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91节第十节养老院里的老人
福满楼的关停对常胜只要山庄的生意能够细水长流，维持一家几口的开资就好了。常胜现在似乎比之前更加谨小慎微起来。
煤窑停了。当野鸡的妇女大大减少。村里消停了一段时间。可是过了没多久。来山庄游玩的客人又开始打听起哪里有野鸡可以过瘾。当然此野鸡非彼野鸡。不是指满足口腹之欲的这种，而是指满足性欲的那种。山庄里的员工逢此便跟躲瘟疫似的。弄得客人很是诧异。
李大个子在此番打击浪潮之后仍然时不时地来山上玩耍。老何等人也常来。酒足饭饱之后，老何开车返程。李大个子吃完饭则往往招呼也不打一个，掉头就走了。也不知是回去了还是干嘛去了。
老黄在这期间也受到了冲击，两个傻女人都被送走了。老黄只能安安生生地在常胜这里打工，老沈也过来做事情。村里的人越来越少，招工越来越难。常胜把村里能用上的人手全都用上了。
桂花也不避讳，来常胜这里帮忙。常胜很是感激。村里新来的村长似乎经常不在村子里。一下班更是不见人影，好像回城去了。村里人有事还是习惯找原来的村长老黄或者是找常胜。不过常胜学能了。不是自己份内的事情尽量不掺和。
一天晚上，常胜看山庄没什么事情，就回自己家想好好睡上一觉。走到半路，忽然碰见李婶匆匆忙忙地不知要去那里。常胜的好奇心忽然又泛滥起来。赶忙跟在后面一探究竟。
李婶不知身后有人跟踪，一路快走来到了一座宅院，常胜这才发现这里是常年在外的一户村民早已不住的老宅。宅子似乎空了好多年了。李婶来这里干什么？
李婶进了院子，关上了门，常胜就在院子对面的一处墙角偷偷等着，看看到底李婶在做什么。
果然，过了一会儿，王婶也匆匆忙忙地赶到了。一闪身进了院子也关上了门。再往后，李大个子和他的一个朋友喝得东摇西晃的也过来了。常胜想起来今晚李大个子和他那个朋友是在自己那里吃的晚饭，喝了不少酒。看来俩人是来这里找那俩女人寻欢来了。
常胜心想，这帮鸟男女，真是贼心不死啊。想想也不关自己啥事，就又悄悄溜回到自己家去了。
第二天，常胜正在山庄的屋子里小憩，听到几个老一些的妇女一边择菜一边嘀咕：
听说王婶和她那死男人离了。
早该离了，要那样的男人有啥用？
是啊，说是卖的钱回家还得养她男人，给男人拿着。
说是现在自由了。好像是在咱村租了一处宅子，好像还在干那事呢。
这个王婶屡教不改了。至于非干那个。像咱们，干点活挣点钱不中？
人家那钱多好赚啊。哪像咱们。拿这一点小钱。
那要不你也去。
去你的。我都多大年龄了。都干腰了。
那也不妨碍啊，说是有啥油，抹上去就能用了。
你这老没羞的。那你去吧。
呵呵，说笑呢。你还当真？
你说说那个李婶也真够骚得，男人也不管，由着她疯。
管她呢。人家老公都不管，咱管她干啥。
……
常胜一听，这才明白，王婶原来是租了村里的那座院子还在干那事呢。而李婶看样子也没闲着啊。
常胜有些苦笑不得。看来这种事打击也不行。天性需要啊。有需求就有市场嘛。
常胜的养老院虽说吃喝不愁，可是人手不够，也只是到饭点给那些老人送送饭。过几天给那些老人洗洗衣服，平时则由他们自己在各自的屋子里住着。彼此互相照应。
养老院里来得比较多的都是男人，村里的没几个，城里来的也不太多。好几个男人都是没了老伴，在家里也是自己，来这里和大家做个伴。不过有两个男人其实年龄也不大，还不到六十。说是来养老，其实也就是来休闲罢了。
这天常胜一上班，就听员工小张慌慌张张地跑来说：不好了，出事了。
常胜一听说出事两个字，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别慌，慢慢说，咋回事啊？
是，是咱养老院住的那个老张，昨天晚饭后出去，后半夜才回来，今儿早上就起不来了。
啊，因为啥啊。
不知道啊。你快去看看吧。
常胜一听，也是，赶快就往后院跑。跑过去一看，老张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像是病得不轻。
你这是咋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谁知老张一听，却连连摇头，死活不去医院。
常胜为难了。怕出什么状况。
老张却使了眼色，意思有话对他个人说。常胜一听，赶紧让其他人都退下去了。
老张这才不好意思地对常胜说：
你可别送我去医院。我是昨儿晚上去找王婶他们了。玩得有些过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常胜一听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老张头，虽然不到六十，可是身体看起来并不好啊。还干这事，难怪弄成这样呢。
都咋玩的，恁厉害。成这样啦？
老张头不好意思地冲常胜虚弱地一笑：
见笑了。老伴死好长时间了。第一回去找女人，弄得时间太长了。真是自作自受，让你也跟着操心了。
常胜一听赶忙安慰道：没事就好，可把我吓坏了。以后悠着点啊。
常胜退出后，仍然不敢怠慢。打电话问了城里一个相熟的医生，医生也说没事，这才放心了。给老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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