把过脉,所以不太好确定到底是哪个方子适合田姑娘的体质。不过,只要田姑娘肯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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