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太远。”她问徐途:“你去不去?”
“去,我当然去。”她扒了两口饭:“几点?到时候你叫我。”
两人聊得兴致勃勃,难得第一次见面就很投缘,谁知有人扫兴说:“你不准去。”
徐途皱着眉抬头:“谁不准去?”
秦烈说:“你送完也赶紧回来,天快黑了,别太晚。她不准去。”这话是对秦灿说的。
秦灿不敢反驳,抬眼看看他,又看看徐途,没有吱声。
自打上次闹僵,两人谁看谁都不顺眼,原本逐渐默契的相处模式,片刻间又回到初见面的时候。
这还是多天以来第一次说话。
徐途撂下碗,嘲讽的说:“管得可真宽,又想给别人交代?腿长在我身上,想走就走,说不准故意磕一下碰一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烈拿嘴唇抿了抿香烟边缘,点着后,慢慢吸一口:“要是不怕残废,你随便。”然后问秦灿:“你准备在家待几天?”
秦灿:“……”
风向突然转移,秦灿有些措手不及,愣怔几秒:“哥,不走行不行?我打算在家里……”
“你应该知道我的答案。”
“可是哥,我想留下教学生。”
秦烈不搭那茬儿:“回去想考研还是想工作,有想法吗?”
秦灿咬住唇,半天才放了句狠话:“这是我家,我不走。”
“下次去镇上给秦梓悦拿药,顺便送你出去。”
一句话,掷地有声。
秦灿低着头,不自觉眼眶泛红。
徐途在旁边添油加醋:“建议你拿根你哥头发走,回去化验化验,看看你是不是捡来的。”
秦灿小声:“你别乱讲。”
徐途耸耸肩,一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便有恃无恐地扬起下巴。
末了,两人同时撇开眼。
秦烈起身,去厨房洗干净手,半句话没说,出门找村长谈事情去了。
这一来一往,放在别人眼中,又是另一番味道。
向珊撂下碗筷,抱着肩靠在椅背上,冷冷看徐途。
晚饭过后,徐途在屋里左等右等,始终不见秦灿过来,以为她真的撇下她,自己去了。
秦灿房间被她占去,只能临时和几个小丫头住一起。徐途直接过去找她,刚一进门,就见她正整理要带去的衣服。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秦灿回头:“等我一下,这就走。”
徐途说不着急,背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她还是头一次来这边,房间要比她住的大一些,统共摆了三张高低床,先前有一张空着,正好留给秦灿睡。角落空位穿插几张课桌椅,对面是衣柜和五斗橱。这样一来,空间显得局促不少。
她撩开上铺的纱帐看了看,转个身,一屁股坐下面床铺上,百无聊赖的看了会儿,她目光一顿,眼睛像被刺了下。
对面下铺墙壁上挂了副画,镶在白底银线的框子里,两尺长,一尺来宽,像挂许久,画面已不如之前鲜亮。
秦灿叫她好几声没反应,伸手过来晃晃:“你是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可以走了?”徐途这才回神,又问:“那张床是秦梓悦的吧?”
她也没在意:“是啊。”提了背包,拉着徐途一道出去。
好巧不巧,在院门口恰逢秦烈回来。秦灿对他有几分忌惮,脚步微顿,不自觉偷瞄徐途。
徐途可没她那样畏畏缩缩,昂着头目不斜视,挺胸从秦烈身旁走过去,完全不把他先前的话放心上。
刚走两步,身旁手腕儿便被拽住,往后一甩,徐途几步踉跄,眨么眼的功夫又回到院子里。
她迷糊一阵,扭着手腕:“我来这儿是放松散心,不是蹲监狱,难道想干什么还要受你控制?”
“万不得已我也懒得管。”
徐途气极:“你松开手。”
也说不上什么情绪,秦烈也觉得自己反常,看她这副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攥得更紧:“说到底受人恩惠,所以作为回报,一些麻烦也推脱不开。”他大掌像把钳子,将她那细手腕紧紧困住,脸色暗沉,眉微蹙着,言不随心,一字一句尽是嫌弃。
这种语气既冷硬又伤人,徐途一向无所顾忌,这次心里竟破天荒不是滋味,脾气上来,也没顾及后果,只管对着他拳打脚踢。
秦灿想拦,但无从下手,她微张着嘴,面色有几分扭曲,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和她哥这么闹脾气。
秦灿目光一闪,觉得他哥也有些不同,可到底哪里不同,一时半会也看不透。
那边秦烈咬肌明显,用上力气,生拉硬拽把她往里拖。
徐途跟他反着劲儿,身体向下沉,有点坐地耍赖的意思。
到最后已经不是能否出去的问题,而是驯服与服从之间的较量。
秦烈弓下身,打横将徐途一把夹住,抬步往里去。
徐途前胸贴着他腰侧,手臂从背后抓住另一侧的布料,也不知道是哪儿,逮住就下了口。
秦烈暗暗闷哼,只感觉一股濡热的气息从右胸下缘蔓延开,浑身上下蹿过一股微弱电流,他禁不住打个激灵,大脑空荡几秒,才感觉出些许疼痛来。
他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捏着她脸蛋强迫掰开,咬牙切齿:“是不是应该把大壮嚼子给你带?”
“你放我下来!”
她两腿挣动,身体往下溜,腰间的衣服不断蹭上来,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腰线。秦烈大掌还箍在上面,只感觉掌心的肌肤滑不溜手,凉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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