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凑到他耳边。
她犹豫几秒,忽然大胆地问道:“钧叔叔,马赛的风景美吗?”
顾钧听到这话,身子略微一僵。
紧接着,他勾了下唇,把她的手扯下,拽住手腕,直接往楼下带,“你懂得还挺多。”
林莞摇了摇头,她其实完全不懂这个——那天看见那个境外账户,更是奇怪得不得了。
加上盛磊的关系,她甚至一度以为顾钧会是……
但慢慢的,林莞才对应上了号——他身上那种奇怪冰冷的感觉,偶尔克制不住的暴戾,还有那些刻在骨子里的生活习惯。
那家军品店,以及他对军事上的热爱。
林莞思索半天,内心一颤,难道钧叔叔——就是传说中的——
咸蛋超人!?
不对,咸蛋超人是日本的。
她吐了下舌头,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
……
下了楼,见顾钧神色不太好看,林莞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抱住软绵绵的垫子,喊了一声:“钧叔叔。”
“又干什么。”
“我是不是该吃药了?”
顾钧:“……”
“头还是晕。”她难受地咳嗽了几声:“刚刚是……回光返照。”
他盯了她几秒,只觉得小姑娘生个病都那么任性,简直莫名其妙。
林莞咽下药片,往沙发上一躺,蜷起身子来,像只困倦的小猫。
“我明天早上八点的课,你记得叫我。”她懒懒地说了句。
顾钧紧皱着眉,回忆刚刚她说“重新开始”时,自己的答案有没有出错。
……并没有。
林莞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先是害怕,接着又想到了那团卫生纸,心里轻哼一声。
——他嘴上会骗人,但身体和行为却不会。
至少在这段日子里,他都是靠那种方式解决的,不愿碰别的女人。
没过一会儿,林莞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顾钧拦腰抱起来,放回床上。
他果然还是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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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莞的后背刚沾到床,眼看着顾钧要放手,就迅速环上他的脖子,搂得很紧。
他垂眸看她,命令道:“放手。”
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小声说:“我一个人害怕,你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
“……”
“今天可是我二十岁……”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又是你的心愿?”
林莞摇了摇头,睫毛颤抖:“不是,这是……生日礼物。”
说完,她抿了下唇,继续道:“我今天在卫生间呆了一夜,还在你家门口等了那么久,你说……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惨的寿星吗?”
“嗯,是很惨。”顾钧一顿,伸手要扯她跟八爪鱼似的身体,“早点休息。”
“钧叔叔,我这个样子……也没法对你怎么样啊。”林莞搂得更紧了些,轻声说:“就陪陪我嘛,你到底怕什么。”
顾钧:“……”
说得好像他跟个大姑娘似的。
他眯起眼,把她放在床上,侧身躺了上去,“满意了?”
“嗯,差不多。”林莞咬了咬唇,熟练地将脑袋钻进他的臂弯里。
见他瞪向自己,她立刻委屈地缩了下脖子:“冷冷冷!”
两人都没脱衣服。
林莞是毛茸茸的睡衣,长袖长裤。顾钧也是居家的穿着,裤衩汗衫。
还真这么躺了大半天。
林莞原本是极困的,可一在他身边,又精神抖擞起来。
“钧叔叔,我好担心你啊。”她想了想,将手指放在嘴边,突然说。
他睁开眼,“担心什么。”
林莞抬起头,将目光转到垃圾桶的方向,一脸担忧,“我以前听别人说,男人一过三十就开始走下坡路,你还常常那啥那啥,真的不会……”
她语音未落,顾钧忽然一翻身,猛地就把她压住了,摁在床上。
“你干嘛!”林莞侧过头,用手推他的胸膛,发现没用,只能说:“呃,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你好病了?”他低头问。
“嗯,还好吧。”她点头,“我是怕你憋出什么病……”
说完,她的手迅速移到他的裤裆位置,用指间轻轻戳了几下。
察觉到他呼吸粗重几分,她立刻放手,松了一大口气,“嗯嗯,你没走下坡路,我现在放心了,那晚安喽。”
林莞转过身子,张嘴打了个呵欠,一副真要睡觉的样子。
还没等她将嘴巴合上,胸部突然就被顾钧抓住了。
他大手粗糙,从衣服里钻进去,搓弄得还特别用力,近乎是捻磨般掐着两个凸起。
“长大了点儿,就敢玩欲擒故纵了。”他嘲讽道。
“我没有,我就是看见那团卫生……”林莞还没说完,就受不了地发出声吟.叫。
听她反复提及“卫生纸”和“下坡路”,他脸色微变,实在是忍不下去。
顾钧又揉了两下,手就顺着她身体往下滑,抚向大腿之间,“你真发烧了?”
他将“烧”字咬得略重,听上去倒像舌前音。
林莞被刺激地弓起后背,将头埋在枕间,脸色涨红,“钧叔叔,好疼!”
“忍着。”
他也憋了很久,上次在夜总会的卫生间,她穿得太过于性感惹火——差点没办了她。
更何况现在,小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
她的身体本就酸软,浑身倦倦的,被他这么一弄,更是半分力气都没了,除了咬紧牙关承受,什么都做不了。
夜里静得出奇,林莞甚至都能听见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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