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脸找你?”我反问,“做错事的又不是你。”
贾茹摇头:“他和我聊过,说自己没错,对邙邙也只是表面上的照顾而已。”
我笑了,和我猜想的一样,顾覃之真的觉得自己只是在生活上对邙邙多加照顾了一下而已。我从来没听说过,一个男人为了以朋友的关系照顾一个女人,需要向老婆撒谎说自己要去加班的。
我又想到了那天我在公司门口撞到邙邙的情形,他那么快就赶到了现场。原来,我一直不相信邙邙说的话,现在我又开始怀疑邙邙说的是真的,一直在说谎的反而是顾覃之。
“贾茹,你要是不嫌弃来h市吧,在帝都以顾覃之的手段,会逼得你没饭吃的。”我说。
她犹豫着没说话。
贾茹是一个独立自强的女人,她能说出顾覃之在帝都处处与她为难,想必她的处境是真的不怎么好。但是,她考虑了几秒,抬头看着我说:“谢谢徐徐,真的不需要了,就算是离开帝都,我一样能活得好好的,要是真有一天我混不下去了,来投奔你。”
“好。”我笑道。
贾茹来h市,就只是为了向我道个歉,亲口当面对我道歉以后,她就准备告辞。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了郭景然,不由多嘴问了一句:“贾茹,如果你觉得咱们是朋友,我能不能问一下郭景然的事。”
她已经站了起来,并且转身往门口走了,听到我的话肩头一动整个人都站在那里,然后微微侧了一下头说:“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感情抵不过父母的压力罢了,我以为我会是那个特殊的,没想到不是。”
说完,她拉门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也觉得莫名的悲哀,我们都以为自己会是那个特殊的,没想到不是。
贾茹和郭景然的事,大家都讳莫如深,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郭景然的妻子不是贾茹。
贾茹离开的第三天,又有一个不速之客来访,刘秘书在电话里带着几分犹豫说出了来访者的名字,我想了想,似乎完全没听说过,就说:“这人我不认识。直接拒绝了吧。”
刘秘书犹豫了一下说:“她就是邙邙。”
我倒是真没想到,邙邙的大名叫作刘玉莹的。
她走进我的办公室,先左右打量了一番,看完了家具摆设,最后目光才落在我身上。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等待着她先开口。是她主动来找我的,我没必要上赶着问吧。
“徐图,我清楚的知道你和顾覃之之间的事,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们的感情和婚姻都没意义维持下去了,所以我来劝你一句。和顾覃之离婚吧。”她很直接的说。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表情真的淡定异常,看不出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现在的人,脸皮太厚了!我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我不会离婚的,因为孩子需要一个爸爸。”我直接对邙邙说,“我原谅不原谅他是我的事,给不给他自由也是我的事,你的劝说无用。”
我的话音一落,邙邙就笑了起来。
她五官很好看,很精致,与我虽有几分相似。但细看会发现我与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风格,她更柔和一此,眉眼间自带温情。而我更硬朗一些,眉眼间自带英气。
或许,邙邙才是男人喜欢的类型。而我,纵然长着与她相似的五官也变不成她的样子,天天在生意场上打拼,不自觉的就会带上一些杀伐决断。
“你不觉得这样很没意思吗?”邙邙问,“徐图,你试想一下,如果你不是现在这个身份地位,没有这么多的钱,顾覃之还会爱你吗?他还会缠着你吗?虽然我说他为钱才和你在一起的不太对,但钱绝对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他现在的处境很难,需要钱,需要地位。所以他才特意巴巴的来求你原谅,如果他还是原来的他,他会来吗?”邙邙问。
“他来不来,与我没关系,我现在做的任何决定都与他没关系。”我说。
看着邙邙,我心里有些恶毒的想:只要我一天不离婚,邙邙你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儿。
“你要这样我还真没办法,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些我们生活的细节。”邙邙摆出大说特意的姿态,在我的沙发上坐得很稳。
“好,你说吧,我权当听故事了。”我不再抬头看她,自己打开电脑,开始忙工作,同时我把顾覃之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给他发了一条信息——顾覃之,你的真爱在我办公室里,讲你们生活的点点滴滴,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场面。你要不要来听听。她讲的很精彩,真的可以去说评书为生了。”
我把信息发完以后,手机扔到一边,一只耳朵听着邙邙那些刻意为了激怒我的话,一边忙自己的工作。
如果这个场景放到从前,我肯定无法静心处理公事。但前一段时间,我自己开车撞了出去,经历了又一场生死,忽然心理素质提高了不止一个等级,现在淡定极了。
刚才邙邙走进我办公室的时候,我就赌顾覃之在h市。邙邙从突然出现到现在。天天缠顾覃之很紧,我不相信她会为了我特意来h市。
果然,我没猜错。过了二十分钟,刘秘书给我打电话说顾覃之来了,我一笑对她说:“让他进来。”
顾覃之推开我办公室的大门时,邙邙一脸惊讶,因为她的故事讲到了最精彩的地方。
“顾覃之,下回出门带着你的人一定要看好,别让她四处乱跑,这一顿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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